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屁股哥和他媳妇的感情,m把屁股哥媳妇的名片留给我是什么意思?
是试探,还是什么?
我正琢磨着,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是m打来的。
“不用琢磨了,名片是田姐主动给我的,她问我,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如果有的话,给她打电话,她有事情求你!”
没等我开口,m直接说道。
m口中的田姐,就是屁股哥的媳妇。
“你们关系很好?”我问道。
“田姐和我爸是朋友!”m道出了其中的缘由。
田姐虽然息影多年,但身家不菲。
一是因为屁股哥这些年赚下的家当,大多掌握在田姐的手里。
二是因为,田姐的眼光很好,这些年投资的项目,没有几个亏的。
m和田姐认识,关系还不错,是因为田姐最近正和她爸一起合作,投资一个项目。
说起来,我和田姐也算是老相识了。
上次屁股哥中降头,还是我给解的。
关键是,上次屁股哥中降头,就是因为屁股哥乱搞。
我清楚的记得,解降之后,由于余毒的关系,屁股哥当即和田姐来了一次。
那个时候,我们还没走,就在卧室外面。
不知道是不是见多了的缘故,田姐对于男女之事,看的好像也没那么重。
电话挂断之后,我按照名片上的号码,给田姐打了过去。
“陈师傅,您现在方便吗?”
对方接通之后,我正想着,怎么开口呢,田姐先开口了。
“方便!”
我点点头。
听到我说方便,田姐明显松了一口气,问我现在能不能见一面,我过去,或者她过来都行。
“你说一个地址,我过去吧!”
我现在在m家,怎么可能让田姐过来。
不过话一出口,我想到了m给我发的那条信息,她把她家的密码给我了。
她这么做,是不是存着一点,田姐过来的心思?
“好!”
我正琢磨呢,田姐报了一个地址。
这个地址,不是她家的地址,而是一个会所的地址。
我没想太多,穿上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下楼叫了一辆车,便赶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当我到了那个会所,意外发现,要见我的,不只是田姐,还有一位。
这位,咱们称呼她为豹嫂。
没错,多出的这位,是豹哥的媳妇。
我看看豹嫂,又看看田姐,有点明白了。
这次真正想约我出来的,恐怕不是田姐,而是豹嫂。
说起来,豹嫂和田姐都是沪圈的人。
尤其是豹嫂,可以称得上是沪圈的大姐大。
田姐虽然息影了,很多年不在圈里了,但也算是沪圈的人。
两人有关系,或者说关系好,是很正常的。
一来两人没有竞争关系,二来田姐手里掌握着不小的资金,多少算是资方。
再加上豹嫂这个人,长袖善舞,两人关系不好才怪呢!
想想也知道,田姐对于屁股哥,已经看透了,既然看透了,也就无所谓失望不失望。
再加上屁股哥的钱,大半在田姐这,田姐又怎么会在意屁股哥在外怎么玩?
圈里类似田姐这类人不少,她们对于老公的态度基本相同。
那就是老公在外怎么玩她们不管,只要不威胁她们的地位就行。
“天哥,早就听说过你,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
见面之后,豹嫂主动起身,迎了上来。
我和豹嫂握了一下手,对于豹嫂的来意,我多少能猜出一点。
豹嫂和豹哥的关系,如今很微妙。
最开始的时候,豹嫂找上豹哥这么一个小她很多岁的,打的主意就是豹哥年龄小,好控制。
可没想到,豹哥的剧,拍一部火一部。
豹哥没火的时候,还看不出来什么,豹哥一火,他的为人和性格便暴露了。
豹哥是那种得志便猖狂类型的,他火之后,有点要脱离豹嫂的控制。
对于这一点,豹嫂肯定不能忍。
再加上前一段,豹哥被人拍到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照片,豹嫂就更不能忍了。
所以,豹嫂今天找上来,多半和豹哥有关。
“天哥,我今天找你,有两个目的,一来是想让你帮我调理调理身体,我想要二胎;二来,我想知道,豹哥养的那个东西,到底怎么样了?”
客套一翻后,豹嫂直接说道。
我比较喜欢豹嫂这种风格的事主,她有什么说什么,不像有点事主,遮遮掩掩的,话不说透。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豹嫂竟然想要和豹哥生二胎。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想的,难道是想用二胎拴住豹哥的心?
我
觉得豹哥不是那种能被孩子拴住的人,豹嫂的这番举动,可能白费了。
不过这种话,我是不会说的。
“豹哥养的小宝贝,出了点问题,但问题不大!”我想了想,如实告诉豹嫂情况。
豹哥的小宝贝出问题,主要就是豹哥用血供养,还随身携带。
这种养法,早晚会出问题。
我的意见很简单,赶紧送走。
对于这一点,豹嫂是接受的,但豹哥肯定不会接受。
我猜测,豹哥这会搞不好已经把我他的小宝贝送到暹罗重新加持去了。
说完豹哥的小宝贝,我又说起了调理身体的事。
调理身体,也就是固本培元。
降头术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一种极其邪门且阴毒的巫术。
按照某些自媒体的说法,降头师只要有你的毛发血液就可以让你的身体里长出铁丝,脑子里长出虫子。
我一度以为这些都是骗取流量的噱头,直到我真正接触降头,才知道这世界有太多科学没法解释的事情。
故事要从一场异国恋开始。
我叫杨铭,东北人,做销售的,在我们行业内算是小有名气,称得上是一个钻石王老五,可我这个钻石王老五,在七年内被绿了四次,以至于有了一个绿帽王的外号。
第四次被绿后,我心灰意冷,正好公司要开拓东南亚市场,我便主动请缨,申请外派。
申请很快通过,因为我不懂泰语,公司在当地给我找了一个翻译。
翻译是中泰混血,
可能是在异国他乡太过孤独,再加上正处于空窗期,我很快便陷入翻译小妹的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