就比如王二苟今天晚上也蹭饭失败了。
今天中午他用同样的套路蹭了午饭。
今天晚上他也用同样的套路也蹭到了晚饭。
但吃到一半就被人打断了,所以算蹭饭失败。
就在他和房子女主人吃晚饭吃的不亦乐乎的时候。
她的老公下班回来了。
她的老公一推开门进来,一看到王二苟在和他老婆吃饭,她老公顿时勃然大怒。
“老公,我说他是来我们家通马桶的,你信吗?”
房子女主人慌忙站起来道。
但她的老公处于暴怒中,什么也听不进。
怒气冲冲的跑进厨房里,然后拿着一根擀面杖跑了出来。
接着她老公不分青红皂白的给了他老婆狠狠的几棍子。
边打他老婆边嘴里大骂道。
“你他娘的偷人也就算了,还TM的把野男人给带到家里来吃饭了,看我他娘的不抽死你!”
她老公边骂边打了他老婆几棍子,然后就把目标转到了王二苟身上。
“你小子找女人找到老子头上来了,还TM的敢堂而皇之的和我老婆坐在这里吃饭,我他娘的杀了你!”
她老公赤红着眼,拿着擀面杖就跳起来往王二苟头上打下去!狠狠的来了当头一棍!
王二苟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棍打的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就在她老公第二棍就要照着王二苟头上打下来的时候,王二苟及时的反应了过来。
王二苟反应过来后头一偏吗,她老公的这一棍落空。
在她老公的第三棍快要打下来的时候。
王二苟赶紧捂着头,用身体撞开了门,然后从楼梯处跑了下去。
而她老公也拿着擀面杖从楼梯处跑了下去,手持着擀面杖在王二苟身后紧追不舍。
就这样他们跑到了街上,一追一逃,从街头跑到街尾,又从街尾跑到了街头。
王二苟被她老公拿着擀面杖追了几条街,最后她老公精疲力尽了才不得已放弃追他。
她老公拿着擀面杖在街上弯腰气喘吁吁的大骂王二苟。
“你小子这辈子最好别让我碰到,你当什么不好,你偏偏当老王,下次再碰到你我就把你给宰了!大卸八块给你扔到河里,你TM的是真该死啊!”
王二苟被骂的狗血淋头,街上的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对他指指点点。
但王二苟一直奋力向前跑不敢回头,他怕她老公恢复力气了又追上来了。
王二苟拼命狂奔,跑出了整整几公里远,见没人追上来他才放心。
他也是真倒霉蹭个饭被人当成了隔壁老王。
还平白无故的挨了一棍子。
现在虽然感觉不到什么疼痛感了,但怕的就是有内伤,,要是有内伤的话,轻微一个脑震荡,他又得上医院被狠狠的宰上一笔了。
王二苟走到27路线的公交车候车亭,上了公交车还捂着头惊魂不定,从上车到下车还在后怕。
直到他回到了幸福小区,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然后他越想越气,边走向铁皮房边嘴里骂骂咧咧道:“老王老王!密麻麻的!我看你邻居全是老王给你整的PTSD了!”
他这么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被打了一棍,也不是因为吃饭被人打断,也不是因为被人当成了老王。
他是因为刚才被她老公追的时候,他跑得快,忘记把通马桶的工具给带下来了。
通马桶的工具还在她老公家呢。
而再回去的话又得坐公交车,坐一次公交车又要浪费掉3块钱。
他是为了这3块钱才这么生气。
而且那通马桶的工具他暂时是不敢去拿回来了,他怕她老公不上班就在家里堵他。
或者她老公一气之下已经把他的通马桶工具直接给扔了!
那一套工具得要好几十呢!
麻了个巴子的。
王二苟越想越气,气自己一时胆小,他刚才就应该和她老公据理力争的。
“你老婆偷人关我一个通马桶的什么事!他奶奶的,今天真是倒大霉!晦气!”
王二苟又骂了一句,把手中的手电筒给关了,因为已经走到铁皮房门口了,再不关手电筒又要浪费电量了。
刚到门口王二苟就已经闻到了浓浓的小鸡炖蘑菇的香味。
光是闻那味道王二苟就直流口水,那口水很快就浸湿了他的衣领,然后口水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
王二苟有个毛病。一闻到很香的东西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口水,流口水是人之常情,但他流口水的样子却比较夸张。
他的口水不是从嘴角漫延下来的,而是像从水瓶倒水出来的样子,又像是洪水开闸。
“老林你在煮什么啊?怎么会这么香?”
王二苟抹了把口水,还没进屋就极其兴奋的道。
本来他刚才还是怒气冲冲的样子,现在
知道有好吃的食物瞬间又兴高采烈的起来。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快速走了进来。
一看到林婷和筱婉鲅,王二苟就愣住了,不过愣了一会就笑嘻嘻的道。
“咦林婷你也在啊?又送剩菜剩饭来给我和老林吃?你这娃子心地还真是善良,心比人美!有你这种美女房东真是我和老林的福气!”
王二苟对林婷就是一阵赔笑式的夸赞道。
然后他伸头瞄了眼桌子上的砂锅道:“这次送来的是什么啊?怎么会这么香?嗨嗨,你看我衣服又被口水弄湿了...”
王二苟讪笑着抹了把口水,然后看向旁边的筱婉鲅道。
“咦?你不是4楼的那个小栽种还是小杂种来着?你来这有何贵干?”
“你说谁是小杂种?!”筱婉鲅火了,大声的道。
“呃...你妈说的,你妈说这是你小名什么的。”王二苟缩了缩脖子说道。
这幸福小区里的人谁家马桶堵住了也都会来找他通马桶。
毕竟他这个马桶王子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所以王二苟自然也去过筱婉鲅的家里通马桶。
由于筱婉鲅的小名比较特殊,所以王二苟现在仍然还记得。
当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他当时提着通马桶的工具来到筱婉鲅家的时候,他敲了几下门,里面就传出来筱母的声音。
“筱栽妕,筱栽妕,筱栽妕快去开门!”
小杂种?小杂种?
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王二苟当时就懵了,怎么他刚来就被骂了?难道他做错什么了吗?他不就是敲了几下门吗?至于骂他杂种吗?
就算他是杂种,里面的人又怎么知道他是杂种的?
后来他才知道筱母是在叫筱婉鲅的小名,筱母给他解释说她不是在骂他,她是在叫她女儿的小名。
但由于她口音或者是他耳朵的问题,他没听清“筱栽妕”这三个字,他以为是“小杂种”。
所以他对筱婉鲅的这个“小杂种”的小名印象挺深刻的,现在还记忆清晰。
至于她的大名,王二苟就不知道不清楚了。
他还寻思她这小名怎么这么奇怪。
“说啊!你说谁是杂种?!”筱婉鲅叉着腰瞪着王二苟道。
“这不是我说的,是你妈说的,她说那是你的小名,但我没听清是小杂种还是小栽种什么的,她跟我解释说她不是在骂我,只是在叫她女儿的小名。”
王二苟抹了把冷汗道,生怕被人误会,要是筱婉鲅告他诽谤可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