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会有人私筑灵币吗”颜乐在这方面上也是萌新
但也仿佛给这名掉向死亡深渊的匪徒扔下救命绳索,那人亦是人精,看到这救命绳索又想起自身专业,也不藏着掖着,整理思绪的说道。
“当然没有,个人银行只有兑换权 ,没有筑造权。”
“一个是灵币需要金刚石加以灵乳胶为筑造材料制成,而金刚石质地坚硬,凡火所不能融,凡具所不能载。而灵乳胶则是包裹灵石的外壁具有些许阻绝灵识探查的功能。而这两种材料皆是需要蜕凡镜以上修炼火焰功法的修士催动自身内力才能将其炼化筑造”
“由于修炼到出窍境的修者相较于基层修者本来就少,加上还要修炼火系功法又减少一部分,再加上炼币耗费功力无法修行,政府也只允许筑造百元级的灵币作为流动,导致这费力不讨好的事基本上没人会干,即便有这能力干的,也不会干这亏本买卖,这是第一个原因”
“第二个便是,为了统一灵币管理,不造成灵币的贬值,政府与宗门世家达成协议,不允许私造灵币,一经发现抄家灭族,检举揭发的可获得私筑灵币所有财产的一半作为奖励。”
“所以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个脑子进水的世家宗门筑造灵币,反倒是希望阻碍自身发展的敌对家族私筑灵币,自己好去检举揭发,既可以消灭对手,又可以借助对方财力乘机壮大家族。但这想法注定泡汤,因为其他家族和他一样都是这样想的。”
“原来如此,那这些丹药又是现在的丹师炼制的?”颜乐接连抛出心中的疑问。心中不由得嘀咕,感觉自己与世界渐渐地脱轨了。
“是呀,现在鬼物来袭,灵气复苏,导致许多现代化设备不能使用,政府部门虽然依旧强大,但是失去了重武器的制约,如同老虎失去了锐利的虎牙,控制降低,其他世家宗门也借助这一时机,慢慢的吸收人员,强大自身,渐渐地有和政府分庭抗礼的势头,但政府还有国安六组这个锋利的爪子,虎威犹在。”
“正所谓乱世将起,百家争鸣,越来越多的隐士能人的出现,道术、佛法、儒家、墨家、农家、阴阳家、古武纷纷现世,丹术、占卜、符箓、炼器、武馆等以前没有的如雨后春笋般再次出现”
“丹药、符箓、炼器流传最广,也是需求最大的,越来越多的人加入。慢慢的形成各种正式的买卖渠道”
“而库房里的炼体丹便是为了让炼体境界的修者快速修行提供相当一部分的灵气蕴藏,从而快速达到这个境界的巅峰,为下个境界积累突破所需的灵气,蜕凡丹亦是如此,在这之上还有出窍丹以及开府丹,但这两种在市面上却是供不应求,千金难买。”
“至于辟谷丹那就很好理解,辟谷即不食五谷,丹体较大,泛灰,有淡淡米香,食之无味,能解灵猴花毒,可安五脏,是为辟谷丹,服用后短时间内不必进食。”
“那一粒辟谷丹,能顶饿多久。”颜乐问道
“嗯,我也没吃过,听他们说这辟谷丹也分下、中、上三品”
“服用一粒下品辟谷丹,可辟谷一天,服用一粒中品辟谷丹,可辟谷一月,服用上品辟谷丹,可辟谷一年。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甚了解。”那人不停地眨着眼睛回想到,又看向颜乐,发觉正盯着鸡血石看,随即又回道。
“这边是鸡血石,是受灵气蕴养而成,打造兵器加入一块可增加硬度以及体内灵气贯入的流畅性。”
“你倒是懂得不少,叫什么名字,应何来到此地”颜乐 心中微微一动。
“小人名叫孙乾,是凤城孙庄人士,自小父亡,是我母亲一人带大,村中叔伯非但没有帮助,还欺我父早亡,占我家良田,霸我家主屋。我与母亲只能住在捡漏柴房,母亲只能去接些各家忙不完的散活养家,农村妇女语言上多有冒犯,其中滋味怎能用言语说明,我母亲深夜不免常常呜咽哭泣,用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吵醒熟睡中的我,但她不知道的是,躺在微微抖动的床上,我早已咬紧牙关,暗暗发誓,将来定要出人头地。就这样在日复一日的煎熬中度过了我的童年”
颜乐默默看着这名叫孙乾的青年男子,只见他泪水早已弥漫全脸,滴在地上,越往后面讲,声音越是沙哑。
“慢慢的我长大了,以市级第一名的成绩考到了凤城高中,免全额学费,还奖励了一万元的奖学金。那天我站在台上领奖时,看见母亲正红着眼看着我,不时地跟旁边的人说这是我儿子,这是我儿子,封藏了十年的笑容终于重新出现在她的脸上,只是此时的她因为常年干着别人不愿干的苦活,皱纹早已爬满了她的脸上,乌黑的发梢也渐渐地长出银丝,但在我心中我的母亲是那么的漂亮,这一切是值得的。再往后高一高二高三连年全市第一,终于我们离开了那个伴随着我痛苦童年的破家,住上了当地政府安排的安置房”
“别人觉得过于简朴的安置房,在我看来这就是天堂,雪白的墙壁,铺上大理石的地板,干净明亮的客厅,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我的身上,好暖和,好舒服。”
“再后来我才知道,我以全省第一
的名次被顺天城大学点名招收”
“我选择了金融管理行业,说来好笑,那时的我觉得只要选择这个行业,毕业后就会有用不完的钱。”
“转眼四年已过,我顺利的拿到了金融管理博士学位。我也根本不需要参加什么面试岗位,因为那时我早已被一家规模极大的企业招收了,短短半年我便做到了这家公司的行政总裁,年薪五千万。由于这些年忙于学业,事业。当我有一次回家间看到母亲日渐衰老,便想将她带回顺天城过几年城里日子,好在母亲向来听我的话,我们便顺利回顺天城,一路上母亲频频问我这路上所闻所见,我一一向她解答,她的求知欲跟七八岁的孩童一样。”
“就这样平平安安的过了几年,我被董事长安排了一场特殊的相亲,当我和那女孩见面后才知道这就是董事长家的千金。就这样一来二去的我们在董事长得撮合下恋爱了。”
“终于要到见母亲的那天,母亲特意打扮一番,一大早就起床去集市买菜,急急忙忙的到中午做了一大桌菜,就等着准媳妇来了。至于为什么不请保姆,由于早年过惯了苦日子,她坚决不同意我给她请保姆,在她看来这是忘本的体现。”
“就这样在她忐忑不安的心情下,我和那个女人到了。她看了看我的母亲,停了半响才不情不愿的喊了声阿姨。”
“我妈只是愣愣一下便答应下来,顺手就想接过她手上提着的包,帮她挂在墙上。”
“那女人用着最侮辱人的话回着我的母亲,别动!脏。我听到这话仿佛回到那年躺在床上母亲呜咽哭泣的那一幕,脸上瞬间通红,一巴掌便打了过去,力道极大。那女人侧脸顿时鼓起,滚。我言辞严厉的说到”
“那女人放了句狠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再然后我便被人诬陷贪污公款,好在我以前的一个大学好友及时提醒我,我才提前混进人群逃出了顺天城,而我的母亲还留在顺天被我的好友照顾。所以我不能死,我要回去见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