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吉水镇的治安治理的安安稳稳的。
新的案子处理完之后,赵银柱就把一些挤压很久的陈年旧案给拿出来重新开始研究。
赵银柱觉得自己非常喜欢这个工作,比他以前像个机器人一样躲在暗处保护一个人可有意思多了。
古田村里就有一个陈年旧案,一个姓廖的人家,和廖小妹兄妹两个是本家的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被人给灭了满门,只有一个小媳妇活了下来,这个小媳妇也被人砍了几刀,但是没死成。
当时也报案了,可小媳妇说她被人打晕了,什么也没看见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小媳妇的公公婆婆,还有男人,两个小姑子都死了,加上这家人平时也没有和别人结仇。
公安去调查了半个月都没东西调查出来也就一直压着没有破案。
当时小媳妇也是被作为重点嫌疑人被调查很久。
这事情发生了有七八年了,到现在那个小媳妇还住在原来的地方,一直都自己一个人住着。
赵银柱在看了整个案子的档案之后,第一时间就怀疑人是小媳妇杀的。
为了查这个案子,赵银柱带着廖小妹和廖大山去了古田村。
古田村姓廖的人很多,有二十多户,算是一个大姓。
小媳妇名字叫王小玉是是古云村的,今年有三十岁了,长的眉清目秀的,为人很是开朗,她和赵银柱是一个村的,两个人年纪差不多大,小的时候还一起上山打过猎。
王小玉看到赵银柱的到来也没有不高兴,赵银柱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廖小妹和她也很熟悉,问话很顺利,倒是廖大山从头到尾都冷着一张脸一句话没说。
赵银柱看到王小玉说话的时候总会偷偷的看廖大山一眼,而廖大山的冷脸他不是没看见。
两个人是同一个村子的,也许这里面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廖大山也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到现在都还没有结婚,这在农村是很少见的,要知道廖小妹都已经结婚,孩子都有两个了。
赵银柱问完话就准备回去了,王小玉就客气了一句。
“赵所长,这都中午了,要不您就在我这吃个午饭再走吧!”
王小玉以为赵银柱会和许多人一样说不用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哪里知道赵银柱来了一句。
“那好吧!我早饭都没吃,这会都很饿了,那就麻烦王同志了。”
赵银柱本来要走的,又坐了回去。
廖小妹见所长要在这吃饭,立马就说要帮忙王小玉做饭。
赵银柱让廖大山也去帮忙,廖大山脚都不挪一下 ,就站在赵银柱的身后像个门神一样。
王小玉和廖小妹去了厨房赵银柱才开口。
“你这脸黑的和关公差不多了,能和我说说这个王小玉和你有什么关系?”
“所长,我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没关系你冷着脸干什么?我们出来办案子你就是这个态度对老百姓的,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上来,你的素质呢?你的那些训练都白练了?”
廖大山低着头就是不吭声。
到了吃饭的时候,廖大山还是那副死样子,赵银柱就想骂人。
倒是王小玉笑着开口了。
“赵所长,您就别埋怨他了,人家这是嫌弃我呢!以前我们两个人相过亲,后来没成功。”
“为什么没成功?”
“呵呵,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啥不好意思说的,人家嫌弃俺没文化。”
赵银柱不敢相信的看着廖大山,自己的这个战友居然是要求这么高的人?
他记得他好像也就小学毕业,否则也不会那么早就退伍了。
“乱说,小玉姐,我哥可从来就没有嫌弃过你,真的。”
看王小玉震惊的模样,廖小妹才又多说了句真的。
王小玉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笑了笑。
“他不嫌弃我,我嫌弃他,我嫌弃他常年不着家,嫌弃他不爱说话,总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原本想说什么都聊大山又不说话了。
廖小妹看气氛不好,就把话题又引到案发那天上去。
“小玉姐,那天家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又或者那几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王小玉把那天的事情仔仔细细的又想了一遍,突然想起他公公好像拿了一个箱子回来。
她现在想不起来箱子去了哪里?
不过家里就这么大,藏东西也就那几个地方。
她自从出事之后,娘家人觉得她不祥从来不让她回去,她自己也觉得自己一个人过挺好的。
加上她家虽然住她一个人,但是隔壁邻居都是廖家人住着,廖家的人看她这么多年都安安分分的也不嫁人,也没人敢来欺负她。
不过家里的地窖这么多年了她从来就没进去过,当年就来了两个年轻的公安问了她几个问题,发
现她没杀人动机就走了也没说要到地窖里去看看。
“赵所长,你们去我家地窖看看吧!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一行几个人去了王小玉家的后院。
南方人比较少有挖地窖的,王小玉家有地窖本身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王小玉家的后院就靠着一座山,地窖挖在山体里面。
赵银柱和廖大山两个大男人费了一番功夫才进入到了王小玉家的地窖。
地窖里面潮湿阴冷,多年没用了,里面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王小玉说有一个箱子,赵银柱和廖大山找了一个小时都没找到。
后来赵银柱让廖小妹拿了一把锄头进去,他把地窖又挖了一遍,终于是在地窖地底下把箱子给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