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镇并非什么圣贤。
如今一个娇滴滴的美妇人,自己口衔红绳的躺在面前,要说时镇一点想法都没有,那绝对是自欺欺人。
不过,时镇到底也没掀开她的亵衣,而是一路向上,双手在她身体四周都游走了一遍,最终又回到了她的双腿上。
并且,正面揉捏了一边之后,时镇还轻轻拍了一下邹宓,示意她翻身。
邹宓经验丰富,立刻就懂了时镇的意思,这一次她不光翻身,而且还主动翘起了美臀。
此刻,邹宓早已经是罗裙半解、春光泄露,时镇虽然没有解开她的亵衣,但邹宓自己轻轻几个扭动,就已经褪去大半裙衫。
虽不见深谷幽兰,但仅是那迭嶂峰峦,就已是人间胜景,风光无限。
时镇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撅起的雪白翘臀,终是伸出双手,一把抓了上去。
“嗯哼~”
邹宓从鼻孔里发出了一个极为舒服的声音,但很快就被她止住,并将螓首深深埋在了枕头里。
似乎,她要努力忍耐,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可偏偏她这个模样,激发出了时镇的恶趣味,双手故意不断揉捏,专挑邹宓的柔软薄弱之处。
果然,不多时,邹宓便再难忍受,吐出香舌、高昂着头,咿咿呀呀叫出声来。
但也就在此时,时镇后退了一步,直接收了手。
“少侠?”
邹宓正浮在云端,忽见时镇停手,忍不住回头望去。
却见到时镇已经转过身,去了旁边客厅落座了。
甚至,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摆出一副细酌慢饮的架势。
邹宓见到此幕,登时色变,露出一脸畏惧之色,急忙披了衣服,跪倒在了时镇面前。
“对不起,时少侠!是我得意忘形,竟然发出污秽之声,让您没了兴致!请您重重责罚!”
“邹夫人请起。”
时镇这一次,并没有伸手去扶她,而是神色淡淡的道:“时某并不会因为刚才你发出声音,就责怪你。因此,这方面你不必自责。”
“既不是因为这个?那,是不是妾身蒲柳之姿,不堪入目,让少侠不开心了?”邹宓试图寻找自己的错误。
“也不是。”时镇继续摇头。
邹宓露出一副委屈之色,趴在地上:“那必然是妾身年老色衰,脏了少侠的眼睛。或是皮松肉驰,让少侠心中不悦,故而离去。”
“也不是。你姿容极美、肌肤白腻,堪称人间极品,是时某这辈子最漂亮的女人之一。时某自然不会因为这一点,而怪罪你。”时镇口气淡淡的道。
邹宓见到时镇虽然夸赞自己,但神色却已经是愈发淡漠,当即心中畏惧、愈发焦急。
“妾身实在不知,哪里让少侠生气了,还请少侠明示!”
“我之所以不高兴,是因为你刚才骗我了。”时镇倒也干脆,直接说出了自己为何不悦。
邹宓听了,先是愣住,旋即面色一白。
“妾身并不是有意欺骗少侠!只是刚才不知如何接近少侠,故而才会倒在少侠怀中……”
“你不必解释,我知道你的用意。”
时镇却打算了她的话,然后口气淡淡的说道:“时某这辈子,最讨厌别人欺骗我。而你,短短时间内,就至少骗了我三次。”
“三次?妾身……妾身实在不知,除了诈称自己腿疼之外,还有哪里欺骗少侠。”邹宓一脸委屈。
时镇听了,却直接伸出了三根手指。
“第一,你说自己双腿酸麻,因此才会倒在我身上。对此,我已经检查了你的身体,发现你双腿正常,并无酸痛迹象。这是你第一个骗我的地方。”
“不过,你这个欺骗无伤大雅,无非是想接近我罢了,我不怪你。”时镇说道。
“那第二呢?”邹宓急忙问道。
“第二,你虽然做出一副要献身给我的姿态,但我检查你身体的时候,却发现你只是假装动情,实际上对我仍有抵触之意。很明显,你对我有所保留,甚至是有所顾忌的。至于你咬绳子的举动,与其说是出于教养,更不如说是你故意的。”
听到这话,邹宓默然不语。
显然,都被时镇说中了。
其实时镇之所以知道这些,也很简单。虽然时镇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却也知道,寻常女子若是真的动情,有些地方肯定是一塌糊涂。
但邹宓显然没有。
这说明她内心深处,对于深夜献身给自己这么一个少年,还是很有顾虑的。
至于她咬绳子的事情,就牵扯到第三个欺骗了。
时镇朝着门外瞟了一眼,口气淡淡的道:“你明知道自己的女儿会跟过来,所以才会咬住绳子,避免发出声音,让她听到。对不对?但是窗外有人这件事情,你自始至终都没有跟我提起过。”
“我若真的跟你发生了什么,明日又如何去见陈宝宝?若是此事被她四处传开,时某岂不就成了贪恋美色、霸占别人妻子的好色之徒?”
邹宓听到这里,神色愈发惶急。
“少侠说的这些,妾身并没有考虑的那么清楚。妾身今夜至此,真的只是为了报恩而来!”
“这个,我是相信你的。”
时镇点了点头,旋即又朝着她那梨花带雨的俏脸、酥胸半露的娇躯、雪白丰腴的美腿看了一眼。“时某也并非圣人君子,刚才你千娇百媚的模样,确实也让我对你生出了一些念头。这一点,我并不讳言。”
“那,少侠既然不嫌弃妾身,何不放宽身心,让妾身好生侍奉?”
邹宓神色一动,开口道,“妾身保证,这次一定毫无保留的奉献自己!”
“不必了。”
时镇摇了摇头:“若换成其他时间,你的这个提议,时某或许会考虑一下。但如今时某身体不适,此事就不必提了。”
“妾身实在不知,少侠身体不适。今天这件事情,是妾身唐突了。”邹宓俏脸神色一黯,垂下了螓首。
“好了。”
时镇叹了口气,上前扶起了邹宓,并帮她穿好衣服,说道:“你的好意,时某心领了。实际上,时某也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去门外带着你的女儿,回房间早点歇息吧。”
“是。”
这一次,邹宓也不再多说什么,对时镇福了一礼之后,便转身离开房间,并带着一直躲在窗外,哭得梨花带雨的陈宝宝一起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