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铎不懂怜香惜玉。
女子,本就是供男人取了泄欲的玩物,自然怎么高兴怎么来。
任凭梦儿哭哑了嗓子,低声下气地哀求,他也没有放过她。
萧云铎野心极大,他的心思都在争权夺势上,极少想过女人。
哪怕常年在边关征战,将士们隔三差五地找军妓发泄,就连用手纾解次数都屈指可数。
只不过近来因为一些琐事心烦气躁,想借此发泄一下罢了。
但不知为何一碰到身下女子细腻软滑的肌肤,他脑子嗡的一声,身体里的欲火烧到了顶峰。
在男女情事上,萧云铎第一次失控。
他像个从未开过荤的毛头小子,没有那些调情技巧,只会最原始的横冲直撞。
梦儿是初次,承受不住他这般索求,疼的小脸发白,下意识地想逃。
萧云铎掐着她的腰,狠狠地报复她。
梦儿惨叫,出口时声音变了调,像是娇,吟。
旁边还有人看着,她羞耻的无以复加,把脸埋在了软榻里,紧咬着嘴唇,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萧云铎不容她躲避,掐着她的下巴,逼她对视。
“叫出来,本王喜欢听。”
梦儿猩红的眼底有恨意翻滚。
她看着萧云
铎脖颈上凸起的血管,脑子里浮现了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
如果她现在咬上去,会不会杀死他?
梦儿鬼使神差地恶抬起手臂,主动搂住萧云铎的脖子……
萧云铎久经沙场,又有武功傍身,对危险格外敏感。
他抬手,狠狠扇了梦儿一巴掌。
“找死!”
梦儿的身体跌回软榻,偏头吐出一口血沫。
她右耳嗡嗡作响,好像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萧云铎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拎起来按在软榻靠背上,接着他人重新覆了上去。
惩罚铺天盖地的袭来。
梦儿越反抗,萧云铎的动作就越狠,手下的力气恨不得把她折断,吞入腹中。
后来,梦儿意识到了这点,动也不动,如一个破布娃娃般随他摆弄。
她眼睛睁的大.大的,失神地看着上面的房梁流泪。
梦儿被折磨的太惨了,连嫉妒她的女子看着都动了恻隐之心。
可她们不敢忤逆萧云铎,只能把脸扭到一旁,给她最后的体面。
不知过了多久,就当梦儿以为她会死在萧云铎手里时,有人敲响了屋门。
这声音于她而言,宛如天籁。
萧云铎不欲搭理,越来越急的敲门声催的扫兴。
他黑了脸,草草了事后吐了一口气,翻身坐在一旁,冲着门口喊了一声:“给本王滚进来!”
进来的人是萧云铎的亲卫,在外面听声音也能猜出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站在屏风后没敢进来,硬着头皮开口:“王爷,属下有事回禀。”
萧云铎冷哼一声,“你要说的最好是要事,否则——”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亲卫不敢肯定这件事是不是他心中的要紧事,犹豫过后,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王爷,要不您继续?”
“哗啦!”
萧云铎随手披了件外衣,一脚地踹翻了屏风,瓶心处用玉石镶嵌的突然碎了一地。
“啊——”
碎渣四处飞溅,女子们吓的花容失色,遮脸躲避。
软榻上一丝不挂的梦儿就这样暴露在了亲卫眼前。
亲卫无意间看见了,也不是愣住了还是看入了迷,眼睛发直!
衣衫散落了一地,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的。
梦儿的眼泪夺眶而出,慌乱地抓起东西挡着身前春光。
注意到亲卫的视线,萧云铎邪狞一笑,一把抢过梦儿手里的衣服扔在地上,揪着她的头发迫她挺起身。
“不,不要,求求王爷……”
梦儿无助地摇
头,想要伸手去捂,双手却被萧云铎不费吹灰之力地反剪在身后。
她以一种极其狼狈屈辱的姿势跪在软榻上,女子私密之处毫无遮挡的现于人前。
这一刻,梦儿对萧云铎恨到了极致。
如果她手里有一把刀,她拼死也要把刀插进他的胸膛,给他碎尸万段,咒他生生世世不能投胎为人!
亲卫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要命的错误,惊慌失措地垂下头。
“看你这么喜欢她,本王把人赏给你如何?”
“属下不喜欢,更不敢惦记王爷的女人,王爷若是介意的话,属下愿自戳双目以表忠心!”
说着,亲卫抽出了藏在袖子里的匕首,不带片刻犹豫地往眼里扎。
萧云铎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大发慈悲道:“这次就算了,若再有下次,本王绝不会放过你这条狗命。”
“是,多谢王爷。”
亲卫松了一口气,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萧云铎手上松了力道,眨眼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抹去梦儿脸上的泪水,“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娇嫩的不行,轻轻一碰就坏了。”
他明显意有所指。
梦儿身子不受控制地发抖,指甲掐进了肉里
,胃里翻滚的酸水涌到了嗓子眼。
旁边的女子发现了她的不对,怕她在冲动之下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眼睛一转,笑着岔开了话题。
“既然王爷有事相商,那奴家几个就先行告辞,不打扰王爷了。”
萧云铎嗯了一声,也挺大度的,让她们把桌上的银票拿走。
瞧着那厚厚的一沓,女子笑的合不拢嘴,弯腰捡起梦儿的衣服,帮她穿好。
梦儿在她们的搀扶下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停下了脚步,扭头看了萧云铎一眼。
萧云铎已经整理好衣服,恢复了之前那副衣冠楚楚的君子模样。
真想撕了他的皮囊,让世人看看他里面腐烂发臭,令人作呕的灵魂!
……
萧云铎在江姝柠身上栽了跟头,吃了亏,表面风平浪静,心里却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他命人暗中一直盯着江姝柠,寻找下手机会。
亲卫事无巨细的禀告,萧云铎在听到江姝柠被萧承渊囚禁的消息时笑了,讥诮道:“本王还以为她甚得皇兄喜爱,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侧妃还未过门,她就已经落到了这步田地,等侧妃过了门,她就是一只随时会被皇叔踢开的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