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点头,说能上。
抽完烟,回去,四个妆师得意的样子。
“我上完妆,你们来解我的妆,可以吗?”唐曼问。
“当然了。”
唐曼拿笔开妆,就这四个人的妆法,妆术,唐曼都了解,而且很了解,不开妆眼,找妆点需要点时间,她开了妆眼,一眼就看出来了,妆点在什么地方,把妆点拉到妆里,四妆过渡点对于唐曼来说,太简单了。
唐曼妆笔如行云流水,二十分钟完妆,她把妆笔放下。
“几个老师,看看还能对付过去吗?”唐曼问。
四个人吃惊有看着唐曼,不说话。
“对了,你们解的妆,解完了,请你们吃饭,也算是我尽地主之宜。”唐曼说完,走了。
回办公室,休息一会儿,处理文件。
四点多了,那边不没有消息。
唐曼给做妆了,解妆必受妆气,浑身就像感冒了一样,要难受几天。
五点多了,黄叶叶来电话说:“妆解了,但是不完整,可以说,解了一个乱七八糟。”
“开车拉着他们去角楼吃饭。”
唐曼开车出去,去角楼,黄叶叶带着人已经到了。
到三楼,坐下,黄叶叶把菜都点好了。
“四位老师,多有得罪,喝酒。”
喝酒聊天,这四个人就出现了症状了,不舒服,难受。
“唐场长,得罪了。”一个妆师说。
“正常的交流,谈不是得罪不得罪的。”唐曼说。
“唐场长的妆,果然是大妆。”
“不敢,就是比别人多努力一些罢了。”
“唐场长,我的妆,你怎么找到妆点的,这不可能?”一个妆师说。
“噢,你用的就是鬼市的妆法,这有什么新鲜的吗?”唐曼说。
那个妆师站起来了,看着唐曼。
“你怎么知道的?这不可能。”
“鬼市的妆师确实是个个很牛,没有点本事也进不了鬼市,鬼市是人才才能进去,你跟鬼市的妆师学的妆,不过没学透,一般的水平,但是在我们外面,这妆就算是大妆了。”唐曼说。
“你是什么人?”
“火葬场一场长。”唐曼说。
“你……”
“坐下,别激动,妆是为安魂净灵而妆,不是为比一个高级,为某一些求外而妆,妆师要平静,不必纠结我为什么知道。”唐曼说。
“唐场长,您的妆这么好,我想,是不是能传妆,教给一些妆师,让大家把妆术都提上来。”
“当然可以了,我在努力的传妆,学得好坏就是个人问题,我们可以随时到场子来学习,交流,外妆楼,学院听课都可以,我每周都有一节课,因为太忙了,只能上一节课。”唐曼说。
“那真好,我留下来学习一段时间。”
“可以,交流可以,学习可以,以后这样的事情,我希望不要再发生,提前预约一下,场子好安排学习时间,不然就难管理了,这毕竟是一个必须敬畏之地。”唐曼说。
“那是。”
那个会鬼市妆法的妆师又站起了,情绪有点激动。
“唐场长,我们是没有预约就来了,这个是我们的错,我们较妆也是一种学习的方式,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的,给你们做妆?”
这个妆师竟然能看出来?虽然现在才知道,到也不一般了。
“你看出来了?”
“我没那本事,甚至我第一次知道做妆,我刚才发微信给我的师父了。”
“你师父是谁?”
“你还真不配知道。”
这话是真难听了。
“也许我认识。”
“我说话难听,是你做妆,这你就过分了。”
“我说姓什么,我就知道是谁?”
这个妆师“哼”了一声说:“冯。”
唐曼一听,应该是冯黛,她在外面呆过一段时间。
唐曼把上给哈达打电话,说让冯黛立刻回个电话。
冯黛现在电话是打不通的,想联系外面,哈达要同意。
十分钟,冯黛回电话了,唐曼开着免提。
“冯黛是吧?”
“姐姐,找我什么事儿?”
“你有一个徒弟……”
唐曼说。
“噢,我没收她为徒,不过就是教了她两天妆,因为她帮过我一个忙,就是这样。”
“我说呢,一个妆品不好的人,你也不可能收为徒弟。”
“姐姐,您这是……”
唐曼大致说了一下,冯黛说:“找死。”
冯黛挂了电话。
唐曼看着那个妆师。
“学妆先学品,品端妆正,你这样只是能玩一个妆术罢了,没有大妆可言,我是做了妆,只是做了一个小妆,你们没有发现,我是想提醒你们,妆外有妆,人外有
人,我的妆也不过就比你们高那么一点点,比我们妆好的人,多了,这个做妆没大事,就像感冒几天,难受几天,不用吃药,到时候自然就好了。”唐曼说。
那个妆师,脸都青了,起身就走了。
“几位老师,真对不起,我做妆了,也是我的错。”
“唐场长,我们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妆,可见我们就是井底之蛙,你给你们做妆,活该,我们来较妆,就不对,心思不对,想人打压您,提高我们自己的名声,就是这个目的。”一个妆师说。
“老师真大量,敢说真话,敢于面对,将来妆术不可限量。”唐曼说。
这唐曼没有说假话,能认识到自己的问题,能面对,就能改正,改变自己,这样的人一时出现问题,也是正常,不是人品的问题,每一个人都有上头的时候,不能因为一次两次的上头,就定为人品有问题。
聊天,晚上九点多,回了宅子。
衣小蕊马上给泡上茶。
“师父。”
“嗯。”
“我和小婷又上了一遍那个妆,还是不对。”
“慢慢上,我看看。”
唐曼看妆,指出来了很多不对的地方,告诉他们怎么改。
“不急,妆不急,心而平,方妆成。”唐曼说。
“记住了,师父。”
坐下喝茶,刘舒婷说,旗子把一个妆师抽了嘴巴子,三个,老亮了,所有的妆师都在,当时都吓傻了。
旗子是精致的旗子,这样的事情,难想得出,旗子会这么干。
“怎么回事?”
刘舒婷说了,唐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