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断眉警卫使劲点头。
“那好!”
林墨淡淡道。
他召唤出毒医鬼,立刻用毒蜈蚣咬合警卫声带的创口。
又施展了几枚毒针,警卫的脖子才愈合了起来。
咳了几口血之后,警卫尝试着能发出嘶哑的声音了。
“给我们详细讲讲,你们统领的情况!”
林墨和善地问道。
他没有对断眉警卫使用点烟辨冤,是因为等会遇到朔方镇士兵,他不断会有问题询问,所以先留着断眉警卫的命。
“我们统领名字你们也知道,名叫向天仇!”
“是前六年前就才从军中升上来的!”
断眉警卫颤颤巍巍道。
“年龄多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生活习惯?”
林墨又问道。
“年龄刚四十岁吧!”
“至于习惯,大部分是从他的八卦中听说的!”
“他太太曾经给闺密说过,以前向天仇在那方面非常猛的,他太太经常第二天都走不了路了!”
“只不过从两年前开始,向天仇突然就一蹶不振了,萎靡地非常厉害,几乎一天夜里都没成过!”
“他太太没少找中医偏方,可一点用都没有!”
断眉警卫回答道。
“...”
林墨有些无语。
自己让断眉说一些习惯,没想到这家伙直接扯到那方面上了。
不过也挺奇怪,即便是人到中年,不行也有个过程,突然不行倒是有些离谱。
“到底为啥突然不行呢?”
林墨不由摸着下巴。
“问正经的!”
安然白了林墨一眼。
“咳咳,好!”
林墨点点头,低声问道:“他太太都找了哪些偏方,有没有方子?”
“服了你了!”
“你是想把方子要过来,先服药预防吗?还是你已经有了相似的病症?”
安然非常无语。
这都啥紧要关头了,林墨还在开玩笑。
“咳咳!问正经的!”
林墨继续质问道:“还有没有其他特性,最好是与常人不同的!”
“不同的嘛...”
断眉警卫回想着:“听人说以前向天仇性格很活泛,有时候还沾花惹草,还是在两年前,向天仇突然变得很闷,沉默寡言的!”
“有的人就八卦说,他是那方面不行了,所以有些抑郁了!”
“性格也变了?”
林墨眨了眨眼。
而且都是在两年前,看来这个时间点很巧合呀。
想到这,他头脑里隐约有了个想法,不过还不能确定。
见从性格方面问不到什么,于是林墨对指挥室内的遗照问了起来。
“指挥室内,怎么还能摆放遗照呢?”
林墨奇怪道。
“这也不清楚,不过向天仇对遗照极为恭敬,无论到哪里都会带上遗照!”
“每天贡品都要换新的,早晚各三炷香,还有供上新鲜的荷花!”
断眉警卫继续道:“有人曾经问过他遗照的事,他说这是他爷爷,他们爷孙情深,所以每天都要祭拜!”
“就连打仗也带着遗照!这也太奇怪了吧!”
林墨沉思着。
就在这时,体内的武士鬼开口道:“那遗照上很可能是瀛国人,只有瀛国才会用荷花当作葬花!”
“而且瀛国人很忌讳衣襟的掩向,活人都是右向掩衣襟,只有死人埋葬是才是左向掩衣襟!”
“所以说照片上的,一定是瀛国人!”
林墨恍然道。
难怪贡品中还有鱼生,和寿司,这是只有瀛国人最爱吃的食物。
“向天仇天天祭拜这个瀛国人,现在他又把军队开拔到疑似当年瀛国大祭司策划的邪鬼仪式地方!”
“那么,这个向天仇会不会就是当年大祭司和武士中遗留下来的人!”
阿秋挑眉道:“向天仇蛰伏已久,正是为了这一天。”
“可年龄对不上!”
“当年大祭司五十多岁,武士们基本也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壮年!”
“至今已过六十年,就算最年轻的武士也都八十岁了,而向天仇只是刚四十岁!”
武士鬼兄长反驳道。
“向天仇不是当年遗留下来的人,那也一定是瀛国派来的奸细,用来完成当年未完成的任务!”
阿秋思量道。
“你们说向统领是瀛国人?”
“这是不可能的!”
断眉警卫摇头道:“自从六十年前瀛国策划的邪鬼仪式,周国对于瀛国的海关就非常严苛了,不仅控制瀛国每年来周国的人数,还对每个人进行不定时的监控和调查!”
“要是参军尤其是连以上的军官,都要验查
其祖上四代以上,确保祖辈无犯罪劣迹,并且还必须是本国人!”
“这么说来,向天仇一定是周国人!”
林墨眼球转了转:“可不代表他现在还是周国人!”
三人一边询问更多的信息,一边朝着巨石迷阵快速进发。
...
与此同时。
三万多朔方镇士兵,绵延很长的队伍,以及陆续开到了巨石迷阵外围。
所谓巨石迷阵,就是荒原中方圆几十公里的天然巨石布阵。
在迷雾瘴气的笼罩,却只能看到最外层的一片巨石。
巨石之外,黑压压的士兵中,有的骑着契约鬼,有的则坐在运输车里,总之放眼看去声势浩大。
此时一辆军用越野车内,向天仇拿起了对讲机。
“廖师长,刘师长,焦师长!听到请回话!”
在得到三人回应之后,向天仇提高声调:“此次实战演练马上开始,你们立刻带着各师从正面石门进入!”
“收到!”
对讲机内传来各部师长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