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胡说!我儿子在南郊采石场劳改呢,已经三个多月没回家,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我儿子的?!
贾张氏好似被人踩了尾巴的野猫,当场就炸了毛,愤怒的跳了起来。
“妈,这孩子真是东旭的,我绝对没骗您。”
“就是那天您让我借了崔大爷的三轮车,去南郊采石场,去给东旭送衣服被褥和吃得东西。
“就那一次,东旭他没忍住,把我扑倒进了草丛里,然后就有了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秦淮茹红着脸,低着头解释道,太丢人了,这事儿弄得她头都抬不
起来。
怕是得害羞的三天不敢出门。
秦淮茹这里解释完了,四周邻居全都傻了。
“卧草,贾东旭那小子也太会玩儿了吧?”
“我只能说一声牛逼,贾东旭劳改还不忘风流啊。”
“这两口子太能搞了,这事儿弄得……唉,让人难以启齿。”
“贾张氏闹了半天,原来她怀疑的那个野男人,居然是她儿子贾东
旭啊。)
“这一下贾东旭两口子在咱们街道上出名了,出大名了。”
短暂的安静之后,邻居们议论开了,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很诡异。
贾张氏傻眼了。
闹了半天,原来是她冤枉了她儿媳妇。
原来,她儿媳妇肚子里怀的孩子,是她儿子贾东旭的。
这事儿闹得,唉,丢死人了。
贾张氏也是老脸一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东旭和淮茹闹得这叫什么事儿啊?真是的!
事情调查清楚了,易中海如释重负。
聋老太太冷笑一声,用拐棍戳了戳贾张氏,没好气问道:“张大妞,这下你满意了吧?你儿媳妇肚子里的野种,是你儿子贾东旭的,你现在还要不要去南郊采石场,打死那个让你儿媳妇怀上野种的臭男人?!
“别介……老太太,我错了,是我一时犯了糊涂,我不应该怀疑我儿媳妇不守妇道的。”
“说一千道一万,都是我的错,我向我儿媳妇淮茹赔礼道歉。”
“我向老太太您,赔礼道歉。
“我向咱们大院里的邻居,都说一声抱歉,对不起了。”
“都怪我太意气用事,害得大家饭也吃不成,觉也睡不好,怨我怨我都怨我。
贾张氏这张嘴,真是没的说。
骂人的时候是她,赔礼道歉的时候也是她。
何雨柱嗑着瓜子,吃了好大一个瓜。
没想到啊,贾东旭那小子玩儿的真花花。
人在南郊采石场,那小子他还不老实。
可笑那贾张氏,疑神疑鬼,怀疑她儿媳妇给她儿子戴了绿帽子,结果闹了个大乌龙。
这场绿帽事件,最终以一场闹剧收场。
邻居们看完热闹,纷纷坏笑着各回各家。
何雨柱脑袋探出窗外,看了一眼一脸迷惑的看热闹,也没看懂啥情况的何雨水。
“雨水,少儿不宜,关窗户,睡觉。”
“啊?好的,哥,我这就关窗户睡觉。”
雨水赶紧关上门窗,关上灯,上床睡觉。
大院里,邻居们都各自回家,即便是回到家后,还都议论着贾东旭和秦淮茹的风流韵事。
何雨柱也关了灯,在黑暗中,他悄无声息进入生机小空间。
如今的生机小空间,已经收获了一茬小麦和水稻,可这些种子产量实在太差了,哪怕把它们种植在营养丰富灵气四溢的生机小空间里,无论是水稻的产量,还是小麦的产量,也都才只有几百斤。
跟后世那些动不动就亩产上千斤的水稻小麦种子,根本没法比。
何雨柱知道,问题就出在种子上。
这也是他下定决心,在生机小空间里育种的原因。
这些种子基因里带来的产量就很差,必须想办法,去弄点儿高产抗病又抗寒的优质种子,弄进生机小空间里面来杂交,继续育种。
后天是周末,何雨柱决定后天带着陈雪茹和雨水,去郊外来一次秋游,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理想中的优质农作物种子。
第二天,一觉醒来,何雨柱习惯性签到。
又收获了一堆丰厚的物质奖励,何雨柱将它们全都收进系统空间。
起床洗漱,做早餐,喊雨水来吃早饭。
吃饱喝足,兄妹俩一起出了门。
来到前院,阎家人一个都没看到。
就连窗底下那几盆绿植,昨晚上让老鼠祸害死了一盆,阎埠贵都没发现。
此时的老阎家,一家人聚在一起,关上门正在吃早餐。
每人一碗稀饭一块白薯。
阎埠贵正在给一家人上小课:
“孩子们,以后咱们家要做好长期过苦日子的心理准备,傻柱他害的你们老爹我工作不保,害得我去
学校里掏茅厕,以后我每个月只能领到二十六块五毛钱的实习工资,以后咱们家的日子将会很难过。
“爸,咱们家不能就这么放过傻柱!”
老三阎解旷咬牙切齿的说道。
昨天晚上,他虽没挨何雨柱的打,但却让老大和老二给揍了一顿。
偏偏这哥俩揍他,只往他身上揍,还不往脸上揍。
偏偏这哥俩揍他的时候,还有一个人捂着他的嘴,让他连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结果就是阎老三挨了一顿打,却又有苦说不出。
打了他一顿,老大和老二还骂他是怂货。
一家人都在冲锋陷阵,只有他临阵脱逃,抱头鼠窜,还吓得尿了裤子。
鄙视他阎老三是老阎家的败类、饭~桶、耻辱!
阎解旷昨晚上窝-囊了一晚上。
思来想去,他觉得都怪傻柱害得他们老爹丢了工作,他把这个仇记在了傻柱身上。
今早上吃早饭,老爹一宣布以后一家人要苦日子了。
阎解旷第一个忍不住发声。
“爹,咱们绝不能放过傻柱!”
阎老二也赶紧发声,发完声赶紧喝了口稀饭。
“爸,要不我找道上几个朋友,去搞傻柱?”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任他再吊一砖撂倒。
阎解成故意当这一家人的面放出狠话。
至于他说的道上的人,他见都没见过,但这丝毫不妨碍他吹牛。
果不其然,当两个弟弟听哥哥说,找道上的人收拾傻柱,都向哥哥投来敬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