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协心说你不是为了你自己难道是为了我?
“臣拿这四成乃是为陛下所拿的啊!”陈豪说道。
刘协白了陈豪一眼,没搭理他,我自己的钱我自己不会拿?还用你来帮我拿?
“陛下若是见怪,那这剩下的五成,全交由陛下便好!微臣找机会遁去便可!”陈豪说道。
“爱卿!爱卿不可啊!朕还是要仰仗爱卿的啊!”你这不是在威胁我么?哦,不给你钱,你转身就走,以后谁来救我啊?
“非是臣薄情寡义,陛下拿了这钱财,回到京城之日,便是您的死期啊!”陈豪说道。
“何致如此啊?”刘协大惊,他现在就怕谁跟他说个死字。
“陛下想想,陛下站于车顶,那收钱之事还不是要下面的军士来做?他们收了那么多钱,却是一分不得,心中定是怨恨,回头在那董卓面前,不知说些什么坏话,人家吕布是他干儿子,派他出来就是让他捞钱来的。可是您不一样啊!您拿钱却是为了防着那董卓,这事儿若是让他知道,你安能得活?”陈豪说道。
“对对对!那此事,不做也罢!”刘协紧张道。
“不做?那吕奉先出来这趟,不给他捞点钱,他能善罢甘休?到时候陛下挨打挨骂都是轻的,这吕布要是真的弑君,然后嫁祸给其他诸侯,那董卓也不会因为这事怪罪于他。”陈豪说道。
“对对对!”刘协赶紧点头,“是朕想岔了!马德你看这吕布拿了五成可够?”
“陛下您看,您这不是什么都知道么?忙活这半天,吕布拿走一半,您也有自己的生活费了,我这上下打点,还得操心您的安保问题,还得解决后续的麻烦,在那吕布面前装孙子,求爷爷告奶奶给您留出一成,图的什么?我不就是为了能让您在我陈豪脑门上写上一个大大的‘忠’字么?如果陛下对臣都如此误解,那臣所做这一切……”陈豪低头强挤出一滴眼泪。
“爱卿!是朕错怪你了!你莫要生气!”刘协赶紧安慰道。
“陛下能理解臣的苦心!臣!死而无憾!”
……
“温侯!皇帝那边都说好了!”陈豪骑着猎风赶上吕布说道。
“马德贤弟,要我说,这钱,咱们就算不给他,又能如何?”吕布傲然说道。
“老哥糊涂啊!要知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人家毕竟是名义上的皇帝,就这我还觉得给他给少了呢!你想啊,咱们兄弟拿了大头,只给人家皇帝一成,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天下人该如何看待你我?”陈豪说道。
“哦!也对,要不……咱们多给他一成?剩下的咱们兄弟平分?”吕布说道。
“兄长是何身份?我怎配与兄长平分,就是要让,也是让出我那一成!”陈豪不满的说道。
“贤弟!你我皆是兄弟,此话倒也见外了!”吕布说道,不过心中却是爽的一匹。
“兄长若要信我,就按我说的来,就当小弟占了兄长便宜了!”陈豪说道。
“贤弟说的哪里话?能有如此妙计,贤弟当居首功,弟兄们也不枉走这一遭!”吕布说道。
“不过,皇帝的安保问题,还是有劳军中将士了!”
“那是自然!贤弟放心!”
“另外就是,兄长还是要约束好自己手下,这种事情,董相国那边若是知道,怕是会起疑啊!”陈豪叮嘱道。
“贤弟放心,我拿这财钱,也是为了他们,谁敢多言?”吕布傲然道。
“唉……此行周游,怕是要数载啊!我有点想念我家中飞燕了……”陈豪伤感道。
吕布撇撇嘴,你那燕妃有什么好伤感的,虽然那货技术确实还可以,不过这种残花败柳,也值得珍惜?
“贤弟听兄一言,大丈夫何患无妻,我等男儿生于天地,当成就一番大事,岂可儿女情长,不思进取啊?”吕布说道。
“老哥,我们成就大事却是为何啊?还不是希望你我所爱之人不被欺凌,可以活的更好?”陈豪叹道,“不瞒老哥,临行之时,飞燕亲手为我缝制衣衫,你看,这衣服就是她给我做的!唉……我……对不住她啊……”
“贤弟,我这衣衫裤袜,皆是你嫂子亲手缝制,临行之前,她还亲到庙宇为我求得平安符一道,便在此锦囊之中!”吕布说道,“我却不觉得有何亏欠!”
“哎?”陈豪看着吕布手中锦囊,明显一愣,随即有些黯然,“我去看看那刘协!”
哼!老子媳妇对我有多好!你拿什么跟我比?吕布得意一笑,转头再看那锦囊,竟是略有些失神:“这才刚离了长安……竟是有些想她了……”
却说吕布离了长安,那吕武氏日日前往相国府拜福,每日只是将那餐食奉上,转身即走。
初时李儒常会夸赞:“温侯勇武,得此良配之后必当更加忠心于相国!”
董卓也会回道:“不错!吾儿奉先之才,非此等良人不能相配!”
月余之后,这李儒的话便是有些烦了,每当李儒再夸吕布之时,董卓便会
烦躁的回上一句:“汝当吾不知其为吾儿媳焉?”
李儒日日忧虑,却是无法可想,他倒是想派人去把那吕武氏给宰了,但是一想到那是吕布的媳妇,便也作罢……
这日,董卓在府上等了半天,那吕武氏却是没来,李儒暗自开心,心说这吕武氏终于意识到不能跟这老色批长待了!不过那董卓却如热锅上的蚂蚁,烦躁不堪,差人前去打探,却说那吕武氏感染了风寒,急忙备了厚礼,前往查探。
相国大人亲临探病,那吕武氏也是受宠若惊,慌乱之中打翻了茶碗,将那董卓的大腿都烫出了一个大燎泡。吕武氏慌忙跪拜告罪,那董卓却也不是十分气恼,还有些庆幸,终是摸到了那吕武氏温润玉如的丝滑小手……
自此,那吕武氏再不敢登门,每日只在相国府门前叩拜,着下人将食盒送入,并不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