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玉家吃过午饭后,问了婚礼有没有补充的,得到李淑芬两口子准确回复:只要对姑娘好就行,没啥意见!”
看也没有事了,小天就回去了。
回到家急忙找村里会做木工活的,让帮忙做一把木剑……
农村手艺人非常多,王卫国家人缘不错,工钱都不要,答应免费就给做了。反正又不是打家具一类的精细活,当天下午就做好了,手艺人都爱面子,没有做完了事,在木剑的把手上还雕刻出漂亮的花纹,王小天看后爱不释手,不停道谢后回家了!
到家后,央求老妈给做个剑穗做装饰。梅雨彤比较心灵手巧。最近家里置办结婚用品,红线一类的不缺,很快就做好了,把剑穗拴上后。小天不停抚摸。感受剑身上的浩瀚雷电之力,心想:终于有一件趁手的法器了。
自从下山开始,给别人看虚病做法事以来,经常为没有趁手的法器苦恼,虽然师傅送了自己一柄宝剑,但毕竟那属于冷兵器的一种,属于管制刀具,出门带着总是不方便,另外宝剑虽然锋利,自己毕竟不是和人打架,是驱除邪祟的法师,拿着宝剑总感觉有点别扭。
以至于最近出门都不带着了,一直挂在墙上,当做镇宅用的装饰品了……
有了这把木剑,以后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佩戴身上,最关键问题是:这把木剑是雷击桃木制成的,师父曾经说过,这种木剑对法师来说是极品,他做梦都想拥有一把,却始终未能如愿,没想到机缘巧合,自己下山一年就到手了。
其实小天原本打算给师父做一把,想着师父提到过。自己年岁大了,基本快入土了,也不给别人看事,原来那个跟着自己几十年了,已经有感情了,不可能换掉的,只能作罢!
几天很快过去了,到了举行婚礼的正日子,老亲少顾都过来了,儿时玩伴也前来道贺,一家人忙不迭的招待客人。
没多久,送新娘喜车来到,在鞭炮齐鸣中婚礼达到了高潮。
小山村充满了喜庆祥和气氛。热闹了一天,直到太阳落山了,婚礼才落下帷幕。
送走全部宾朋以后,在屋里单独摆上一桌,等张天虹到来。
好几天前小天就上山了,和师父说起了自己结婚的事情。本打算让张天虹给主持婚礼。
哪知道师父说啥也不答应,理由是:自己独居惯了,喜欢清净,婚礼现场太喧闹,真的不适合。让小天送山上好酒好菜就行了,自己就不去现场了。
听他这么说,小天死活不答应。师父是自己除了父母最尊敬的人,终身大事师父怎么可能不到现场呢。
好说歹说。嘴都快磨破了,最后采取折中办法:白天人多时候就不过去了,等晚上,人都散了,张天虹再来……
一直等到过7点了,张天虹才到。
把张天虹让在首位坐好,小天领着小玉恭恭敬敬的给张天虹磕了三个头:“师父,没有你,我活不到今天,感谢你6年来教导之恩。今天徒弟结婚了,领媳妇给您磕头了……”
看自己唯一一个徒弟这么懂事,张天虹大感欣慰,6年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都成家立室了还没有忘记自己这个师父。
连忙扶二人起身站好。从怀里掏出来一块普通香烟盒一半大小的方印,托在手上:
“小天,今天你结婚了。师父非常高兴,我清净惯了,原本不应该参加。奈何你苦苦相求无奈只能下山来凑下这个热闹。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师父也没啥好送的。这是咱们真武教掌教印信,从今天起,你就是真武教49代掌门!”
看他在这个日子要把掌教之位传给小天,当时都愣住了。
小天当时也没敢接:“师父,你咋突然想起要传我掌教印信了呢,是不是发生啥事情了?”
张天虹让小天夫妻坐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你也不用好奇,为啥我突然想起这事了。师父毕竟年岁大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这掌教我自己当了好几十年了,也当够了,该换换人了。咱们真武教现在只有咱俩,你说。不传你传谁?”
小天听他这样说,只能把掌教印信接过来,让小玉收起来。
张天虹接着又道:“其实,掌教不掌教的只是一个虚名,我从来没当回事,最主要是咱们真武教的传承,如果没延续下去,就是一大罪人了,好在现在有你,我这身本事都学了去,不光这样,现在的你比我鼎盛时期还强上许多,看你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说完这些,朝王卫国举起了酒杯。
小天总感觉师父今天的话有点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还说不上来,看他神色如常,就没多想,寻思:估计是自己今天结婚,有父母和小玉在,有些话不能当着几人面讲,等过几天上山,只有自己和师父了,肯定会说出来。
今晚是小天洞房花烛夜。为了让新人早点休息,几个人心照不宣的很快就把这顿饭吃完了。
原本王卫国打算让张天虹留下来过夜,却被拒绝了,理由是离得没有几里路,很快就到了,虽然是在山上,也没有啥危险,
自己已经习惯了,突然换地方还睡不好。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就没有过多挽留,送他出门后,全家忙了一天了,早早地休息了。
接下来几天,由于新婚不好离开家出门,小天都一直在家陪小玉。
到四天头上,想起来师父那天晚上说的话,决定上山走一趟。不当面问清楚,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很快就来到那个生活6年的小屋,虽然现在已经离开了,看这里的一草一木总是那么亲切。心里来不及感叹,看到张天虹正在院里打坐。
急忙上来问声“师父好”
看他过来张天虹站起身来回复:“你不老实在家陪媳妇,跑我这里来干嘛?”
边说边往屋里走。
小天连忙回道:“我爸妈都在家呢。小玉不可能寂寞,我爸妈对她比对我这个儿子都亲,她好着呢,没事,不用惦记。”
听他这样讲,张天虹也不好再说别的,毕竟徒弟上山来是为了看自己。
二人在炕上坐着闲聊了几句。
话锋一转,小天提了起来:为啥那天突然想起把掌教之位传给自己?
张天虹还是那天那个说法。
小天正色道:“师父,你别拿我当成3岁小孩子好吗,如果你不是有事,不可能把印信传给我,别想几句话就能把我糊弄过去。毕竟在一起生活好几年,我非常了解你,没有大事发生,你不可能突然把掌教的位子交给我。”
张天虹看小天一脸严肃看着自己,表情从没有这么认真过。
知道无法隐瞒了。叹息了一下,说出来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