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一个年轻男人打开门。
年轻男人最近每天都要去老乔家买菌子,也已经认识乔凝熏了,笑着道:“乔姑娘,您来了。”
“是的。”乔凝熏瞅了一眼他们带来的菜,“这些是楚炎烨和陆景屹要的,钱他们已经通过微信给了。”
年轻男人快速从贺原扬和贺原怀的手中接过菜,“乔姑娘,要不进来坐一坐吧?”
乔凝熏正有此意,点了点头。
三人快速进去,那位老爷爷也从客厅走出来。
老爷爷看到乔凝熏来了,还未说话,突然捂着胸口,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旁边的另一个年轻男人赶忙扶着他,紧张道:“您是不是老毛病犯了?”
祁深隆顾不上回答,直接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副呼吸不畅的样子。
刚才拿菜的年轻人见状,快速放下菜,去拿壁柜抽屉里的药,又倒了一杯水,来到祁深隆身边倒出了一粒,给他服下。
祁深隆吃了药,总算是觉得舒服多了。
祁深隆感激地看着两个年轻人,“多谢你们,又救了我一次。”
乔凝熏等三人的表情也从紧张到松了一口气。
怎么他们一来这位老人就犯病了?
难道他们和老人家八字不合?
一个年轻人把祁深隆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抬头见三人表情都像是被吓着了,祁深隆赶忙安抚道:“你们别怕,我是老毛病了,吃了药就好了。”
乔凝熏答应过楚炎烨要治好这位老爷子,因此正色道:“老爷子,你姓楚吗?”
她猜不准眼前之人到底是楚炎烨的外祖父还是祖父。
“姓祁,名叫深隆。”
楚炎烨姓楚,怎么他爷爷姓祁?
难道楚炎烨和她一样,随母姓?
或者这人真的是楚炎烨的外祖父?
乔凝熏没再纠结,问:“祁老爷子,我答应过你孙儿,也就是楚炎烨,要治好你的病,你能让我看看吗?”
贺原扬和贺原怀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表妹(表姐)能不能行啊?
特别是贺原扬,之前一直在学校,从未见到过乔凝熏看医书。
之前她配的药,他们姑且相信她得到了很好的药方。
但这是在外人身上治病啊,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她这辈子可就完了。
祁深隆和蔼地笑了,“小姑娘,我的病已经很多年了,治不好的。”
乔凝熏眸子一脸真诚地看着他,“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让我试试吧,我就暂时把一把脉。”
祁深隆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就信了她,伸出了手。
乔凝熏一喜,快速上前,开始把脉。
一会儿后
“你这不是生病,是中了毒啊,而且毒素已经渗入了心脏。”
祁深隆这边的人同时一惊,还真被她把脉就看出来了?
祁深隆惊异道:“小姑娘,你还真厉害。”
要知道他中的毒,很多中医都没法把出来。
他中的毒也已经很多年了,这些年都不抱希望了。
乔凝熏腼腆地笑了笑,“过奖了,说实话,除了我自己,你是第二个我把脉的人。不过我也不是仅仅靠把脉知道你中了毒,你的脸色有些暗沉,那也是中毒的症状。”
所有人都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乔凝熏也太大胆了吧,没给人治过病就敢上前给人看病!
祁深隆问:“你是自学的医术?”
“是的。”
“那我的毒你能解吗?”
乔凝熏点头,“可以,给我几天的时间,我把药制出来,你服下就可以了。”
祁深隆顿时激动了,“小姑娘,我答应你,只要你可以治好我,我给你一百万。”
贺原扬和贺原怀顿时双眼放光。
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
动不动就百万起步?
他们要不要以后大学的时候也选医学?
乔凝熏拿出一瓶药递给他,“在我制药期间,你每天吃一粒这里面的,对身体好。至于钱,你不用给了,楚炎烨上次帮了我大忙,我答应了他,要治好你。”
一百万就这样没了啊!
乔凝熏,你为什么要这么老实!
一百万多难赚啊。
祁深隆点头:“好,那就麻烦你了。”
乔凝熏又看向不远处的鸡蛋,“那鸡蛋是我家母鸡下的,和一般鸡蛋不一样,祁老爷子你尝尝吧。”
“好,多谢。”
……
走在回去的路上,贺原扬忐忑地问:“表妹,你真有把握治好祁老爷子吗?”
“有,你们放心吧,我对我的医术有信心。”
贺原扬和贺原怀见她自信满满的样子,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三人回到家里不久,其他人也来拿菌子了。
三人卖了菌子后,乔凝熏便快速上楼去制药。
贺原扬和贺原怀好奇,也跟了上去。
一到楼顶,他们看着四处摆满的药材,闻着各种各样的药味,顿时惊奇极了。
“表妹,你这些药都是哪里来的?”
“都是从山里找到的,小哈带我找的。”
小哈居然还可以找药?
这是神犬吧?
乔凝熏也不客气,他们能帮忙,她可以节省不少力气,便让他们帮她处理药材。
中午吃了午饭后,又继续。
就这样一连过了两天,在七月一日这一天,她终于把药做出来了。
乔念仪的脸上,也已经完全恢复。
每天穿着漂亮的小裙子,和弟弟一起玩,开心极了。
只是她家的房子现在是在装修了,但是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租房。
本来乔建濡是想要住在公司的,但想到这样很长时间都见不到妻儿,他便决定每天开车来往村子和城里。
这样每天来往的油费,也没有以前租房一个月的租金多,还更省钱了。
不过项初蔓一直在租房网站上盯着,只要她心仪的地方有空房上架,她便过去看。
至于当初他们租房的房东,他们回去搬东西的时候听男邻居说,男房东摔的很是严重,住院仅仅两天,就花了十多万,直到现在都还没出院。
此时,乔凝熏来到祁深隆家里,把一个小瓷瓶放在桌子上,“祁爷爷,你以后就吃我的这个药,早晚各一次,把药吃完之后,你的毒就可以解了。前两天给你的也可以继续吃,两种药不相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