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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要给司暮送些什么,才能让他消气。
画册……画册可以吗?
谢清霁纠结了一会,举棋不定,假装镇定地问:“画册?”
裴景不疑有他,随口道:“风云斋新出的画册啊……风云斋你应该知道吧,这书斋在很多处都有。他们家那画册可真是不可多得的宝物,我第一次看就觉得全是jīng髓,试了试之后更是食髓知味……”
说起这画册,裴景就打起了jīng神,赞美之词洋洋洒洒:“我家商胥不喜欢我看这个,不过我知道他自己会偷偷看……嗯这次我得把握住机会,让他把之前偷藏的前几册全都jiāo出来。”
风云斋。
这书斋谢清霁倒是听过的,以往历练时他也路过过几次,不过从没进去看过,更是对什么“画册”一头雾水。
他“啊”了声,茫然通过通讯玉牌,传到了裴景那儿。
裴景止了声,眉梢一挑,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与他那张年轻的娃娃脸全然不符合的狡黠笑容来。
他问:“你和你家那小侍从,在一起了吗?”
最近两年都一直在一起,几乎日夜不离。
谢清霁满脑子都是画册和道歉,没想太多,下意识就嗯了一声。
裴景在心里哦豁了一声,意兴盎然,转头看了看,伸手去旁边案几上取了片甜瓜咬了口——这是某人为了赔罪,仔细挑了最甜最多水的,又细心削了皮才给奉上的。
轻飘飘地又问:“亲过了?睡过了?”
谢清霁听着那头隐约的嘎吱嘎吱声,有点不明白裴景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但大约是裴小公子那张看似无害的娃娃脸让他提不起防备,当年幻境里的一番说辞又曾触动过谢清霁的心。
故而谢清霁对他毫无防备,甚至觉得裴小公子也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他忍着赧意,认真地又嗯了一声,想了想,继续道:“我……我昨晚可能也把他压疼了,如果我去买了画册送与他,他能开心些吗?”
裴小公子的笑容一僵,牙齿一错,甜瓜没嚼着,咬到了舌头。
他倒抽一口凉气,手里的瓜都给惊掉了。他突得坐直了身子,牵扯到某个被过度使用的部位,无声地龇牙咧嘴了片刻,又忙不迭确认:“你压他?一整晚?”
嗯???
是他耳朵出问题了,还是这通讯玉牌出问题了?!
谢清霁确定道:“嗯。今早他很生气,还与我打了一架。”
裴小公子:“……”
裴小公子震惊中。
他看走眼了?
他从小逛遍花楼游遍画舫,那些个画册话本哪个没看过,当年道上兄弟谁不得恭称他一声“大哥”。
他居然看走眼了?
谢公子居然是在上面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
裴景囫囵吞下嘴里的瓜,吞得太急,还被瓜噎了一下,他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欸。画册嘛,你送也行,不过你最好自己去学会…嗯,你要知道,被压那个总是比较辛苦的嘛。”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与谢公子家那位充满压迫力的侍从相比,他还是更喜欢谢公子的,可惜啊。
谢清霁应了声好,又问那些画册的名。
裴景随口将那系列画册的名都念了出来,因着谢公子是“上边”的那位,他还特意挑了几本更合适的。
一边念,裴景又一边继续可惜,他回想了一下谢公子和他那位侍从的形容,吧砸了一下嘴。
谢公子看着是个不懂风月的,那位看着是个散漫不羁的。
哎呀……有趣的。
结束了通讯,谢清霁将小玉牌放回了储物囊里,陷入沉思。
他认认真真地将裴景说的画册名字都记下来了,一个不落。
什么“chūn宵秘话全本”,什么“良辰行乐秘籍”,什么“上位者秘术”……他还真一个都没听过。
不过既然决定要和司暮道歉,那这画册自然是拖延不得。
谢清霁站起身来,略略收拾了桌案上的古籍,便走出了门。
老乌guī从池子里慢腾腾地爬出来,嘴里咬着块小玉牌,瞪着豆子眼看他。
谢清霁心系画册,低头认出那是明溱的玉牌,冲老乌guī微微摇了摇头,道了声“让他两刻钟后再来”,便缩地而去,转瞬便到了飘渺宗山脚下。
朝着不远处小镇子而去。
……如他记忆不错,那镇子里,就有一家风云斋。
老乌guī将玉牌吐落到底,慢吞吞地拍了一爪子,白芒闪过,就将谢清霁的话传了回去。
老乌guī传完了话,又潜回了池底,而谢清霁遮掩了容貌,也毫不费力地买回来了一大堆画册。
他想到裴景说,最好要他先学会,犹豫了一
下,翻开了一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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