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江玄和白子墨都是猛地只觉得浑身一松。
“源老怪,你的执剑者杀我林家两个长者,难道就这么算了?”林家老祖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份隐隐间的怒意。
“两个废物,杀了就杀了,正好为你林家清理门户。”出手帮助江玄和白子墨的,自然是千山老祖这位半步元丹境巅峰大能。
他此时说着,语气带着一份暗暗的讥讽,道:“林老怪,刚才你家族的小辈技不如人,就想着用偷袭,我都没有计较,现在我的执剑者杀你家族的两个废物,你就要如此斤斤计较?当真是活得越久,脸皮都不要了!”
“源老怪,你?”
林家老祖神色大怒,但自知理亏,他也凝聚出一道无形大手,将跪倒在地上、一脸死灰之色的林剑南扶起,冷冷抛下一句话,“今日之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会让剑南进入我林家的‘焚炎秘境’,一个月后,宗门生死斗场,再让他们两人对战,若是这江玄能够击杀天炎,我不会再插手。”
“焚炎秘境’?林老怪,你想让你孙儿林剑南送死吗?”千山老祖语气带着一份震动,忍不住道。
“哼,今日我孙儿被这江玄的枪法,斩碎了武道之心,若是不进入‘焚炎秘境’一搏,也只会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不如让他从生死一线中,悟出我林家武道传承的真谛,到时候再生死斗场上斩这江玄,以证道心!”林家老祖说着,语气带着一份狠辣,转眼庞大的气息,已经消失在了这片天地。
“若是这林剑南真的能够从‘焚炎秘境’中参悟生死,恐怕,会十分棘手。”白子墨出声了,语气带着一份凝重。
“放心宗主,一个月后,生死斗场上,我依旧会像今日,杀到那林剑南,屁滚尿流!”江玄出声,带着一份强大自信。
“杀到那林剑南屁滚尿流?哈哈哈,说得好,不愧是本老祖看中的小子!”源老祖的大笑声顿时响起,带着一种霸道,道:“什么‘焚炎秘境’,当年那林老怪从‘焚炎秘境’中存活下来,参悟武道真谛,不照样被我打得屁滚尿流!”
源老祖的大笑声,让在场的一种擎天宗府弟子都是眼角微微一抽搐。
果然,江玄、白子墨,还有这位源老祖,这性格都是一脉相传,都是如此霸道,用词毫无顾忌。
而此时,听到源老祖的大笑声,江玄也是嘴角划过一丝笑意。
这源老祖,看来,很对自己的胃口。
“江玄,白子墨,你们两人现在就来圣源小世界,我有事告诉你们。”源老祖再次出声,浩浩荡荡的声音,传遍此处地域。
“是,老祖。”白子墨顿时抱了抱拳,带着江玄,朝着圣源小世界赶去。
而接下来,在此处观战的无数弟子口耳相传下,江玄的威名,再一次响彻整个擎天宗府。
不!
这一次不仅仅是擎天宗府。
整个圣武皇朝,万里疆域,也是因为江玄,而沸腾起来。
因为,在圣武皇朝中央一块神圣之地,这里伫立着一尊巨大的榜单。
正是圣龙榜!
这一日,圣龙榜,地榜之上,突然排名第八十六位的林剑南名字消散而去,冒出来一个新的名字,江玄。
“擎天宗府内门弟子江玄,凝丹境四重,新晋圣龙榜地榜第八十六位!”
圣龙榜看守者提笔记录,随即昭告天下。
江玄,冲到了圣龙榜地榜第八十六!
而且,还是以凝丹境四重的修为,就进入了地榜之上!
这一消息,震动了整个圣武皇朝。
要知道,真正引起圣武皇朝万里疆域、甚至是皇朝之外各大势力注意的年轻天骄,就是圣龙榜上的存在。
虽然地榜不比天榜,但地榜之上的年轻天才,绝对有争锋天榜的恐怖潜力。
而如今,这江玄以凝丹境四重的修为,冲击到地榜之上,不说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人。
这一消息,让圣武皇朝、以及边缘地带的众多灵兽界、甚至是其他大国的势力,都是引起关注起来。
无数人好奇,这新冒头的江玄,到底是何方神圣?
毕竟,从来没有听过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怎么突然间就冲到了地榜之上。
……
圣武皇朝,中心地带,皇室中。
一座皇子宫殿之中,一个身披金色皇袍、头戴紫金冠的青年男子,听着属下禀告的消息,神色阴沉,猛地“嘭”的一声将身旁的一个座椅拍碎,怒声道:“江玄?那个贼子,竟然冲击到了圣龙榜地榜?蝼蚁般的东西,也有进入圣龙榜的资格?可笑,可笑!”
这青年男子,正是当日在古遗迹空间中,被江玄耍了好几次的三皇子。
此时他听到江玄晋升圣龙榜,自然是心中大怒到极点。
甚至是,他觉得正是因为江玄窃取了本是属于自己的炎皇殿,才突然间崛起。
“一切的机缘造化,本来都是应该属于本皇子,但最终却是被
你这个蝼蚁夺去,可恨!我要杀你,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三皇子呢喃出声,眼神阴沉到极点。
圣武皇朝,北疆,剑鸣府。
“一个月就冲到了圣龙榜地榜,还不错。”云启阳踏步在一处宅院中,听着背后一个侍卫的禀告,嘴角划过一丝笑意。
“爹,我就说江玄他不会让你失望的。”此时,云曦也是出现在了宅院中,她美眸中带着一份隐隐间的兴奋,顿时出声道。
“进入圣龙榜,只是第一步罢了,接下来,看他到底能冲击到什么层次。”云启阳出声,随即语气带着一份沉重,道:“云曦,你要知道,就算爹同意你和那江玄小子在一起,你娘那边,也绝对不允许你嫁给一个没有任何实力和底蕴的小子。”
“娘?”云曦听到这个称呼,先是神色一怔,随即美眸露出一丝冰冷,道:“娘,呵呵,那个狠心的女人,当年差点让爹你的家族毁于一旦,而且,她从来没回来看过我一眼,那个女人有什么权利干涉我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