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
杨墨不放心地看着昏迷的萧然。
“来不及了!”
涛子厉声道。
这时众劫匪再次合围上来,要想救两个人是不可能的,如果强行救一个都走不了。
嘭!
涛子反手吹燃一个火折子。
在劫匪围上来的瞬间,将一包迷烟弹点燃。
灰烟起,众劫匪被呛地连连咳嗽,啥也看不清了。
就听见屋檐上传来动静,涛子已经把杨墨扔上去,然后自己也跳跃上去。
两人顺着房檐向府外跑去。
“不能放虎归山,都给我追!”
白胡劫匪暴怒道。
不过他的手下虽然战力还可以,但身法没有涛子好,只能从大门去迂回包抄。
而此时,涛子架着杨墨,已经跳到了邻居的房檐上,并且快速向城中跑去,那边有县兵劫匪自然不敢追过去。
“萧然怎么办呀!”
杨墨急得满头大汗。
“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她只能再想其他办法!”
涛子警惕地看着四周。
他对街巷更熟悉,两人从屋檐下来,跑向街巷复杂的地段,将劫匪甩在身后。
和预想的一样,劫匪们没有追地太深,因为县兵们即便今晚喝了酒,现在也反应过来了,再不走劫匪们很可能会被堵在城内。
“先撤!”
白胡劫匪只能放弃追击,带着众喽啰,还有劫来的财宝女人向城外撤去。
…
淇县城内,警报的大钟不断被敲响,熟睡的人们也被吵醒。
县兵不断集结,追出城外。
菜市一处隐蔽的仓库,杨墨和涛子大口喘气。
他们总算是躲过去了。
“都怪我去茅房了,老爷和夫人没救下来!”
涛子懊恼道。
“这不怪你!”
“我们得给他们报仇!”
杨墨目中满是恨意:“那伙劫匪是什么人?”
“他们中有一个脸上刺青的,应该是秀灵山匪的二当家!”
“秀灵山匪,竟然能在淇县进退自如,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涛子沉声道。
“官匪勾结吧!”
杨墨阴沉着脸。
晚上府邸这么大的动静,居然没有一个巡捕或者县兵发现,问题的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咱家遭难了,那萧家呢?”
“萧家是淇县第一大户,要抢也是先抢萧家!”
“如果萧家没被抢,就有可能是萧家和土匪勾结!”
杨墨冷静下来分析道:“本来萧家突然下嫁女儿就很奇怪,后来还姊替妹嫁,就更有问题了!”
“要不趁着天黑,先去萧府探探虚实!”
“说走就走!”
涛子表示同意:“老爷和夫人不能就这么白死了,要真是萧家干的,我一定手刃了他们!”
两人从黑漆漆的菜市摸出来,专挑偏僻的巷路走。
此时县兵主要都在追击土匪,萧府这边并没有什么人,只有大门口的一片狼藉,好多绸缎都被散落在地上。
“看来萧家也遭匪了!”
涛子皱眉道。
“进去看看,看有没有活口!”
杨墨说着就向大门内走去。
涛子手握两把小刀,护在身后。
尸体们横七竖八地在路上,鲜血都还未干。
过门楼,影壁穿过前庭,愣是一个活口没看见。
当两人走过垂花门,正准备进入正堂的时候,突然杨墨止住步子。
“怎么了?”
涛子诧异道。
“嘘!”
“土匪抢完东西,怎么还会给你把门关好!”
杨墨压低声音:“连大门都没关,正堂的门却紧闭着!”
“有人在里面!”
涛子警惕起来。
两人立刻放轻步伐,朝着正堂靠了过去。
里面果然有人翻腾的声音,两人立刻贴着门仔细听。
“可恶!宝石真让那群贼抢走了!”
“踏马的,箱子里连根毛都不剩了!”
“王八县令,臭狗屎!”
里面的人暴跳如雷,正在谩骂着。
就在这时,门砰然被踢开。
“慧通,你在这里捣什么鬼!”
杨墨眯着眼睛呵斥道。
“我…我在超度他们!”
慧通被两人突然闯入吓得有些支吾。
“屁!我们在外面已经听见你说的话了!”
“你在找什么,这一切和洪县令有什么关系!”
涛子冷声问道。
“你们在说什么?”
慧通仍然在狡辩。
“不说是吧,打得你说
!”
涛子也不客气,捏着双刀就刺向慧通。
“好身手!”
慧通一怔,立刻抬手反击。
不过他看着胖乎乎,行动起来竟异常灵活。
打出的每一拳每一掌都裹挟着劲风,就连涛子也一时间无法拿下。
“唉,要是能召鬼就好了!”
眼看两人打得正凶,自己却帮不上忙,杨墨便吐口而出。
旋即他就愣住了:“召鬼是什么,我为什么会说出这个!”
脑海中的梦又一闪而过。
好像在梦里,自己可以召鬼作战,只是梦醒后就不行了。
“没想到你还是个武僧!”
“不过今天不说明白,你就别想走!”
涛子怒喝道。
他使出浑身解数,总算是占了点上风。
“和尚,你促使我们两家联姻,一定是别有目的吧!”
杨墨质问道。
“哼!既然我已经失败了,告诉你们一点也行!”
慧通眼珠一转,一边出拳一边说道:“联姻的目的,就是为了你们杨家的招财蟾!”
“那东西有什么特别?”
杨墨又问道。
“招财蟾口中的绿宝石,和萧家金佛上眉心的绿宝石是一对!”
“只要得到,就获得大造化!”
慧通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