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待会儿你看着买,回头我给你钱。”
萧可锦白了我一眼。
我诧异道:“我又说错话了吗,你白眼我做什么?”
萧可锦答道:“跟我在一起,还需要你花钱吗?”
我:“……”
好像是这么个理儿啊。
等等,那这么一来,我岂不是空手套未来岳父了?
用绿化带里的月季花换红酒味巧克力,再用红酒味巧克力换送给未来岳父的见面礼……合着我一分钱没出,事儿全办成了?!
萧可锦抱着我送的那盒巧克力,美滋滋地上了车,然后对着我按喇叭:“还愣着干什么,上车呀!”
“得嘞!”
我笑了笑,直接坐上车,上车的时候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那群幸灾乐祸的男生。
果然,那群男生全都懵了。
表情就好像真吃了翔一样难受。
“不是…那小子怎么就上了萧可锦的车了?”
“萧可锦刚才不还踩他来着吗?我们中间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啊?!”
“是不是因为那盒巧克力啊,可是我上次也送的同牌子的巧克力,萧可锦看都没看一眼啊!”
“那小子是不是给萧可锦下药了,他可真是个畜生啊!”
坐在车上的我,此时真想探出头去,告诉他们前面就有公共厕所,不要在外头骗吃骗喝了。
萧可锦发动车子,侧过头疑惑地看着我:“你笑什么啊?”
“我有在笑吗?”
“你的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去了!”
“咳咳,没事,你开车吧。”
萧可锦打着方向盘,一边调头一边说道:“我好几天没回去了,待会儿顺路接一下可韵吧,带她一块儿回去看望爷爷。”
“啊?!”
我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差点就炸了。
我刚从萧可韵宿舍出来啊!
她送给我的巧克力现在就放在萧可锦的大腿上。
这要是让萧可锦接到萧可韵了,萧可韵就会知道我在见了她以后马不停蹄地去见萧可锦了,而萧可锦也会知道我送给她的巧克力实际上是萧可韵送的。
可我又不能拦着萧可锦,否则萧可锦肯定会起疑心的。
“你脸色怎么突然又变得这么难看啊?”萧可锦即便在开车的时候,也会时不时地观察我。
我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我没事……那个,你知道我们修道之人体内是有法力的吧?”
萧可锦疑惑道:“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我体内的法力是至阳之力,要是遇到来葵水……也就是大姨妈的女人,哪怕只是擦肩而过,也会让我体内的法力紊乱,说简单点就是让我头疼。”我胡扯道。
“刚才你接触到了来姨妈的女生?啊!可韵的姨妈还没走呢,这么说她岂不是不能和咱们同车回去了?”萧可锦反应过来。
我摇摇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想接她就接吧,最近我应该也不会遇到什么恶鬼妖怪,哪怕法力被削弱了,收拾那些妖魔鬼怪也不成问题的。”
我话虽这么说,但萧可锦肯定不会那样想的。
在跟着我去了一趟清水村后,萧可锦就知道我捉鬼的时候是多么的凶险,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死无全尸。
所以当我这么说的时候,她就已经打定主意了:“不行,这次还是不接可韵了,不能让她影响到你。”
“这会不会不好啊?”我心里偷着乐,脸上却一副带着歉意的模样。
萧可锦摇摇头:“可韵身体不舒服,就算我喊她她也不一定能下楼。就咱们俩回去,就这么说定了!”
“好嘞。”
我点头答应,心里的石头落下,便放松地翘起了二郎腿。
……
萧家的顶层豪宅。
萧承贵亲自领着一群年轻人,参观着萧家的顶层豪宅。
换做是生意场的上的人,哪怕是身价千万,也没资格到萧家的顶层豪宅来参观,更别提由萧承贵亲自接待了。
但眼前的这般年轻人不同,萧承贵刚刚接到儿子萧坤的电话了,说是这群年轻人不仅来自龙虎山天师府,更是来自天师府戒律堂的人,他们在天师府,是核心中的核心,地位比萧坤不知道高多少!
萧承贵前不久因为陷害同族,被萧老爷子剥夺了许多产业,最近一直在萧家当个闲人。
但萧承贵并没有真正闲着,而是一直在找机会去萧老爷子那边表现表现,争取再得到萧老爷子的信任,哪回之前属于他的产业。
这次得知余斗元等人来了,萧承贵觉得是个机会。
只要把余斗元等人招待好,不仅能让余斗元等人欠自己一个人情,未来提携提携自己的儿子萧坤,说不定还能找机会让他们帮帮忙,好让自己去萧老爷子那边表现表现。
要知道萧老爷子对待龙虎山的人,一向是十分看重的。
萧家顶
层豪宅的气派,就连同是富家出生的余斗元都有些眼红羡慕。
他们家虽然也有钱,但远不如萧家,而且余斗元年幼时就被送去龙虎山,实际上自己根本就没怎么见过钱。
“师兄,这萧家真是好气派,看来以后咱们在天师府,要对阳冲好点儿了。”一名女弟子小声地对余斗元说道。
余斗元听后,收起眼中羡慕之色,淡淡地说道:
“萧家是有钱,但也就那样吧,下次你们若是有机会去我家,我也带你们好好参观参观!”
女弟子立刻露出憧憬之色:“哇,师兄家里也这么气派吗?”
余斗元轻笑一声:“差不多吧。”
他可不允许自己瞧不起的萧坤,在任何方面上比他优秀,偶尔吹点小牛,又能让师妹们对他崇敬无比,反正没人知道真假,何乐而不为呢?
萧承贵领着几人来到茶室,拿出最好的茶叶招待,开始嘘寒问暖:
“余道长这次来建州,是有什么事儿吗?”
余斗元听到这一声“余道长”,心里美得都快要飘起来了。
以前跟在他师父身边,大家眼里都只有他师父,而他只是陪衬,是“小道士”,道长那都是给他师父的尊称。
而今他也变成“道长”了,余斗元顿时感觉自己的肩膀都变得宽大不少。
他端起茶杯,故作老成地吹了吹,说道:“天师府的事儿,不便向外人透漏。”
萧承贵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显然是对余斗元刻意装逼的模样很是不满。
他可是生意场上的老油条了,察言观色的本领可不是余斗元这种小年轻能比拟的,一眼就看穿了余斗元的心思。
但萧承贵还是忍下这口气,笑着答道:“是是是,我不应该多打听的。不过余道长在建州要是需要什么帮助,尽管可以找我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