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许夜很平淡的回复一个字,挑眉:
“那为什么不能既拿到钱,又不遵守他们定下的规则呢?”
李狗蛋眼睛一下子亮了:“还可以这样吗?”
明天就是高考,村长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人呢?
这么多来村里的顾客,不可能全部消失,事后一个也不和他联系吧?
他有些疑惑,总觉得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视线转移到桌上一堆堆的诡异币,顿时又喜笑颜开。
“罢了,先不想有的没的,赚这么多钱,我也该好好享受一下。”
随手取过一摞照片,如同选妃般一张张仔细查看点评:“这孩子太胖了,不行。”
“这个又没肉,过于瘦。”
“这个……”村长瞪大眼睛,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我喜欢。”
他对着站在旁边的保镖吩咐:“去把人给我带来。”
……
夜晚很快到来,在这个贫瘠的村庄里,连声动物的鸣叫也没有,怪叫人瘆得慌。
村长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那里装修的富丽堂皇,像个宫殿。
镶着金边的床铺,大大的水晶灯照亮四周,房间里温暖如春,与生活在在村里的孩子们相比,条件形成鲜明对比。
床边桌上放着一瓶名贵的红酒,倒进高脚杯里,一饮而尽。
“好喝。”
村长捏着杯柄,身体左右摇晃两下,他品不出里面的滋味,甚至对于从小吃惯猪食的他,这杯红酒,显得有点过于苦涩了。
但他知道,这玩意儿贵。
只要是贵的,一般人没有的,就都是好东西。
很快,门被敲开,一个梳着双马尾,脸蛋白静,六七岁的小女孩儿走进来。
她穿着一件粉色的公主裙,那件裙子价值不菲,倒与周围的装修对上了号。
这么一看,小姑娘还真像是个公主。
胸前的铃铛叮叮作响,意味着这是一件礼物,也可以是个物品——总之,戴上铃铛后就不再是人。
毕竟,人怎么能被交易呢?
村长笑容凝固,使劲的擦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眼睛坏了。
“小可?”
“村长您说的真对,连这都知道。”身后,保镖狗腿的答话:“可不就叫小可嘛,还跟您一个姓呢。”
村长整个人抖如糠噻,一下子酒也醒了,身上冷汗淋漓,像狗一样狼狈的趴在了地上。
“村长您干啥呢,不用给我磕头。”
“哎呀,我知道了,您这是研究出了新的花样,我这就去取鞭……”
话没说完,保镖发现自己的身体变臃肿了,像是在水里泡了十天半个月,不断的肿胀变大,喉咙被卡住说不出话,整个人定格在原地。
小可向前迈了两步。
村长不断磕头:“别,别过来。”
“我也不是故意的……都怪那个刘善才,是他看中你了,逼我把你送给他的。”说到这里,他像是忽然抓到了主心骨,为自己开脱:“对,是刘善才,全部是刘善才的错,不干我事。”
“你饶了我吧。”
小可露出失望的表情:“那么喜欢刘善才,我送你俩去团聚。”
忽的,村长感觉自己周围环境变了,全身湿漉漉的。
他再次磕头,这次头没碰到地板,反而是遇到了一团蓬松软和的东西。
定睛一看,正是刘善才的尸体。
只不过这人死的太久,全身上下都腐烂了,布满小生物,什么蛆啊虫子之类的,趴在上面吃肉。
村长的头正好磕在刘善才小肚子上,
这一下,相当于把人给开膛破肚了,肠子,腐肉,蛆粘了满脸。
“yue~”
村长看清楚眼前的一切,瞬间嘴里喷出了彩虹。
“我是你爸啊,怎么能用这么恶心的方式对我。”
小可挑眉:“爸爸,你说什么啊?”
“这些东西可都是我当年经历的,在那样寒冷的水中,只有虫子与我为伴,它们是好孩子,是我的伙伴。”
“当时,我多么期望你能回头看我一眼,哪怕只是把我捞上来也行啊。”
“爸爸错了,爸爸真的错了。”村长哭天喊地:“求你放过爸爸这次好不好?咱们父女二人,一起好好生活。”
“好呀。”
听见这句回答,村长眉眼间染上喜色。
小可:“只要你把我当时受的罪再经历一遍,我们就两清了。”
“当年受的罪……什么意思?”村长还没搞清楚这话里的意思,一直躺在地上的王善才忽然站了起来,朝着他扑去。
惨叫声响起,村长来不及吐,这次却轮到直播间的观众们吐了。
画面太美,简直不忍直视。
“我靠,这王善才变态吧。”
“变态对变态,挺好的,两人互相嚯嚯,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活该,早就应受到惩罚。”
没人同情两个大坏蛋。
不少家庭的人呕吐不止,自打怪谈降临,世界肥胖率明显下降了一些,也算是带来为数不多的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