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车厢外传来了钱大友撕心裂肺的惨叫。
“小兔崽子,你敢打我?”钱大友怒吼道。
“把他裤子脱下来,蛋仔儿给他踩爆了!咳咳咳!”吴胤飞发狠道。
“住手!”我在车厢里大叫了一声,忍着剧痛把那张100万的银行卡塞进了衬衣口袋里。
“老板,这里面还有一个!”
说话间,几个打手把我从车厢里给拽了出来。
吴胤飞一看见我,惊呆了:“姐夫,你怎么在这儿?”
但见他坐在一辆劳斯莱斯的后排,指挥着至少七八十个打手把现场给包围了。
周围一圈都是他们的车,钱大友的小弟们全被打翻在地,痛苦的呻吟着。
“吴总,他是昕琳的投资商,我们在谈新电影投资的事儿,”我解释道:“看在昕琳的面子上,手下留情啊!”
这个时候我才瞥见,钱大友血流满面,裤子已经被拽下来了,他的裤衩子上还有一个窟窿眼儿。
吴胤飞微微皱眉:“你腿咋回事?”
我说:“刚才翻车的时候,被压住了,好像断了。”
“姐夫,就是这帮人当初捅的你,你咋分不清好赖人呢?这事儿你别管了!”
说罢,他就吩咐身边的小弟:“把我姐夫送医院。”
“好嘞!”一个瘦不拉几的黄毛跳下车,笑盈盈的朝我走来。
“拿烟头烫他的老J吧,让他这辈子挺不起来!咳咳!”吴胤飞说道。
几个壮汉一拥而上,就要对钱大友下毒手。
“吴总!不可以!”我大声叫道:“吴总,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这么做啊,这是犯法的!”
“你个小王八羔子,你敢动我......我灭你全家!早知道,你小时候我就该掐死你!”钱大友也激了,嗷嗷大骂。
“去你妈的!动手!”吴胤飞叫道。
几个壮汉用防风打火机点着了烟,就要烫钱大友。
我也顾不上腿上的剧痛,挣脱了身边的人,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挡在了钱大友的前面。
“吴总,不能这么干!你醒一醒!”我大声劝道。
“姐夫,你咋胳膊肘向外拐呢?”吴胤飞一脸恼怒的看着我。
“我不是胳膊肘向外拐,我是为了吴家,我不能让家族唯一的继承人惹上官司!”我大声叫道。
“你们几个干什么吃的?还不赶紧把我姐夫给架走?”他嗷嗷叫道。
几个小弟硬是把我给抬了起来。
“胤飞,不可以!你冷静!”我继续大声叫着。
吴胤飞不再理我,吩咐手下人赶紧动手。
“啊啊啊!”身后传来了钱大友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被装上了一辆卡迪拉克的SUV,火急火燎的往医院送。
我掏出了手机,赶紧给大姐打电话,告诉她这边发生的情况,大姐也着急了,声儿都变了。
挂了电话,我跟车里的几个打手说:“你们怎么不拦着点吴总,看着他犯浑?”
那几个打手笑哈哈一片,根本不以为意。
那个小黄毛劝我:“姐夫哥,你就别多管闲事儿了,道儿上的事儿你不懂。”
到了医院,他们把我送到了急诊。
幸好今天放射科有人值班,拍了片子,确实是骨折了,但并不是粉碎性的,而且没有明显的错位,软组织损伤也不严重。
医生认为没必要住院,用石膏托外固定住就行了,但得回家严格的进行卧床休息。
在医生和护士给我处理的时候,我心情那叫个复杂啊!
今天碰到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这吴胤飞可真狠啊!居然还要用烟头烫钱大友那个地方。
这下完了,最起码三年起步!
这吴胤飞要是进去了,吴家会成什么样子?
现在回想,真是一阵阵的后怕。
如果昨天晚上,我没把持住,把吴昕琳给睡了,那会是个什么后果?
我俩在别墅里你情我侬,谁能想到,外面还有人盯着呢,真他妈操蛋!
看来,我的预感果然没错!
昕琳确实是个好姑娘,但她的关系网太复杂了,没点儿实力,根本消化不了她。
也不知道今晚过后,钱大友会成什么样子?
那地方被烫,想想都疼啊!
还有昕琳,如果她知道了自己的生父被亲弟弟把那里给烫了,会崩溃成啥样?
我真无法想象了!
医生帮我打好石膏后,几个打手又把我送回了家。
因为担心泄露孙姐的存在,我压根就没让他们进门,只是把车钥匙给了他们,让他们把我的车给开回公司。
打石膏的时候,我就告诉了孙姐这边的情况。
她担心坏了,当得知问题不大时,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了家中,孙姐抱住我大哭,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老公,都是我的错,早知道,我就不让你招惹吴昕琳了,”孙姐难过的哭泣道。
我抽着烟,忍受着腿部一阵阵的剧痛,皱眉说:“跟你有啥关系,是她四姐撮合的,诶呦!步子迈太大了容易扯着蛋,大户人家的婚姻,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咱不招惹她了,咱就好好的过咱的日子......”孙姐脸枕着我的手,抽泣道。
看着孙姐那梨花带雨的样子,我本来想说,你要是嫁给我,不就没有这些破事了?
但话到嘴边儿,我收回来了。
毕竟,这个话题已经讨论过无数次了。
说实话,我真的不太理解孙姐。
我一不嫌弃她老,二不嫌弃她有孩子,为啥就不愿意嫁给我呢?
时至今日,说心里话,我觉得结婚不结婚都不重要了。
心情复杂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肯定是不用去上班了,只是不知道事态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吴胤飞,真的用烟头烫人家那里了吗?
吴钱两家成了死对头后,钱大友会不会把昕琳的身世给暴露出去?
如果吴昕琳的身世被暴露的话,吴晔华会有何反应?
到时候吴昕琳又该如何自处?
经过了一夜,我想吴昕琳一定也知道这件事了吧?
想跟她聊聊,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毕竟我和她都是弱势的一方,根本左右不了局势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