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行尸暴怒,拼命的挣扎。
这番举动自然惹恼了不太聪明的少将军。
“哎呀妈你吵吵个屁!震的陛下我耳朵疼!”
说话间一个“背口袋”将倒行尸放倒在地,骑上去就是左右开弓。
“让你吵吵,让你坏,让你闲着没事还融合地脉!”
“这嘎达都是咱老大家的你不知道么?”
“哎呀妈,必须打得你大小便失禁,左手六右手七,从此不能打飞机......开飞机!”
噼里啪啦的暴揍声和倒行尸的惨叫声同时响起,看的赵有量等人目瞪口呆。
心中同时升起一个念头:看来强者都是相对的,就比如倒行尸面对少将军。
这简直就是爹打儿子......
就在赵有量等人发愣的时候,懂礼貌的常杰已经飘到了城隍姥姥的怀里。
“姥姥,我想你了。”
隔辈亲。
城隍姥姥看着常杰,笑的如同和煦的春风。
喜欢的那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顶在头上怕吓到;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心里怕寂寞。
总之就是喜欢的无法表达,只是端详着,嘴里不停说着“好孩子,好孩子......”
当看到常杰蛋壳上的裂缝时,原本春风和煦的麻衣姥姥忽然冷如冰霜。
冷哼一声过后,原本晴朗的夜空忽然风云密布。
圆月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轮血月高悬。
血月之下,又阴风呼啸。
阴风中夹杂着鲜红色的雪花翻滚,漫天遍野再也看不到其他景色。
“桀桀桀桀,小杰你告诉姥姥,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哦对了,姥姥知道你不喜欢说话,你指一下就行!”
“就算天涯海角,姥姥也要让行凶者知道啥叫‘打人犯法、骂人挨打’,桀桀桀桀!!”
常杰闻言一愣,随即略带不好意思的,后用小肉脑袋“指了指”倒行尸。
这明显是“栽赃陷害”......
不过城隍姥姥并不知情,只是狞笑着开口,对少将军开口。
“小瘪犊子,你这是拉稀跑肚拉脱肛啦,还是不想跟着姥姥我在外面瞎溜达啦?打人都这么没力气!”
“要不行就把小茧换来!!”
城隍姥姥口中的小茧,就是背走另一口石棺的“原始人”。
好不容易有正当理由出来“放风”的少将军,听到自己要被替换下场顿时急了。
猛的取出一根遍布尖刺的狼牙棒,嗷一嗓子朝着倒行尸大脑袋砸去。
“砰砰砰”的闷响声中,没几下倒行尸就被砸到了地面里。
“哎呀卧槽,倒着走的傻大个还挺结实,还没死!”
“姥姥你别着急啊,咱这就用大狼牙棒袭击他大裤裆!”
“噗噗噗,几下子就完事儿!”
于是,倒行尸的惨叫更响了。
并且赵有量似乎听到了蛋碎的声音......
下意识的夹紧自己双腿的同时,赵有量满脸讪笑的问城隍姥姥。
“姥姥,您老人家怎么亲自出手了?”
“不是说......不是说不能随便参与因果么。”
麻衣姥姥显然是个心疼晚辈的,闻言笑着回答。
“不参与因果,那也得分啥事情对不?”
“这头畜生居然敢融合地脉,这是禁忌,是绝对不允许的。”
“况且还是在姥姥我管的底盘内......不揍他揍谁!”
“更何况这畜生还伤了小杰......”
说到这里麻衣姥姥满脸的心疼:“小杰他的蛋壳特殊,是小九他亲手给做的。”
“如今坏了,一般人怕是修复不了。”
“这孩子的命,咋就这么坎坷呢......”
说话间麻衣姥姥再次横眉立目,对着少将军说道。
“小瘪犊子,打死那畜生没有?”
“没打死的话,就继续往死里打!!”
少将军闻言更卖力气了:狼牙棒高举过头,对着已经完全深入地面的倒行尸重重落下。
“耗油跟!”
看着“态毕露”的少将军,倒行尸知道人家完全就没顾及打死自己的后果。
或者说人家有办法在弄死自己后,不会触动地脉、引发地震。
因此赶忙大吼一声,用出全身力气朝着地下钻去。
并且借助着地脉的走向,飞速逃向远方。
少将军在短暂的愣神后立即嗷嗷怪叫着追了下去。
“哎呀妈还敢跑是不?没俩蛋坠着你,跑得更快了是不?”
“今天要是让你跑了,咱就不跟咱爹姓了,跟咱老大姓!!”
看着消失不见的少将军,赵有量一头的黑线。
反倒是城隍姥姥一点都不着急,依旧笑呵呵的。
“你们都放心吧。”
“小瘪犊子要是诚心追着谁揍,那就没有追不上的。”
“这小子五岁时候就能撵上狗了,跑的快着呢!”
不知为何,对于城隍姥姥的话,大黄狗极为认同,甚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仿佛自己就是那条被少将军追着走的倒霉狗......怎么会这样?!
就在大黄狗哆哆嗦嗦的时候,城隍姥姥再次开口。
“行了,这边没事了,你们都回去吧。”
“小杰我得带走,带他找高人看看去。”
“这孩子的伤......”
说到这里,城隍姥姥忽然做出侧耳聆听状,随即叹息一声将常杰还给了赵有量。
“小杰,这次受伤对你来说是个大机缘,也是大考验。”
“要是能自己扛过去,你就可以龙啸九天;扛不过去的话,你就......你就烟消云散。”
“所以是跟着姥姥回去治伤,还是用命拼一把,你自己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