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月想的大概都是没错的,但是此时的贺兰悠还在纠结究竟要不要将这个事情跟苏卿月说。
虽然她已经跟苏卿月说这件事情了,但是她还没有跟小荷仔细的说一下关于这件事情。
她先前跟小荷说过她想要直接走,但是没有说她是要去哪里,也没有说她有没有跟着苏卿月,所以这也能算得上是一个很重要的一点。
毕竟若是想要让小荷跟着她走的话,那这个也算得上是一个很重要的一点。
如果瞒着小荷的话,那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所以她还是想着要跟小荷说一下,不然总是有一种好像在欺骗她的嫌疑。
但是其实她最近的样子太过于奇怪了,所以小荷也能猜出来一点。
她现在在小荷的眼中,简直就是跟脆弱的瓷娃娃一样,若不是因为她还有着体温和心跳,现在她就已经被小荷给塞进箱子里保护起来了。
贺兰悠虽然表面看上去很是无畏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她最是那种敏感的人。
“我过几日想要跟苏姐姐分开走。”她抿了抿唇,脸上的表情隐约能看出一丝不好意思:“你想要跟着我还是跟着苏姐姐?”
她对于这个事情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毕竟之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情况,只是现在是遇上了苏卿月和小荷而已。
若是跟别人比的话,或许贺兰悠心里还会有点不满,但是只要这个人是苏卿月的话,她就没有任何的想法了。
毕竟如果她能嫉妒任何一个人,她也绝对是不会去嫉妒苏卿月的,这个跟她所想的那些都不一样。
“是要提前走吗?”小荷微微睁大双眼,但是并没有多少的抗拒:“那我就跟着公主就好啦。”
她其实确实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毕竟之前苏卿月还是又让人来说过的,可能也是因为贺兰悠的心里想法。
但是苏卿月派来的人其实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有点委婉的说了贺兰悠的想法,但是并没有一定想要要求小荷做什么事情。
这件事情说到底也是要看小荷自己的想法的,如果她自己没有自己想要做这件事情的话,即便最后是昧着良心答应了他们的要求,之后也还是会表现出来那种很是不满的样子的。
是否是真心想要做这件事情的样子,还是很容易能看出来的,所以苏卿月也才没有选择这个方式。
更别说她相信小荷自己应该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今日她就不会用这个方式了。
虽然她对他们都很好,但是有些时候,还是要有一点别的想法在的,要不然现在的情况就已经是完全不一样了的。
毕竟她无论如何也是一个主子,有的时候还是不能那么的亲和的。
如果说这件事情现在并不是这样的情况,但是对于她来说,她就是必须要让这些事情成功的变成这种情况,才能得到她所想要的结果。
“你真的愿意跟着我吗?”贺兰悠的双眸仔细看上去,似乎还有一点的微红:“那等会儿我就让人去收拾东西。”
她虽然是逃难过来的,但是毕竟是一个公主,所以还是有招几个丫鬟侍女过来伺候她的。
当然这些雇佣人的钱她自己也是有出很多的一不部分的,但是苏卿月却还是让她留下了一点的钱财。
虽然贺兰悠现在是很有钱,但是之后却是不一定的。
凌国的人不会需要一个在云朝当过和亲公主的公主殿下,也不会想要一个跟苏卿月关系好的公主。
毕竟这样的话,也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是不是在背后跟云朝的人做了什么样的交易,也没有人会相信一个从云朝完好无损出来的公主。
云朝的人尚且都这样了,更不用说凌国的人了,要不然现在的贺兰悠只怕是都已经回到了凌国了。
这虽然不是她想要这样的,但是毕竟这是很多国家都会有的弊端,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根本就由不得她自己选择,也没有办法避免的事情。
贺兰悠先前若不是不受宠,加上她自己也很努力的想要活着,所以之前才没有遇到什么事情,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她不去找事情,就没有事情找她了。
另一边的白束也有点忧虑,虽然说回京城是一件好事,但是毕竟回去之后一场恶战也是少不了的,所以她还是有点担心。
当然现在让她担心的并不是这件事情,更多的还是因为焦续。
方才她坐在营帐里面的时候,她还很悠闲的在看着那些闲书,突然之间就碰上了跌跌撞撞跑进来的焦续。
焦续的样子几乎是都不用猜,就能看出来她是受伤了,但是很奇怪的一点就是她的身上并没有伤痕,也没有任何的血迹。
白束几乎是看到焦续的那一刻,就立刻冲了上去,将焦续牢牢的扶着。
她皱着眉,表情很是担心:“你这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将自己搞成这样?”
她语气很是急切,提步就想着将焦续带去苏卿月那边,但是很快就被焦续给拦下来了。
虽然她不知道焦续的想法,但是受伤的人是焦续,所以她也多少还是要听一下她
的想法的。
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太一样,毕竟焦续的身上并没有伤口,她也就不知道这个事情应该要怎么办了。
“你帮我倒杯水就好了。”焦续的语气不算很虚弱,但是也很明显的精神不济:“等会儿我再跟你说发生的事情。”
她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白束即便很担心,但是也还是认命的听她的话,顺从的去倒了一杯水端到焦续的旁边。
“现在可以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她看着焦续将水给喝了下去,脸上的表情顿时严肃了几分:“你身上分明没有任何的伤口,但是为何你现在是这个样子的?还是说你另外有别的伤势?”
她的语气很急,简直是将自己的担心给展现的淋漓尽致,让焦续想说话都不知道要从哪里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