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臣等来等去,等到这个结果。
他直接气笑了,不想给她说话的机会,抱起她往房间里走:谈条件,他最擅长,找一个最有利的地方,制造出有利自己的环境,最好能让她糊里糊涂签下不平等条约。
床上,木皎皎被压在他怀里,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举动很是轻佻。
他没有亲她,却让自己的武器在无形中威胁她:“把你的答案再说一次,要是我不满意,你明天可就别想出门了。”
木皎皎闷哼一声,水眸波光潋滟,一颦一笑都能勾人心魄,她动了动红唇,却不知道该说多少数字,她觉得三次好多好多了,要是再多一次,他还不满意怎么办?
这个男人现在可是很凶很凶,她心慌啊。
“那你说多少次?”
她退了一步,让他来说,要是合适的话也不是不行。
陆时臣低笑一声,眼里带着几丝迷离,说出来的话让人头皮发麻,菊花夹紧。
“嗯,你偷了我六年的时光,六年,我算你313个星期,按你刚才所说的,一个星期三次,每一个星期你都要补偿一个星期次数,那一个星期我至少有6天要吃到肉。”
“若是因你的原因不能履行,那将次数往后延续,直到你把欠下的债务还清为止。”
木皎皎听到他说的数字,感觉脑袋要炸开花,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这个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个星期六次,这跟要她命有什么区别。
“陆时臣,这不公平,那六年我们是处于分手阶段,不可以算进去。”
她话刚出,嘴巴又传来一股刺疼,这个男人又咬她,虽然没有咬出声,但那个位置跟火烧似的,鲜艳欲滴,十分诱人。
“分手?谁同意,如果你再说分手这两字,那数据翻倍,一个星期十二次,大不了我早晚多努力一些。”
木皎皎只觉得这个男人疯了。
可她真的害怕那12次:“我不说就是了,别翻倍。”
陆时臣挑了挑眉:“那现在我的提议你同不同意?”
木皎皎抿了抿唇,眼睛滴溜溜地转,突然想到一个突破点,眼睛亮了一下。
她搂着他的脖子,有些嘚瑟地道:“一个月四个星期,有一星期是女人的休息期,一年就是有....”
她在脑海里算了一个,还没算出来,陆时臣给报了一个数据:“40。”
“对,40个星期空窗期。”
“这样一算下来,那我只要还240次。”
陆时臣抿着唇,看着她有自鸣得意的小表情,他喉结不停来回滚动:“嗯,那接下来的240个星期里,除了生理期,一个星期有六个晚上你是我的,等还完了,那就改为一个星期三次。”
木皎皎下意识地想点头,可想想又觉得不对:“怎么还有那么多。”
陆时臣却不再理她的疑惑,而是三两下解开扣子,露出她洁白柔嫩的锁骨,低下头热烈难耐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一路向下,游移到锁骨处。
木皎皎觉得有些痒,挣扎着推开,却被他牢牢地抓住手。
“别,我...我先去洗澡。”今天从忙活太多事,一回来他就跟饿狼扑食一样,都没得好好整理一番。
陆时臣觉得也是,他自己也有洁癖,今天飞来飞去,跑来跑去,身上脏死了。
他从她身上起来,又将人抱起,径直地向浴室里走去。
木皎皎慌了,想起早晨那个画面,她拒绝:“我...我要自己洗。”
然而她的挣扎毫无意义,陆时臣可以在任何事情做出让步,只有这个关于切身体验谁都别想制止他。
浴室大门被重重地关上,只能看到磨砂的房间倒映着一高一矮的身影。
木皎皎倚着门,身体顺着门往下滑,还想试图要跑。
男人不给她机会,眼神凶狠,搂住她的腰,一寸一寸地拉近距离,熟悉炙热的压迫感袭来,让她全身发软。
根本就不用抬头看,就能猜到男人眼眸里正酝酿狂风骤雨。
当水声响起那一刻,都纷纷叹息春宵苦短。
……
第二日醒来时,一只温暖的大手,正轻轻地按压着她的细腰,只因快天亮之时,她说一声腰酸,他就一直帮她按着腰。
就连睡着,那只手都一直帮她揉按腰,这男人除了偶尔魔怔之外,真是处处替她着想。
哼哼哼……
木皎皎嘴角微微上扬,又闭上眼睛继续睡。
等她醒来的时候,房间只剩下她一人,陆时臣已经去了公司。
她身上很干爽,显然已经被人清理过,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拿着手机看到上面都是陆时臣发过来的信息,基本上隔半小时就有消息过来。
看到上面那条醒她:醒了就给他发信息。
她手指已经打出“醒了”两个字,但她觉得太没意思,想了想直接把文字删掉,自己坐起身,将手机调成自拍模式,给他拍
了一张自拍照过去,当然她还使了一点点小坏心。
这张照片是她睁着惺忪睡眼的,长发随意地散落着,万千青丝把她的锁骨遮得半露不露,其中最出镜的就是她脖子上的吻痕,这可都是他的杰作。
木皎皎就是让他体验一下,能看不能吃的美食,有多幽怨。
她还给自己加上可爱的兔兔耳朵特效,别提有多勾人。
她把照片发送过去后,就把手机丢到一边去,自己地去浴室洗漱。
陆时臣看到照片的时候,已是三分钟之后。
他目光直勾勾地看着照片里的人,心跳如擂鼓,全身的血液直冲脑门,让他感到一阵阵眩晕。
他知道里面的人是故意摆出姿势,为的就是让他心痒难耐。
不得不说她成功了。
成功差点让他心脏跳出来,虽然人坐在会议室,但注意力已经全都集中在手机那个女人身上。
他知道木皎皎肯定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昨晚的报复,可这并不是啊,这可是他的福利。
他立马把照片保存下来,嘴角微微勾起,吓得正在汇报的经历停顿下来,还是旁边的人戳了戳他,他才反应过来。
本以为会迎来上面人的责骂,但今天他见鬼似的,只是轻飘飘说了一句继续。
然后他就平安无事地躲过了这次死劫。
木皎皎洗漱穿戴好,给自己脖子抹药,又上了层粉底,才堪堪把那些印记给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