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那是口误,我错了,韩先生还是回去吧。”
韩叙洲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看着这个小怂包。
“竟然是口误,那我们就来聊聊另一件事。”
黎蘩:“……什么事呀?”
“苦肉计。”
黎蘩立马瞪大了眼,结结巴巴道:“什…什么苦…苦肉计?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否认三连,并没有得到韩叙的信任。
反而引得男人冷嗤。
“倒是学聪明了,活了二十多年,为数不多的聪明都用在了我身上。”
黎蘩缩着脖子不说话,心里绝望,知道自己否认已经没有用,干脆装死。
韩叙洲拧着眉,“这么能算,还被沈家欺负成这样。”
黎蘩一愣,她还不知道兰姐帮她告状的事。
其实她生病这事儿,和沈家真没什么关系,兰姐还真冤枉沈国昌了。
不过既然韩叙洲都这么说了,她干嘛还要否认。
“韩先生都不给我撑腰了,我就只能任由他们欺负了。”
韩叙洲嗤笑,伸手托着她巴掌大的小脸。
“不是要离婚,我凭什么给一个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撑腰?”
黎蘩嘴一瘪,“倒终究被哥哥嫌弃了,不像其他妹妹生得俊俏。”
韩叙洲:“……”
他捏了捏眉心,这个话题没法继续。
“你先解释苦肉计的事。”
黎蘩心虚,立马扶着额头哀嚎:“哎呀脑壳疼,快让杨医生过来给我看看。”
韩叙洲不买单,无情戳穿:“直接让他过来给你打两针,好得快些。”
黎蘩立马捂住手背。
打点滴的时候她昏睡着,并没有感觉。
但打完之后,手背一大片淤青,又酸又疼。
一想到一根又细又长的针刺进自己的肉里,她浑身就寒毛竖起。
“我不打针!”
“不是头疼?”男人抬眉。
黎蘩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疼了!”
“那就解释苦肉计的事。”
韩叙洲说什么都不会让她插科打诨,就这样糊弄过去。
黎蘩先是心虚,但她歪理最多,心里转了两圈,越想越觉得自己才是占理的一方。
从心虚到理直气壮,不过是两分钟的事。
这心理建设的过程,叫人为她自我安慰的能力惊叹。
“解释什么解释,我就苦肉计怎么了!可我又没装病,我是真病了!”
韩叙洲脸色一沉,气压极低。
“不拿身体当回事,你还有理了!”
黎蘩的腰塌了一瞬,很快又挺起胸脯。
“我为什么没理?我就是有理!还不都怪你!”
韩叙洲笑了:“怪我?”
黎蘩用力哼了声,叉着腰。
“要不是你不理我,你对我那么凶,我会生病吗?没有你不理我的事,就没有苦肉计,我就不用打针!我这都是郁结于心,很快就要发展成抑郁症了!”
黎蘩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脑海中已经脑补出她伤春悲秋的黯然模样。
这样抑郁下去,不得想不开吗?
“没错,你简直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半条命都没了,你还在冷眼旁观,你冷血!”
韩叙洲冷冷一笑,“我看你健康得很,这张嘴还能骂人。”
黎蘩跪坐在床上,大声反驳:“你懂什么?往往表面大大咧咧的人,内心早已千疮百孔,不信你让心理医生过来给我测一测,我肯定抑郁了!你就是罪魁祸首!没有亲亲抱抱,以后肯定好不起来了!”
006:【我要是大反派,我也得抑郁。】
【你闭嘴,统嘴里吐不出象牙!】
韩叙洲勾了下唇角,“亲亲抱抱?”
黎蘩无意中瞥了他的胸肌几眼,往下,劲窄有力的腰被掩盖在薄薄的衬衫底下,让她有些惋惜。
确实很久没亲亲抱抱了,她都快忘记手感了呢。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你是病源,那不得补偿一下呀!”
“好。”
韩叙洲应了一声,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扣着她的腰将她抱起。
黎蘩还没开始动手动脚,就被他翻过身,背对着他,被按在他的大腿上。
黎蘩挣扎着起身,刚一动,就被韩叙洲箍住。
“别动。”
黎蘩有些不大舒服,扭了扭身子。
“我肚子被顶住了,不舒服。”
韩叙洲:“忍一忍,很快。”
黎蘩咬着手指,回头看了他一眼,眉眼含羞。
“你要干什么?”隐约还带了几分期待。
话音刚落,韩叙洲便伸手穿下了她的裤子,啪的一声,巴掌与臀肉接触,声音清脆响亮。
黎蘩浑身的血液
仿佛都往脑门冲,让她瞬间面红耳赤,尖叫一声。
“你干什么!不准打我屁股,韩叙洲你变态,不准打了!”
她的反抗并没有起到制止效果,反而让他打得更快更重。
最后还用领带绑住了她的双手,一只铁臂箍住她的细腰,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趴着挨打。
黎蘩的声音,从尖锐斥骂,变成了求饶,最后只剩轻微啜泣。
却从始至终,没得到男人的怜惜,下手毫不留情。
黎蘩的肌肤欺霜赛雪,平时力道重了些都得淤青,更何况是他这样打。
很快便红彤彤一片,瞧着有些肿。
韩叙洲目光顿了顿,到底还是心软,伸手给她揉了揉。
黎蘩已经痛麻了,瘪着嘴呜咽,小脸埋在被子里啜泣。
比起疼痛,她更觉得丢脸。
在沈家再如何,也没有被人扒掉裤子打屁股这种经历。
“呜呜呜……这日子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