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勇手里怕是有令人致幻的迷药!!!
所以她刚刚是险些中招!
这般想来,她突然就明白为何樊胜男武力值那么高,竟也中招了。
难怪从一开始,这齐勇就不慌不忙的。
仔细想来,当时他还慢条斯理地拨弄他的衣袖来着。
原来迷药藏在他的衣袖间。
还是那种无色无味的!
而他自己却没事,应当是事先服用了解药。
当真是狡诈!
姜蓁蓁最恨这种下作的迷药,她举起匕首,刺进了齐勇的背上。
“啊!”走在前面的齐勇不妨后背被人扎了一刀,惨叫一声,“你......你想不想让我带路了?”
姜蓁蓁拔出匕首:“谁让你走这么慢的?快点!否则,砍了你的腿!”
齐勇害怕极了,腿上一软,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道里,他不敢停留,也不敢爬起来,索性连滚带爬地往前,恨不能离身后的女魔头能远一些,再远一些。
这些时间,姜蓁蓁并不想浪费,于是一边催促齐勇快走,一边逼供:“说说看,你都有哪些同伙。好好说,否则,呵!”
齐勇:“我都说,我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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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蓁蓁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如若不是亲眼见过,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这里竟是一处农家小院。
外面是稀疏平常的农家小院,内里却竟是这般污浊不堪!!!
男男女女都不穿衣服,随时随地苟且,污言秽语隔着老远都能听到!
见到齐勇,那些正在行苟且之事的强壮男人嘴里叽哩哇啦跟齐勇打招呼,齐勇便也叽哩哇啦跟他们交流。
姜蓁蓁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是在讨论她。
真恶心!
不用讲,这肯定就是齐勇口中的辽国种马们了!
他们这行为,确实挺种马的!
跟畜生比真没啥区别!
姜蓁蓁懒得再看,直接动手。
对付畜生,说话没有用,动手最有效。
懒得与他们近身搏斗,她看到墙上有一把长约六七十厘米的大刀,直接跃起,哐当一声抽出大刀,朝那些种马们砍去。
她用了内力,大刀所到之处,罡风猛烈,血花飞溅。
“啊!”
“嘶!”
“啊啊啊啊啊......”
“哐当。”
“咚!”
喊叫声,痛呼声,重物倒地的声音,桌椅翻到的声音,大刀划破皮肉的声音,女人们嘤嘤嘤嘤的哭泣声逃跑声,交织在一起。
姜蓁蓁手起刀落,很快,地上横七竖八倒了一堆赤身裸体膘肥体健的种马们。
姜蓁蓁将这些人打得没有反抗能力,并没有杀他们,事关辽国奸细,可不能乱杀。
对那些嘴巴不干净的,姜蓁蓁割了他们的舌头。
对那些预图反抗或逃跑的,姜蓁蓁挑断了他们的脚筋。
对那些冥顽不灵还嘴巴不干净的,姜蓁蓁一刀拍晕了他们,顺便将他们“送”到了房梁上去“休息”。
齐勇哆哆嗦嗦地缩在角落里打滚。
他因为想逃跑,右脚膝盖被姜蓁蓁踹骨裂了,所以疼得抱着膝盖在地上滚来滚去。
姜蓁蓁看也没看他,在两个女人的带领下,找到了樊胜男和白露。
樊胜男才送来不久,人还昏迷着,姜蓁蓁便唤来了齐勇,让他想办法让樊胜男醒来。
齐勇耍滑头,想说没有药,好谈条件,嘴巴一张,一把匕首就戳了过来,划破了他的舌尖,腥咸的血液顿时流了他一嘴。
“最多给你五分钟,叫不醒她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姜蓁蓁不轻不重地道。
齐勇哪里还敢再谈条件,老老实实地去摸自己口袋了。
见他老实了,姜蓁蓁走向衣衫凌乱、瑟瑟发抖的白露,在她跟前蹲下,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没事了。”
白露身子颤了一下,下一刻,她哇的一声,害怕又伤心地哭了出来。
姜蓁蓁等她哭了一阵,才道:“我们整个学校的人都在找你。”
白露哭了一阵,似乎终于缓了过来,她看向不远处的齐勇,眼里顿时冒出了怒火,她不管不顾地跑过去,对着齐勇就是拳打脚踢。
“我打死你!打死你!!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丧尽天良的人?啊啊啊啊,你毁了我!你去死!!!”
姜蓁蓁微微蹙眉,一把将白露拉开了些:“打他有的是时间。能不能先等等,让他将樊胜男救醒了再说?”
白露却如同发疯了一般,根本就听不进去,她手脚并用,见谁打谁,一个不注意,姜蓁蓁也被她踢了一下。
姜蓁蓁眉头蹙得更紧了:“够了!你等一会儿再打,成不成?”
白露却突然冷笑了起来:“呵呵,我凭什么要等?他将我害成那样,我巴不得现在就将他千刀万剐大卸八块!你让我等,你还是人吗?”
姜蓁蓁:“樊胜
男她是因为救你才被抓来,才会昏迷不醒的,你知不知道?”
白露:“......”
白露闭上了眼,瘫坐在地,将脸埋在膝盖间,无声地哭。
救她吗?
既然救她,为什么不早点来?
为什么不在她出事之前来?
如今来了有什么用?
她已经毁了!
她的清白,她的骄傲,她的未来,已经都没有了!!!
她们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这么迟的救援,她不稀罕!
凭什么她已经毁了,可樊胜男和姜蓁蓁却能平安无事?
而且,还能踩着她,成全她们的荣耀!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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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勇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没多久,樊胜男幽幽转醒。
睁开眼的那一刹那,樊胜男看到面前的人是齐勇,忙倏地出手,一把掐住了齐勇的脖子。
齐勇惊得抓住了樊胜男的手,还不忘回头求救地看着姜蓁蓁。
姜蓁蓁就笑了,他怕不是以为她会救他吧?
他一个辽国奸细,做出了叛国之事,竟觉着自己能活着?!!
“胜男你终于醒了。”姜蓁蓁等了一会儿才道,“这人投靠了辽国,背叛了天元,到时有的是酷刑收拾他,总得让他将天元十大酷刑都一一体验了才好。掐死了他,也太便宜他了。”
樊胜男这才松开了手,将齐勇甩到了旁边的地上。
“蓁蓁你终于来了!”樊胜男甩了甩还有些发晕的脑袋,看向自己的腕间,那里空空如也,樊胜男顿时就又想打人了,“我手表呢?狗、日的,辽国强盗自己没手表就偷我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