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裹着长袍,笑呵呵道:“你们应该是听错了,这里哪有什么小女孩,是我刚刚成为夜医太激动了,所以忍不住喊了几嗓子。”
他的脸色一红,咳了咳道:“你们也是知道的,主母能给我这么大的恩赐,多少是有点激动的!”
袍子下面。
左左警惕地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
只是她并没有注意到的是。
林恩的悄悄地伸了进来,然后对着她的脑门轻轻一弹。
“噫!”
左左一颤,露出了气急败坏的暴怒的神情。
但她立刻捂住了嘴,瞪大了暴怒的眼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袍子外,两个守卫疑惑道:
“先生,刚才那是什么声音?我好像听到……”
林恩左顾右盼,道:“有吗?没有吧?我怎么没听到?”
那两个守卫疑虑地左右看了看,道:“也许可能是听错了吧。”
“先生,您是要去城里逛一逛吗?”
林恩微笑地遏制着袍子里乱蹬的左左,表情不变道:“是啊,刚刚成为夜医,还没有在这座城市溜溜,正好出去转转,长长见识,呵呵。”
而在他的袍子里。
左左咬着牙,看着那只在她面前挑衅的就像逗猫一样的右手,咔咔咔地磨着牙。
那两个守卫恭敬了起来,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您需要我们做向导吗?”
林恩笑呵呵道:“不用了,那太麻烦你们了,我自己……”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脸色便是猛地一僵。
“先生您怎么了?”那两个守卫疑惑道。
林恩大汗淋漓,嘴角抽搐道:“没事,你们不用在意。”
蹬住了!
没有踩的地方也不能乱蹬啊!
那里又不是脚蹬子,以为是攀岩啊。
若不是自己天生神力,那还不得蹬断吗?!
那两个守卫恭敬道:“既然如此,先生您先忙,那我们就告退了。”
林恩微笑点头。
随即那两个守卫便转身离去,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的另外一边,
看着他们远去,林恩立刻掀开袍子,把左左的小脑袋露出了出来,气急败坏道:
“左左你蹬哪呢!那里是能随便乱蹬的地方吗?!”
左左暴怒道:“可你戳到我了!”
林恩蛋疼不已。
随即左右瞥了几眼,道:“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我们先出去,我给你找件衣服穿。”
“本左手宁死不穿衣服!!”
“那就再我袍子里裹着吧!”
“不要!”
……
数分钟之后。
黑夜之城的一座酒馆当中。
林恩睁着死鱼眼,坐在桌子前,望着对面穿着他的一件破衬衫,一直脚丫子踏在凳子上,暴怒地将大块大块的烤肉往最里面塞的左左。
吃的满嘴流油,每次咬下一大块肉时,都(▼ヘ▼#)的使劲地咀嚼出声音来。
就像咀嚼的不是烤肉,而是他的脑袋一样。
“老板!再来十只烤象腿,两瓶二锅头!他付账!!”
左左(▼ヘ▼#)地拿着骨头指着对面的林恩,但是因为太过娇小,声音也完全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和嚣张度,甚至还有点奶声奶气。
林恩摆了摆手。
他是好不容易付出了巨大的金钱的代价和食物的诱惑,才勉强和左左达成了暂时性的互不侵犯协议。
但是显然,左左的怒气完全没有消掉。
“现在满意了吧?”林恩微笑道:“说过会好好犒劳你,那就肯定不会食言的,很香吧?我跟渡鸦先生来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个店了。”
“哼!”
左左(▼へ▼メ)地扭头,显然还是在生气。
拿起一瓶酒。
咕嘟咕嘟地往嘴里面灌。
“那是酒,不是水!”林恩认真道:“你不要看到别人在喝,自己也点一大堆啊!你又没喝过酒,你就不怕醉吗?”
说着,林恩作势欲抢。
左左生气地刷地一声就把酒瓶抱在了怀里。
“你不是要让我放开吃喝吗?怎么?凑脑袋变卦了?!”
左左暴怒地抱着酒瓶望着他。
林恩无奈地摊了摊手道:“哪能呢,你想喝就喝吧。”
左左暴怒地张开嘴,咕嘟咕嘟地就赌气地往嘴里灌。
虽然一点都不好喝。
但主要是贵!
死贵死贵的那种!
没错!既然干不掉他,那就吃最贵的东西,喝最贵的饮料,狠狠地打击一下他的嚣张气焰!
居然敢把本姑娘变成这种万恶的身体,简直是欺手太甚!
今天不把他的钱包吃空!
誓
不为手!
“老板!!再来十瓶!(▼ヘ▼#)要大号的!!”左左小手一挥。
格外嚣张。
……
半个小时之后。
【叮!您获得了负面状态:微醺!】
【叮!您的左手获得了负面状态:爆醉!】
林恩蛋疼地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抱着o(x﹏x)o地把自己干昏厥过去的左左,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黑夜城酒馆的大门。
两只脚丫子耷拉着,(x﹏x)地趴在林恩的臂弯了,不停地干呕。
“毒!!脑袋你在饮料里面下毒!!卑鄙!呕!”
林恩蛋疼地揉着太阳穴,道:“毒个毛线!都和你说了那是酒!是酒!你是不要命地往自己嘴里灌啊,连带着我都受影响了啊!”
左左竖着颤巍巍地手指,眼前不断地冒着重影,晕乎乎地嚷嚷道:
“我还要喝!!老板!!再来十瓶!!最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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