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很高兴地跟妹妹到锣鼓巷,付了一百五十元,又用脚踏车的券,换了一部永久性的脚踏车。
兄妹两人带着单子,去了一趟车管所,花了五块钱,把驾照和车牌都打上了铁印。
从此,这台车便有了一个身份证明,属于何雨柱自己的车辆。
何雨柱就这样一路飞驰,带着何雨水过小巷,倒也是十分的惬意。
他的出现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一台自行车,就像是一台保时捷那么拉风。
“大哥,你慢点,我有点晕。”
何雨水坐在后排座位上,一只手死死地搂着何雨柱的腰肢,一脸的郁闷。
“哦,原来是我们的小雨晕车了,好吧,我会放慢速度的。”
何雨柱早就厌倦了每天走路去工厂的生活,好不容易有了一台自己的单车,何雨柱高兴坏了,就差骑着去京都转一圈了。
京都里还有不少古色古香的老房子,不过用不了两年就会被拆除,所以这里的人也就越来越少了。
正好是个双休日,何雨柱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便带着何雨水,在老京都里转了一圈。
只是很遗憾,何雨柱没有摄影机,否则的话,何雨柱一定会将这段载入史册的影像记录。
一清早,兄妹二人在王府井、前门、簋街等主要的商业街转了一圈。
正午时分,何雨柱跟妹妹到东风菜市,一起去了一家东来顺的火锅店。
中午,两人饱餐一顿后,又去了一些著名的景点。
一路走来,兄妹二人玩得不亦乐乎。
“大哥,有一辆自行车就是好,可以骑着它到处走走,看风景,只可惜老爹不在。”
夕阳西下,本来还很高兴,一提到父亲何大清,他就变得忧郁起来。
何雨柱把车停下来,摸了摸她的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别担心,等过了暑假,哥就把你送到保定,和老爹汇合。”
“是吗,大哥?”
何雨水看向何雨柱,眼中满是期待之色。
何雨柱一本正经地点头:“那是自然,不过你得努力,争取考到班级前五,等到你放假,哥就把你送到老爹那里。”
何雨柱重活一世,便打算去找何大清好好说一说,你怎么能这么做父亲呢?不就是想要一个能让你睡在床上的寡妇吗?
你要是有能耐,就别回了。
你靠着自己的手艺,把白寡妇母子养大,可她一死,你就被赶出了家门。
到头来,你还是死皮赖脸地来求我照顾你。
何雨柱自然清楚,何大清能从京都出来,必然是因为易中海,还有那个聋子老奶奶的缘故。
不管怎样,何雨柱想来找何大清,父子二人有话要说。
何雨柱原本是想和何雨水一起去食堂吃饭的,可是何雨水不想浪费钱,坚持让他哥哥开车送她回去。
在回去的途中,经过东单的菜市时,何雨柱顺便带了猪肾回去,用油煎腰花吃。
这是一个周末,大家都是兴高采烈的出去玩的,等这份兴致消退之后,他们的身体就会变得疲惫。
对于何雨柱来说,这并不算什么,何雨柱的肉身可是被基因液改造过的,比起现代的特种战士也不遑多让。
但何雨水就不行了,她还年轻,还在发育中,蹦蹦跳跳开开心心玩了一整天,万一累坏了,耽误了明天的学习可不行。
何雨柱骑车回了四合院,一进小巷子就引起了一阵骚动。
“傻柱,这车是谁的?”
“啥?这是新的吗?这玩意儿怎么卖?肯定很贵。”
“祥子,你不要命啦?你还好意思叫傻柱啊?我可是听人说过,贾张氏和贾东旭,都是被柱子给揍了一顿的。”
“呵呵,我忘记了。对了,我听说要用脚踏车的票才能买,你的票哪来的啊?”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纷纷将何雨柱和他妹妹团团围住,眼睛都直了,直勾勾的看着何雨柱的新自行车。
何雨柱倒是不觉得有多奇怪,毕竟是一辆自行车。
何雨水则是躲在自家兄长的后面,被众人注视着,她很是开心,也很是满足这个少女的自尊心。
何雨柱随口敷衍道:“这是我一个朋友送的车票。”说完,他就把车子往院子里推。
刚一进门,阎埠贵就像是一只苍蝇,连忙跑了过来,一脸贪婪的看着何雨柱的新自行车,啧啧有声:“这真的是你买的吗?”
“三大爷,听你这么一说,岂不是认为偷来的?”
对于这个心机深沉,心思缜密的阎埠贵,何雨柱是真的没有半点好感。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辆车很贵的,我在商场里见过,每辆车都要一百五十块钱,而且还得有车票,你怎么弄到脚踏车的车票?”阎埠贵语气古怪地说道。
何雨柱嘿嘿一笑:“我花的是我自己赚的,票也是我一个人买的,没
事的话就让一让,我要回去给小雨做晚饭了。”
阎埠贵和何雨柱聊了这么久,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阎埠贵很是恼火。
何雨柱推着脚踏车,越过了阎埠贵,走进了中庭。
秦淮茹正在洗衣服,贾张氏也在,当两个人看见何雨柱骑着一辆全新的脚踏车走进来时,贾张氏与秦淮茹都吓了一跳。
贾张氏一愣,“傻……何雨柱,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脚踏车?”
“这是我的东西,关你什么事?”
何雨柱反唇相讥。
看来这一顿揍对贾张氏来说还不够,她竟然还叫他傻柱,下次他要好好教训她一顿,下次她要是再叫他傻柱,就让她回家种地去。
“我只是随口一问。”
贾张氏看着他眼中的寒意,突然想到了那晚被狠狠揍了一顿,声音也软了下来。
秦淮茹连洗的心情都没有了,她看着何雨柱的脚踏车,一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