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笑惊天退后了三步……
黑衣郑绍则是退后了一步……
两者之间,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哼!小子,你不要得意,本魔神不过是随手一击而已,根本就没有用尽全力。”
似乎是对于自己后退一步感觉到气愤,笑惊天双眼一眯,口中故作不屑地狡辩道。
“白痴,你狡辩就狡辩,我也会说,刚刚那一击不过是我随手而为。”
闻言,黑衣郑绍的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嘴角一撇,一脸不以为然地说道:“活了两千多年,你脸皮就要够厚才行啊!”
这一次,笑惊天的出手的确是仓促而为,但是,那一道爪劲中隐含着致命的力道,就算对方不是全力出手,最起码也是七八成力道了。
不过。
任凭笑惊天的脑海中如何思索着,他也不可能想到,在他面前的黑衣郑绍只是一道尘仙虚影,哪怕是他和对方打得天翻地覆,那也是没有用的。
两者之间,早就已经不再同一条境界线上边了。
“主上,就让我来对付他吧!”
一旁,就在风魔女看到场上两人一触即分的时候,她的身影一闪,周身带着一阵凌厉的黑色气劲,一道道黑色的苦无虚影凭空浮现在她的身边,随后,虚影凝结成实体,仿佛无数道锋利的暗器似得,那无数道闪烁着金属光泽的苦无朝着前方飞射而去。
“风魔刀法!”
下一刻,一阵充满了嚣张的喊声就从风魔女的口中发出,此刻,她看上去周身笼罩着数不清的苦无兵刃,宛如一位兵器狂人一般!
“呵呵!区区小辈,居然敢来这里阻挡我,简直就是找死。”
这个时候,黑衣郑绍看着带着漫天苦无袭来的风魔女,口中狂笑一声,身影一震,一股强悍无匹的九转圣仙真气就在他的身上涌现,蔓延着整个树林的上空,仿佛要将整个树林给轰成碎片!
“遮天掌!”
伴随着黑衣郑绍口中那一阵响彻树林的声音,一道圣洁的白光凭空凝聚成为一只巨大掌印,带着一阵压倒一切的气浪,狠狠的朝着风魔女所在的区域轰然落下!
一掌遮天!
遮天掌之名,果然是名副其实!
“轰隆……”
顿时,风魔女身边那无数道浮现的苦无,才接触到那一道遮天掌印的恐怖劲气,就像是被金刚之物给压碎一般,纷纷碎裂,紧接着,那道掌印也带着一阵恐怖的寒冰气息,朝着风魔女的周身落下!
“隐遁术!”
生死关头,风魔女也不再想着在笑惊天的面前立功了,面对着眼前袭来的这一道遮天掌印,她的双手结成印记,周身那一股风魔真气迅速的涌动着,瞬间化作一道黑色烟雾,差之毫厘的消失在那一道遮天掌印之下……
“轰隆隆……”
顿时,那一道遮天掌印重重的落在树林中,将整个树林给震得嗡嗡颤抖了,一股无形气浪爆射而出,在将无数棵树木和土地给轰碎后,这一道掌印才缓缓的散去。
等到那一片白光散去的时候,原本风魔女所在的位置上,已经出现一个恐怖的坑洞,四周的树木也被这一道遮天掌印给轰成渣渣了。
仔细一看,依稀可以从坑洞的四周,看出几分遮天掌印的趋势。
“可惜了。”
收回自己那只洁白无瑕的右手,黑衣郑绍的口中嘀咕了一句,一对冷漠无情的双眼看向了笑惊天的身边,那里,面色苍白的风魔女正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刚刚,黑衣郑绍发出的那一道遮天掌印即使没有击中风魔女,但是,也将对方的气机震散,短时间内,对方是不可能重新凝聚丹田真气的……
“咦?”
还没有等到他开口说些什么,脑海中外放的那一股精神力,却发现风魔女周身有着一阵蓝光闪烁,随后,对方身上溃散的气机重新凝聚,周身有着一股股风魔真气流动着,却是再次站了起来!
龙龟血脉!
一时之间,面对着眼前这一幕诡异的情景,黑衣郑绍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明白了这是对方身上的龙龟血脉在治疗伤势,方才可以让对方瞬间从重伤之际痊愈!
不得不说!
四圣兽中的龙龟血脉,的确是有着一种得天独厚的优势,尽管并不是郑绍认为的玄武血脉,但是,最起码也是玄武的嫡传后裔的血脉,同样拥有着无与伦比的生机之力。
也是因为龙龟血脉拥有着一股充沛的生机之力,因此,笑三笑才可以拥有着如此悠长的寿元!
再说了,在这一股充沛的生机之力下,什么样的伤势不能够痊愈呢?
“哼!白痴。”
感受到风魔女身上那一股闪烁着充沛生机的龙龟血脉,黑衣郑绍面露不屑之色,对于笑惊天这个白痴,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样评价对方了,
也罢,就让这两个笨蛋归西吧!
下定决
心后,郑绍的双眼流露出一抹刺骨的寒意,周身有着一阵阵滂湃的真气涌动着,将他身上的衣衫给震得一阵鼓荡,就连树林四周也激荡着一股恐怖的杀意。
仙发杀机,万籁俱寂!
“轰隆隆!”
一阵诡异响声过后,整个树林四周的空间,忽然陷入一阵万籁俱寂的状态!
尘仙发威!万籁俱寂!
要知道,尽管黑衣郑绍只是一丝庆云之力幻化出来,勉强算得上一道尘仙虚影。
但是,随着郑绍本体修为的提高,如今,他更加是达到了半步法体尘仙的境界,如此一来,本体力量反馈给尘仙虚影,足以让尘仙虚影的境界增加几筹了。
因此,尘仙虚影的修为还是停留在半步尘仙的层次,但是,其境界却是已经达到了庆云尘仙层次了。
尘仙,凡俗尘世的仙人!
一旁的树林中。
“好恐怖的力量啊!”
站在笑惊天背后的风魔女,在察觉到这一股恐怖的神境气势后,双腿不由的颤抖了起来,如果不是笑三笑还站在她的面前,她恐怕早就跪地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