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一直只接受人家何雨柱的馈赠,她想合适的时候,她也要给予人家何雨柱适当的回馈。
她原本以为,何雨柱一个哥哥,养活一个妹妹,能够把妹妹养活的很好就很不错了,妹妹的学习功课肯定不尽如人意。
她想抽时间,给何雨柱的妹妹补补课。
也当是回馈于人家何雨柱一点东西,不能自己只是接受馈赠。
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这一问,白玉珠才知道,原来人家何雨柱的妹妹学习成绩很好。
放暑假的那次期末考试,人家还考了个全班第一!
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没想到人家何雨柱不但把妹妹养得好,人家还培养的妹妹学习成绩也出奇的好。
今天,何雨柱又来给玥玥送饼干,白玉珠闲谈间又问起雨水学习生活的事儿,听何雨柱一吐槽雨水在学校中的遭遇。
白玉珠当场就怒了。
白玉珠是红星轧钢厂的人事科长,官位不大,但手握实权。
轧钢厂所有人事任用,以及轧钢厂下属单位所有人事任用,全都要通过白玉珠之手。
红星小学,作为红星轧钢厂工人子弟的小学,自然也不例外。
这也是何雨柱,大早上特意来找白玉珠的原因。
尤其是昨天,全班考试,阎埠贵当着全班同学,撕烂了何雨水的试卷,并指责她考试作弊。
其实,这根本就是莫须有的罪过。
何雨水的成绩,一直都是全班第一,她怎么可能会考试作弊?
但阎埠贵是她的老师,他说何雨水作弊,何雨水就是作弊。
全班同学虽满心疑惑,可却没人敢吭一声。
这就是这个时代,老师在学生们心目中的权威。
这也是阎埠贵敢公然污蔑雨水,搞雨水的底气。
今天上午,第一节他给班里上语文课。
只要是他的课,他有的是机会难为何雨水。
成绩好又怎么样?
考全班第一又怎么样?
只要是招惹了我阎埠贵,就没你好果子吃。
阎埠贵笑眯眯走进教师。
“起立!老师好一`—”
全班同学呼啦一声,全都站了起来。
以最高的规格,欢迎老师来给他们上课。
“同学们好,都坐下吧。
阎埠贵走上讲台,笑眯眯瞅了一眼全班同学。
他目光扫过何雨水时,发现何雨水吓得目光躲闪,根本不敢跟他对视。
“何雨水,你也知道怕了?”
“怪就怪你哥把那么珍贵那么稀缺的一个工作名额,给他那个破厨子师弟。
“害得我们家老大解成,直到现在还没正式的工作。”
“那个工作名额,原本应该是是我们家解成的,可你哥哥他没良心啊。”
“你们家跟我们家当了那么多年的邻居,我见到你哥哥天天笑着打招呼。
可他居然……居然根本就没把我们老阎家当回事儿。”
“教师一怒,血溅五步!”
“你作为何雨柱的妹妹,你就好好替你哥哥承受我阎老师的怒火吧!”
阎埠贵心中念头快速闪过,随后,他掀开教科书,开始讲课。
何雨水也打开了课本。
今天要学的新课文内容,何雨水早就预习过了,甚至还将课文背的滚瓜烂熟,连所有生字也都会默写了。
她就是怕上课的时候,阎老师找她麻烦。
她提前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阎埠贵开始讲课。
同学们认真听讲。
课讲到一半,阎埠贵抽查同学们写生字。
何雨水有幸被喊上了讲台,去黑板上默写生字。
阎埠贵在下面读,何雨水在上面个几位同学一起写。
几位同学中,就何雨水粉笔字写的工整,漂亮,而且每个生字都写得很对。
同学们都纷纷向何雨水,投去羡慕的目光。
可讲台上的何雨水,却如坐针毡,无比的紧张。
她生怕自己犯一点点错误,再次惹得阎老师故意针对她。
生字全都写完了。
何雨水跟几位同学放下粉笔,走下讲台。
“何雨水!你给我站住!”
阎埠贵突然严厉的喝道。
雨水吓了一跳。
她赶紧转过身,心惊胆战的问道:“阎老师,怎么了?难道我的生
字有写错的?
“生字倒是没写错,可是你怎么能把粉笔,放讲桌上呢?”
“粉笔写完字后,要放回粉笔盒里,这是最起码的规矩,放讲桌上这是对老师的不尊重!
“只有没有教养的孩子,才会将粉笔放课桌上!”
“何雨水,你给我去外面罚站!”
阎埠贵再次板着脸,表情严肃的找何雨水的茬。
雨水感觉很委屈。
其他几位同学,不也都把粉笔放课桌上了吗?
阎老师你怎么不处罚他们?
你怎么处处针对我?
还说我是没有教养的孩子,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雨水很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倔强的与阎埠贵对视着。
同样都是爬黑板默写生字,就何雨水默写的都对了,字也写得漂亮,可就因为没把粉笔头放进粉笔盒里,又让阳老师赶出教室,去外面罚站了。
他们都很同情何雨水,都感觉阎老师这事儿做的不地道。
甚至,阎老师将雨水赶出教室去外面发展,他居然还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公然斥责何雨水没教养,没素质。
唉,阎老师你真是太过分了。
听说雨水不是跟你同住一个大院,你们还是邻居的吗?
你怎么能这么针对雨水呢?
难道你跟雨水家有仇吗?
有些同学心里不免生出这样的疑问。
就在阎埠贵吐沫星子横飞,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斥责何雨水没教养,让同学们引以为戒的之时。
严校长忽然急匆匆朝这边走了过来。
严校长来到教室外面,首先看到的就是冻得簌簌发抖的何雨水。
“’"孩子,天这么冷,你怎么站在外面?”
严校长关心的问雨水。
“阎老师让我在外面罚站。”
何雨水一脸委屈的对严校长说道。
严校长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这个阎埠贵,简直太过分了,难怪会有人他,简直是乱弹琴!”
严校长一伸手,哐当一声,推开了教室的门。
正在发表演讲的阎埠贵吓了一跳,他还以为是何雨水擅自回到教室里来了,他猛然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