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河水愣了一会儿。
“小曼,你妆是要及顶了,那十八门儿,是小满妆,这个你找贝勒爷,那门不要轻易的乱进。”
“我进去了,遇到了老恩了,老恩说……”
“那肯定是这样的,那通往鬼市的路,你找到了,但是那门不守住,如果封门,并不是要把你封到鬼市里,而是妆里,门封回妆,你就回到妆里了,那鬼市把你封妆里,不放你出来,那麻烦可就大了。”
唐曼又出了一身的冷汗。
唐曼怎么了没有料到,会这么严重。
丁河水给贝勒爷打电话。
“这么晚了,别打了。”
“贝勒爷头半夜没有回过家。”丁河水说。
果然,一会儿贝勒爷就晃着来了。
“哟,涉劫人,你是很少出来的,今天也出来喝酒了?”
“我师妹找我。”
贝勒爷刚坐下,马上就起身走。
“干什么?”
“如果是小曼找我,我到是不害怕,有你在,就没好事,你都办不了的事儿,我更办不了。”这贝勒爷还真就聪明。
“没事,问你点事。”
“当真?”
“真的。”
贝勒爷坐下,喝酒,聊天,说了小满十八妆的事情。
“我见到门了。”唐曼说完,看着贝勒爷的反应。
贝勒爷喝到嘴里的酒,一下喷了出来。
贝勒爷看着唐曼,低头,倒酒,干了,又倒上,连干三个。
唐曼点上了烟。
“小满妆,十八妆,十八门儿,我找了那么久,也没有找到门,十八门正是破解小满妆的门儿,不入门,只是画了一个皮,入门才可以看到真正的小满妆。”贝勒爷说。
“什么?”唐曼问。
那十八门儿是通往鬼市的,怎么是小满妆的入门儿呢?
丁河水看了一眼贝勒爷:“你详细的说一下。”
“十八门儿,十八妆,入门见真妆。”贝勒爷说。
丁河水看唐曼。
“贝勒爷,我进了两门儿,可是见到的并不是小满妆。”唐曼说。
贝勒爷锁住了眉头,愣了一下。
“你见到的是什么?”贝勒爷问。
唐曼不知道要不要讲。
“讲吧,这事恐怕就得贝勒爷帮你了。”丁河水说。
唐曼讲了,贝勒爷听完,愣住了。
“不对呀,小满妆副译上写着的,妆及见门儿,十八门,入门见真妆,这不对……”贝勒爷说。
“贝勒爷,你感情还有一个副译,没给我?”
“噢,是,小满妆十八妆的一个副译,那个并不重要,我以为你达不到那个水平,就没有给你。”贝勒爷说。
“那我遇到的情况是什么情况?”唐曼问。
“这就复杂了,都说满妆在鬼市做了妆,传出来的妆是鬼市做妆后的妆,我不相信,看来是真的了。”贝勒爷说。
“你还有什么没说的?”丁河水说。
“我想看看你的妆,带我进妆。”
“不行,太危险。”唐曼说。
唐曼心想,如果带妆进妆,出不来,那就要命了。
“贝勒爷,这事唐曼来做,你守门可以吧?”丁河水说。
“就我这水平,门都找不到,还守门?根本守不住。”贝勒爷说。
“谁能守住?”丁河水问。
“不进就得了。”贝勒爷说。
“你不说实话。”丁河水说。
贝勒爷把酒干了,抓起破剑就走,那抓剑的时候,手是下了劲儿的,是带着气儿的。
丁河水要站起来,唐曼摇头。
贝勒爷走了。
“师哥,这事再想办法,贝勒爷说得也对,不进就是了。”唐曼说。
“暂时别进了。”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去场子,唐曼把钱初雪和西门良叫到办公室。
“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们两位场长了。”唐曼说。
“不辛苦,你是掌控大局的,小事我们来做。”西门良说。
钱初雪看了一眼西门良,没说话。
这个西门良年轻,会说话,工作能力也不错。
聊了一会儿,两个人走了,卫红来电话。
“老板,汇报工作。”
“说吧!”
唐曼听着,卫红汇报工作,简单明了,是一个经过训练的助手。
听完汇报,唐曼去希梦那边。
“检查的结果怎么样?”
“在陆续的检查,轻症的居多,调节一下就可以了,中度的有几个,应该也没有大问题,这边能解决。”希梦说。
“但愿都没有事情,等到出版社那边正常了,有一些妆师,也做一些调整,别等到出问题再解决就麻烦了,学院的学生毕业,慢慢也缓解人员不足的情况。”唐曼说。
“是呀,在这儿工作,我都感觉到每天不太舒服,高兴不起来,负能量过大,整天的听到哭
声。”
“慢慢就好了,我现在就听不到,不想听,就听不到。”
“那是选择性听力,但是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说,只是逃避,那哭声还是在的。”
“那怎么调节呢?”
“这就需要专业了。”
聊了很多,关于心理问题的解决,确实也是麻烦的事情,心理甜疾病的形成,也是多方面的。
一个是场子,一个是社会,得不到社会有认可,成家很难,社会的冷眼……
唐曼回公室,处理文件,少了很多。
下午去出版社,唐曼没带着衣小蕊,不然卫红看到了,心里就不舒服了,认为唐曼不相信她。
过去,进办公室,卫红给泡上茶。
“老板,有一个员工,把出版社的资源透露给其它公司了。”
“正常怎么处理?”唐曼问。
“正在调查损失,公司法务部将起诉。”卫红说。
“那就正常处理,这个人这么做,为什么?”唐曼问。
“公司的福利,待遇,相对来说,也是很不错的,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能理解,分析,就是为了钱。”卫红说。
“噢,那我知道了。”
卫红出去,唐曼喝了一会儿茶,就去各部门转转,问问情况,也学习。
唐曼转到三楼走廊的时候,看到墙上挂着一幅画儿,是格格的画儿,在公司,挂这种画的极少,唐曼看着那格格画儿,那眼睛让唐曼一惊。
那画中格格的眼睛是那样的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想不起来。
这画没有落款,也不像唐人的风格。
唐曼回办公室,叫卫红,问那画儿。
卫红沉默了半天,才说,说的事情,让唐曼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