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对了,你和柱子的婚房布置的怎么样了?”
老太太忽然问道。
“布置好了,都布置好了,就等着结婚了。”
陈雪茹一脸甜蜜的说道.
“中海,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壹大妈关心的问易中海。
今天易中海下班回到家,都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刚才,易中海在胡同里,还遇上了从何雨柱兄妹骑自行车从外面回来。
易中海没搭理那对兄妹。
何雨柱兄妹也没搭理他,就这么骑着自行车,从他身旁呼啸而过。
易中海本能的摸了摸,藏在衣服口袋里的撸子。
“小崽子,你休要猖狂,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人赃俱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易中海望着何雨柱的背影,咬紧牙关,心里发狠的想着。
“这几天工》作实在太忙,轧钢厂工作量加大,我们机修厂工作量也
“这不下班后,一直加班到现在。
易中海笑着敷衍壹大妈几句,壹大妈信以为真,更心疼自己家老爷们了。
“中海,真是苦了你了,以前在轧钢厂干钳工多好啊。”
“白瞎了轧钢厂那些领导们的眼!”
“放着我们家老易这么好的老钳工师傅不用,非让他去废料库拣废件,简直是杀鸡用牛刀,暴殄天物!
“中海,你不要气馁,总有一天,轧钢厂那些领导们会后悔的,他们会再把你给调回去的。
壹大妈安慰了易中海几句,赶紧走进厨房,去热已经热过好几次又凉了的饭菜。
易中海则随手关上房门,隔着窗户看了看窗外。
这个时间点儿,大院里很多邻居都已经睡觉了。
只有何雨柱屋里还亮着灯。
还有隔壁他妹妹何雨水屋里,也亮着灯。
易中海能看到灯光照在窗户上的两人的身影。
他这才放了心。
他赶紧进了里屋,从口袋里掏出那把烫手的撸子。
他想放在自己枕头底下,却又怕让壹大妈发现。
思来想去,易中海将那把张嘴蹬藏到了床底下,靠近墙角的角落里。
明天是周末,他再想办法弄点儿机油,弄块砂布,弄块棉布,就能好好擦一擦这把撸子。
让它重见天日!!
到那时,就是傻柱的死期!
“中海,快来吃饭了。”
壹大妈的声音从外屋传来。
吓得易中海一哆嗦。
他这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来了,就来。
易中海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脏衣服随手一丢,反正明天壹大妈给他洗干净。
随后,他走出屋,洗了把手,坐下吃饭。
“今天,咱们大院里没发生什么事儿吧?
吃着饭,易中海随口问了一句。
壹大妈就等着自己家老爷们这一问呢。
“中海,今天咱们大院里发生的事情可不少。”
“秦淮茹借了隔壁崔大爷家的三轮车,载着她婆婆贾张氏和她儿子棒梗,去南郊采石场看望贾东旭去了。
“据说,贾张氏告诉了贾东旭,他媳妇怀上孩子时,贾东旭气得想打秦淮茹。”
“幸好秦淮茹赶紧解释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三个月前,她去看贾东旭那个啥的。
“据说,贾东旭非常吃惊,呆若木鸡,他怎么都没想到,就那一次,居然就让秦淮茹怀孕了。
“他当场就让秦淮茹对天发誓,发誓说秦淮茹没给他戴绿帽子,否则让秦淮茹天打雷五雷轰。
“秦淮茹当场就眼泪汪汪的对天发誓,惹得人家采石场专门看守贾东旭的工作人员,大骂贾东旭不是东西,没人性,吓得贾东旭连连给人家说好话。”
“最终,贾东旭承认接受了,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壹大妈口若悬河,将她今天听到的八卦,一五一十讲给她家老爷们听。
易中海哭笑不得。
“东旭那孩子,怎么说他呢?”
“有时候成熟的吓人,有时候幼稚的像个孩子。”
“唉,不管怎么说,秦淮茹又怀上了他的孩子,这对东旭来说,未必是坏事。
“说不定那个孩子会激励东旭,好好在采石场劳改,熬过三年时
间。”
“呃,不,已经熬过三个月了,还剩两年零九个月,很快就熬过去
的。”
易中海吃着饭,吐槽起了他那个又蠢有笨的徒弟。
“对了,今天阎解成失业了,人家街道办不用他干零活儿了。”
“人家说了,说是街道上的零活儿,优先照顾老弱病残,让他们多
多少少挣点钱,补贴
家用。”
“阎解成一个大小伙子,有手有脚,就别跟人家那些老弱病残抢活干,抢饭吃了。
壹大妈又把她听到的消息,告诉了自家老爷们。
易中海喝了口水,冷笑一声。
“还不是昨晚上阎解成愚蠢的顶撞了王主任?”
“黑面神他都敢顶撞,没把阎解成当场抓起来就是好事儿。”
“阎解成为什么以前能给街道办干零活儿?今天连同以后怎么就不能干了呢?
“都怪他自己那张臭嘴,当众顶撞王主任,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岂会坐视不管?”
这才只是开始,阎解成现在只是干不上了街道办分派的零活儿,以后等有工作名额分派到咱们街道办,人家也会优先考虑别的年青人,最后才会有阎解成的份儿。
“或者说,根本没阎解成的份儿。”
“这就是得罪王主任的后果。”
易中海对着阎解成品头论足,满脸讥笑。
只不过,这白开水喝在嘴里,一点儿滋味都没有,简直能淡出个鸟来。
要不,明天让壹大妈去给我买点儿高碎?
这个念头在心里一闪而过。
直接又被易中海给否决。
高碎还五毛钱一两呢,也不便宜。
我以后还是继续喝白开水吧。
“对了,中海,你猜今天阎埠贵今天有多倒霉?”
“据说,他今天在学校里掏茅坑,一上午时间,被熏得够呛,还遭了很多老师和学生的白眼,就连看大门的保安老刘,都瞧不起阎埠贵。
“据说,下午的时候,阎埠贵累得虚脱了,不小心一脚踩进了茅坑里,弄得鞋子和裤子上到处都是..…
说到这里,壹大妈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