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顽不灵,那便让本座送你们两个入轮回吧。”
白衣女人语气阴冷,只见她玉指凌空轻点,瞬间便凝聚出一朵巴掌大的洁白莲花。
咻!
洁白莲花应声飞出,锁定的方向赫然就是我和路远明。
“居然是法术,看来这邪仙的本事远远超乎意料啊!”
眼见洁白莲花飞来,路远明的表情也为之一变。
“别轻易下定论,她的身上没有邪气,是不是那邪仙本尊还是未知数。”
我摇摇头,手中的文王鼓骤然拍响。
“日落西山黑了天,十路兵马在身边,弟子今朝遇强敌,唤得仙家护阵前,来的是,金甲金鞭金蟾子,御风而行狼将军,力魄千钧熊统领,甲胄翎羽鹰先锋,威震山林虎急行!”
“弟子诚心请,仙家显神威!”
鼓响,我口中的精血同时喷洒而出。
“无上玉清王,统天三十六,九天普化中,化形十方界,披髮骑麒麟,赤脚蹑层冰,手把九天器,啸风鞭雷霆,能以智慧力,摄伏诸魔精,济度长夜魂,千眼千月轮,急急如律令!”
接着,路远明手中的黄符也是瞬间焚烧,口中飞速念叨。
“杀!”
路远明率先出手,手中紧握的桃木剑红光缭绕,隐隐间竟有雷声作响。
“手持将军令,挥兵百战行!”
我也没有丝毫犹豫,文王鼓银光包裹,肉眼可见的波纹迅速扩散开来。
嘭!
下一瞬,路远明与那洁白莲花狠狠撞在一起。
那洁白莲花柔光散发,桃木剑劈砍上去居然纹丝不动,反而是将路远明给震飞出去。
“陈坐堂小心,那莲花很是诡异!”
被震飞的路远明狼狈的滚落地面,随即急忙抬起头冲我喊道。
“装神弄鬼!”
见状,我抬手将文王鼓扔向即将袭来的洁白莲花。
“金钱显灵,银刃破军,力魄千钧,翎羽侵袭,威震山林!”
“五仙真灵显,阵前斩敌行!”
五张颜色不一的符纸出现在我手中,紧接着无火自燃。
再一看,文王鼓已经和洁白莲花撞在一起。
这一次,双方皆是势均力敌。
“有意思,没想到你个小弟马本事倒是不小。”
半空中,白衣女人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
“好奇怪的气息,九阳,速战速决!”
这时,我的背后缓缓浮现出五位仙家的灵体。
咔嚓!
突然,一道破碎声响起。
我抬头望去,那洁白莲花已经布满裂痕,而文王鼓表面缭绕的光芒也是变得暗淡无比。
啪!
最终,洁白莲花碎裂,文王鼓则失去了力量支撑从半空中掉落。
“五位仙家,此战十分凶险,不可轻敌。”
我几步上前,接住了文王鼓。
“嘿,九阳,你小子也会有这时候啊,平时不都挺狂的吗?”
手握金钱剑,身披金钱甲的蟾仙哈哈大笑。
“哈哈,看来这小子是遇上硬茬了,不然也不会让我们五个一起上阵。”
熊仙撇了眼半空中的白衣女人,眼中不由得闪过一缕凝重。
不简单,这是他的评价。
“七爷,你可别轻敌,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掏出烟又接着续上,腰间的文王鼓已经失去了色彩,可见对方的招式有多厉害。
文王鼓可是我蕴养许久的武器,但却是在与洁白莲花的碰撞中全部消耗殆尽。
“路道友,你还可以吧?”
烟雾吐出,我看了眼路远明说道。
“放心,今日就是豁出老命也要收拾了这邪物!”
先前一招被打飞,此时路远明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得了吧,你想死可以,我反正不想。”
对于前者这副视死如归的表现,我是一脸的无语。
“出手!”
说罢,我和路远明同时一跃而出,身后的五位仙家紧跟其后。
“不知所谓……”
半空中,白衣女人轻声道。
咻!
下一刻,白雾缭绕,一道匹练猛然划过。
“净世白莲,散清污浊。”
空灵的清冷声响回荡,居然使得我跟路远明的身形为之一滞。
再一看,眼前陡然袭来的竟是一张扭曲的雾化人脸。
噗!
可正当我想躲开时,却发现身体无法动弹,紧接着,胸口传来一阵剧痛,口中腥甜滚烫的鲜血直接喷洒而出。
“九阳!”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连五仙都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我整个人如折断翅膀的鸟儿般无力坠落。
“吃我一剑!”
路远明一声怒吼,指尖划过
桃木剑,随即猛的朝半空中的白衣女人刺去。
“金钱宝光,驱邪荡秽!”
紧接着,蟾仙持剑斩出。
剩下的四仙也是同时出手,齐齐使出杀招。
咳咳!
地面上,我艰难的爬起身来,胸口剧痛无比,好像被人拿着铁锤狠狠敲了一下似的。
“这他娘的是什么路数,居然能让我瞬间失去身体的掌控。”
压抑着想吐血的冲动,我赶忙站起身,手中顿时夹起符纸。
“七煞锁命,不入地狱,炼魂锻魄,焚烧殆尽!”
唰!
霎那间,我连续甩出数十张符纸,口中精血喷出。
此时,五仙和路远明根本近不了白衣女人的身,后者风轻云淡的招式每每施展,便是难以招架。
“该死,这究竟是什么来路,一身法术修为怕是堪比咱们掌堂教主了!”
手持金钱剑的蟾仙身形接连倒退,表情阴沉如水。
“不清楚,有形无实,难不成不在六道之内?”
虎仙喘着粗气,显然是消耗了不少力气。
“这真是一个棘手的敌人,九阳那小子不知道怎么样了。”
鹰仙满脸焦急,但注意力却根本不敢分散。
“你们太弱了,换作黑老七那家伙来还差不多。”
半空中,白衣女人幽幽说道。
惊!
听闻此话,五仙均是神情一愣。
黑老七,这是他们其中一位掌堂教主的绰号。
“既然知晓我们掌堂教主的厉害,还胆敢在此作恶!”
狼仙是个暴脾气,直接便是指着白衣女人冷喝道。
谁知,白衣女人听完后突然冷笑道:“你们的掌堂教主见了我都要礼数周全,多年未出山,看来是被小瞧了。”
“至于作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