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陆行云穿越的第三天,就在他准备开始一番作为地时候,却突然被顺天府官差给抓了起来。
原因,又是因为那个刁蛮美丽的少女公主。
而顺天府的办案流程也让陆行云大吃一惊,拘押他的小马车没有去顺天府公堂,也没叫陆行云按印签押什么。
而是直接就将他带到了顺天府大牢之内。
这就是王权社会公主的能量吗?
两个官差将陆行云交接给了大牢狱卒后就离开了,而狱卒也没有说什么,推着陆行云就把他关进了潮湿肮脏的大牢里面。
顺天府的大牢是甬道结构,也就是中间过道,两边是牢房。
整个甬道又深又昏暗,但关押的犯人应该很少,因为整个大牢里都很安静无比。
大牢空气里是混杂各种气味的恶臭,汗臭,脚臭,糟臭,腐臭等等。
大牢地面是黑泥土地,非常潮湿,陆行云一脚踩上去甚至能感觉到软陷。
有可能是狱卒懒得走路,所以陆行云被关在了甬道最外面的一间牢房。
这一刻,陆行云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陆行云,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遭受牢狱之灾!
并且,是作为弱小牺牲品被关进大牢的。
这种被当做草芥的感觉,让陆行云双眼中的怒火近乎喷涌。
无用的怒火很快被陆行云隐藏下去。
他记住了,那个高傲的少女公主!
那现在怎么办?
少女公主的出尔反尔让陆行云完全没有预计,并且拘押流程也不给陆行云任何解释机会。
现在,只能希望阁主葵盈红再保自己一次。
毕竟,从少妇葵盈红说的话来看,少女公主是冲她去的。
自己,只是一个受害者,或者说是牺牲品。
自己也有责任,没有检查少女公主宝剑上是否蕴含其他“意”。
但坐以待毙,或者完全指望他人也不是陆行云性格。
大牢里只有狱卒,而陆行云牢房距离狱卒不远,“两位狱卒大哥,我能问问顺天府什么时候提审我吗?”
两个狱卒坐在大牢门口的小桌子旁边,他们正说说笑笑的一脸轻松自在。
两人听见叫声,转头看了一眼陆行云,接着毫不理会接着说笑去了。
陆行云从腰袋里掏出了几两碎银,伸出了牢笼栅栏,“两位狱卒大哥,帮帮忙告知一声。”
两个狱卒眼睛一亮,起身走到了陆行云牢房前,“什么身份?犯了什么罪?”
“一介草民,没犯事啊!顺天府官差突然就把我抓了,什么也没问就把我关了进来。”
“那你有的等了,这叫静默期,让你好好反省来着,等哪天京捕头想起你来了自然会来提审你。”
“一般要多久?”
狱卒的手放在了陆行云手里碎银上,“想知道的话,那这些银子就是消息的价格啊,往后可别说咱们光拿钱不做事!”
陆行云立即点头。
狱卒抓住碎银捏到手里,“不会超过十天!”
那不是黄花菜都凉了啊!
自己才刚刚承诺了少妇半个月肃清洗剑阁内“私活”一事的啊!
“两位狱卒大哥,有没有办法通融一下,叫顺天府捕头早点提审我呢?我真没犯事!”
陆行云说着又摸了摸身上,可身上已经没银子了。
狱卒看出来了,两人分了银子便回到了小桌子旁边继续聊天去了。
“两位狱卒大哥,我是洗剑师,可以给你的兵器附意,附三品的意,价值起码值百两银子,两位觉得如何?”
狱卒根本不理,陆行云连忙凝现一股汹涌水意裹携手掌之上,“两位狱卒大哥,你们看看,我绝没有欺骗两位,并且,只要两位帮我叫叫顺天府捕头就行!”
“哐当!”
两声钢刀出鞘之声骤然响起,两个狱卒冷厉声道:“怎么,想在这顺天府大牢逃狱不成?”
陆行云一把散开凝现水意,“两位狱卒大哥,我只是证明一下,请两位帮个忙,事后我必定为两位宝刀附上刚刚水意!”
两个狱卒收回长刀,根本不为所动。
陆行云还想再说,这时隔壁牢房里一个邋遢的男子开口道:“新来的,省点力气吧,这里是通帝城顺天府大牢,管理非常严苛,除非现银,狱卒是不敢收任何东西的!”
草!
陆行云急忙道:“老哥,有没有办法和外界联系呢?”
“兄弟,给你说了这里是顺天府大牢,除非有人来看你,否则你永远不可能与外界联系上,耐心等着吧!”
陆行云要疯了,这制度到底哪个王八蛋定的,不问不讯就先关十天,真他妈操蛋。
抱怨发怒并没用,这一刻陆行云只能等。
透过大牢高开的碗口小窗,里面的根本看不见外面天色,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突然出现在了顺天府大
牢门口。
虽然陆行云所在牢笼在甬道最前头,但还是看不见大门。
过了一会,陆行云才看见了脚步声的主人。
那个,是让陆行云心向往之的少妇阁主,葵盈红。
葵盈红刚走进甬道,光整的眉头上就微微蹙起,接着她便用袖口掩起了口鼻。
葵盈红走到了陆行云牢房门口,她那双墨彩般的眸子里透着微微愧疚,“陆首席,抱歉。”
少妇一来就道歉,明显还是觉得陆行云是因为她才被关押的。
陆行云轻轻摇头,前话再说已经没有意义,如今出去才是头等大事!
“葵阁主,那个颜公主又来找过你了吗?”
葵盈红轻轻摇头,“还没有,但她肯定会来的,所以只能委屈陆首席先……坚持两天。”
陆行云忍不住再次问道:“葵阁主,我能问问你到底得罪谁了吗?没有办法彻底解决问题根源吗?颜公主毕竟是大盛公主,她要针对洗剑阁,办法实在是太多了!”
“没有!”少妇果断摇头,道:“有些事,陆首席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否则很可能招来杀身之祸的!”
陆行云认认真真道:“葵阁主,记得陆某上午才说过一句话吗?事无绝对,人定胜天!”
葵盈红微摇脑袋,语气颇有无奈道:“可是,我得罪的,就是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