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待慕容巧颜态度,和对其他人不太一样。
叶白薇是我的p友,我们算是各取所需,感情的基础是建立在床上的,属于欢愉对象。叶白薇是不会介意我和其他的女人交往的,只需要交够公粮,随意我折腾。
萧家姐妹则是我个人的喜好,既然萧可锦是我的未婚妻,我为何不姐妹俩一起收?拜托,她们姐妹俩关系这么好,我又心善,见不得分离,只能把她们一起收了。
说回慕容巧颜。
她既是我的未婚妻,又是我的“战友”,我们俩可以无条件把背后交给对方,也好几次为了对方出生入死。
因此慕容巧颜要离开,我心里最是不舍。
此时,我轻轻地用毛巾擦拭着她的脸蛋,近距离观赏着她那不可亵渎的美。
月光透过白纱窗帘,洒在慕容巧颜的脸上,我看的沉醉。
等醒过来之时,发现慕容巧颜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正醉意朦胧地看着我。
“你什么时候醒的?”我尴尬道。
慕容巧颜揉了揉太阳穴:“醒了有一会儿了,但你一直盯着我看,我不忍心打断你。”
“酒醒后头疼吗?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起身给慕容巧颜倒水,回来时便听到慕容巧颜发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我喝醉了,你送我回家,明天我就要走了,竟然重演了一遍相识时的剧情,难道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真好,她和我想的一样。
我扶着慕容巧颜坐起来,又把水杯递给她。
慕容巧颜喝了一口温水,感觉好受许多:“谢谢。”
“客气。”
我大大咧咧地坐在她的身边,两人忽然陷入沉默当中。
我寻思着,自己此时应该说点什么。
至少不能继续这么安静了。
“那个……”
我扭过头,却见慕容巧颜猛地扑了过来,一口啃在我的嘴唇上。
我瞪大了眼睛,直接被她扑倒在沙发上,头一回感觉到手足无措。
那温热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胸口,湿滑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往里钻。
从一开始的惊讶到不知所措,到开始配合,回应,我只用了短短三秒钟的时间。
说实话,我没有想到慕容巧颜会如此主动,她仿佛藏着比我还要火热的冲动。
我与她拥吻许久,直到二人都喘不上气了,才粗着呼吸分开。
唇分之时,晶莹的丝线连接着我们,到极远时才断。
我望着慕容巧颜,还是感到不可思议。
叶白薇是素女,她主动是应该的。
萧可韵那副羞于启齿,只想钻被窝的样子,才是女人正常的样子。
而现在的慕容巧颜……我真的有点摸不透。
慕容巧颜咯咯笑道:“看着我做什么?我难道不是你的未婚妻吗?更何况,你忘了你在矿坑里说过的话吗?”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真想不起自己说过什么了。
不过,说过什么重要吗?
重要的是现在!
我一把抓住慕容巧颜的胳膊,在她的惊呼中把她扯进怀里。
“为什么这么主动?”我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
慕容巧颜全身一颤,眼神黯淡地说道:“明日一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我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所以……就像矿坑里那回一样,我不想留遗憾。”
“也许下一次见面,我有很多身不由己,你也许有了更喜欢的人。”
“至少此时此刻,我很喜欢你,你也只属于我。”
慕容巧颜说完,反过来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我的心隐隐作痛。
慕容巧颜的话有一种深深的不安全感,她对自己的未来很恐惧。
我心痛的原因则是,即便我在她的身边,依旧没能减轻她对未来的恐惧。
“我会一直喜欢你的。”我对慕容巧颜说道:“不管分开多久,不管你在哪,我最后都会找到你。”
也许是我的言语给了慕容巧颜力量,她缓缓抬起头,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
“那你还在等什么?”她问道。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等什么?”
慕容巧颜站起身来,宽衣解带,毫不避讳地望着我说道:“你说过,你想看我穿婚纱的样子,所以我想把自己留到我们的新婚之夜,但在那之前,我可以给你看你最想看的东西。”
……
月光在我俩的身上裹起银装,慕容巧颜未着寸缕,站在月光之下,展示着自己完美的身体。
她的身体在发光。
我坐在沙发上,不肯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她属于我。
她主动靠近,我们好似两捆干柴,只是指尖相触,便已经烈火焚天。
我紧紧地抱着她,她把脑袋埋进我的胸口,仿佛都想要和
对方融为一体。
“疼!”
她突然大喊。
我动作一滞:“不会吧,我裤子都没脱呢……”
“不是……我头疼……”
我微微一愣,赶紧松开慕容巧颜。
只见慕容巧颜脸色苍白,再一摸额头,果然冰凉吓人。
我瞬间明白了,慕容巧颜每月的怪病又发作了!
算算日子倒也是,从我第一次和慕容巧颜见面,正巧过去一个月的时间,加上今天她又喝了酒,又刺激了身体。
我心里万分遗憾,心想这怪病可真煞风景,虽然慕容巧颜已经提前警告过我,最后的事儿要留到新婚之夜做,但我脑子里的玩法多啊。
奈何现在怪病发作,慕容巧颜肯定没继续下去的心思了。
她的体温越来越低,我连忙把她抱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她升温。
接着我又划开自己的手腕,把鲜血放在慕容巧颜面前:
“喝了它,你的痛苦就能缓解许多。”
慕容巧颜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张开小嘴,轻轻地含着我的手腕。
我的鬼神之血慢慢地进入慕容巧颜的身体,她躁动不安的魂魄果然慢慢安静下来了。
痛苦也随之消失。
“好点儿了吗?”
慕容巧颜轻轻点头:“嗯。”
我苦笑道:“要么说咱俩注定是一对呢,就你这怪病,一辈子也离不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