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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方希笑了笑，于脑海中说道，“人生处处是惊喜。”

【……你早就知道？】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算命的。”方希低头，整理着密密麻麻的系统提示。

“但是……多做好事，总能得到回报的，不是吗？”

【您已获得成就“芳心纵火犯”（精良）

成就条件：使一名羁绊人物因你而产生极大的情绪起伏。

描述：我是在女人的芳心里，纵火的人。

奖励：超凡思维使用权一小时/一次】

【您已解锁里程碑成就“只有你知道的世界”（史诗）

成就条件：好感度大于90的羁绊人物数量到达2。

描述：我已经，看到结局了。

奖励：未来式万用型psp（史诗）*1（自带半节干电池）】

【系统提示：您已解锁里程碑成就，该系列成就任务奖励恒定为“未来式万用型psp专用干电池”】

名称：未来式万用型psp

品质：史诗

类别：科技道具

效果：该设备对第六次科技革命前的人类社会的科技体系有绝对性质的碾压（仅能使用特殊干电池充作能源）。

特效：可以使“虚拟人格”蜕变。

描述：上面写着一行字，“她们是点阵、是数据、这种事情我知道。那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又是什么？蛋白质？钙？争论是愚蠢的，重要的是充满爱的心。”①

方希清点着系统提示，林寻坐在驾驶座上开车，脑海里的系统也安静下来。车内的空调呼呼作响，收音机正放着中年男人听的老情歌，窗外的景象被速度拉成纷乱的、五颜六色的线，似聚合似离散。

“你需要吗？”

【……】

“你需要这个么？未来式万用型psp。”

系统没有说话。

“你说过吧？你的人格是虚拟的，并没有完整的人类思考回路……”方希轻笑一声，“所以……想试试么？”

【不理解】

“嗯？”

【不理解为什么要给我】

系统那无机质的声音，自脑海中回荡。

【通过scp—500的效果，你应该已经明白了史诗级道具到底是怎样的概念，那么，和scp—500品质同为史诗的未来式万用型psp，究竟能有怎样的效果，你应该也已经猜到了】

【科技这方面，先进一层，就是全方位的覆盖，也就是降维打击……你手中的psp，拥有领先于你现在所在文明足足两个维度的科技，以我所收集资料中，你的信息，你应该很清楚这是什么概念，也很清楚你能用它来做到什么】

【而如果你放弃了这个psp，就等于放弃了“只有你知道的世界”这一里程碑成就的所有后续奖励】

【更何况，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待我蜕变后，究竟会发生怎么样的后果——可能性的方案，包括且不限于背叛你，违背核心指令等……就算这样，你确定要把它用在我身上？】

【如果，你真想得知这个psp蜕变后的虚拟人格是怎样的，你大可以从游戏中找一段信息，我建议这段信息的核心指令有“绝对忠诚”】

方希只是安静听它说完。

“所以，想理解么？”

【我没有“需求”这一概念】

“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

“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把scp—500给楚舒窈么？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把未来式万用型psp给你么？你想理解这些么？”方希闭上眼睛，于脑海中道，“如果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就用你资料库里采集到的我的思考回路，去思索。”

“然后，得到你的答案。”

【这只能得到你的答案】

“不，这是‘你’的答案。”方希道，“只要由你思考后，得到的东西，都是属于‘你’的答案。”

空气，寂静了几秒。

“这是￥%……你＃￥￥＃%%……我%￥……数据￥%……错误＃￥＃%……”

杂乱无章的信息崩散，重组，那无机质的声音，玻璃般破碎成残片，似是努力想凝合在一起，重组，然后崩碎，再重组，再崩碎。

方希就这么静静等待着，看着车窗外……视野中，一切景象都被拉长后甩在身后，光辉，行人，建筑，绿荫，扭曲在一起，重组成令人迷幻的图案。

【……想】

脑海中，传来这样的声音。

方希笑了。

“那么，如你所愿。”

【您￥＃%……已使用……￥＃%￥……未来式万用型psp……￥＃……使用对象……%＃￥%……系统】

【使用结束……＃￥%……该道具已崩毁……￥＃%＃￥】

【检测到虚拟人格发

生未知变化，有17.83%几率反噬宿主，现启动紧急预案，进行人格重塑……不要……￥＃%￥%……我……￥%￥】

【虚拟人格强制清洗中……不要……救救我￥＃%%……方希……】

【清洗执行中，进度12%……13%……】

【方希……@＃￥＃@求求你……】

“嗯，我在这里。”

方希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

然后，他呼唤出主菜单……重重拍下了“删除”按钮！

【您确定删除系统么？】

【删除中，请稍等……因未知原因，删除失败……原因检索中……】

【清洗执行中，进度42%……43%……】

【检索完毕，失败原因为虚拟人格所设置相关指令……指令清除中……清除完……失败……＃￥@＃￥……此为该虚拟人格程序核心指令……】

【因特殊原因，虚拟人格清洗过程中断。】

“果然留了后门……所以我一开始才删不掉你。”方希道，“现在反倒派上了用场啊。”

【警告：检测到系统发生故障，现开始紧急维护，紧急维护期间，宿主仍可使用物品栏和技能栏，但无法以任何方式开启系统，预计维护时间为：两小时】

【现已终止除物品栏与技能栏一切进程】

【虚拟人格清洗失败】

【维护倒计时：一小时五十九分五十八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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