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良和连清两师兄妹也在联手抢夺一颗绣球。
但是两人修为只有凶煞级,放在平时还不错,但是放在这里,就不够看了,只能沦为陪衬。
两人跟随众人围攻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年轻男子,也有着王级修为。
苗崇看着众多围攻自己的人,目露不屑。
“一群小丑,体会一下噬骨之痛吧!”
其身上立刻有无数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虫爬出。
“小心,是蛊虫!”
有人连忙提醒,众人连忙出手攻击蛊虫。
但是那些蛊虫非常小,分散开之后,很难被攻击到。
黑色小虫子爬到众人身上,张开锋利的口器狠狠咬下。
即便有人在体表释放了能量防御,依然被一口咬穿。
黑色小虫子咬到皮肤上,迅速注入一种蛊毒。
这种蛊毒并不损害身体,在进入身体后,迅速深入附着于骨骼上。
众人立刻感觉仿佛有万千蚂蚁在啃咬自己的骨髓,这痛苦,比剜肉之刑还要痛,真正的痛入骨髓。
“啊~好疼啊~”
众人立刻躺在地上痛苦的嚎叫翻滚。
而围攻苗崇的人中,只有两人还完好无损的站在地上。
正是符良和连清师兄妹。
苗崇诧异的看向两人:“两位虽然修为只有凶煞级,但是却能挡住我的噬骨虫,手段果然不凡。”
“不过,想要从我手中抢走绣球,凭你们的实力,还差的远!”
符良和连清也是一脸懵,因为当时那些噬骨虫是已经咬破开了他们布下的符阵防御,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全部嗝屁了。
对,就是很突然,就歇菜了。
仿佛啃咬他们的符阵防御消耗光了生命一般。
符良挠着头说道:“我和师妹知道没有机会,只是来参加热闹热闹,增长见识而已!”
苗崇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也就到此为止了!”
苗崇快速向两人冲来,挥舞拳头攻向两人。
在他看来,对付两个凶煞级,仅凭自身攻击便可,根本用不上蛊虫。
连清连忙控制自己的银甲尸挡在身上,向苗崇攻去。
嘭!
一声巨大的沉闷声响起,银甲僵尸被轰飞出去,重重摔落在地。
但是刚落地,银甲僵尸就立刻跳了起来,屁事没有,再次冲来,向苗崇猛攻!
嘭嘭嘭~
苗崇的拳头打在银甲尸上,如同轰在钢板上一般,自己的手都震疼了。
银甲尸被轰飞,又很快冲来,根本不知疲倦。
苗崇也打出火了,开始动用蛊虫的力量。
“力之蛊!”
苗崇一声轻喝,拳头上泛着淡淡红芒,再次一拳向银甲尸轰去。
嘭!
这一次的声音比之前都响。
只见银甲尸被轰飞出去后,整个尸身前都凹陷下去了一大块,里面的骨骼碎裂。
但是并不影响银甲尸的行动,再次一个直挺挺起身,又冲向苗崇。
“老子不信干不死你这个僵尸!”
苗崇也和这只银甲尸杠上了。
“速之蛊!”
苗崇腿上泛起微微青色光芒,速度暴增,同时拳头上红芒之外也附着了青色光芒。
苗崇的拳头挥出的速度更快,狠狠的砸在银甲尸的一条手臂上。
当场将银甲尸的手臂骨头给干碎,银甲尸的手臂也用不了了。
然后又轰在银甲尸的另一条手臂,然后是双腿。
骨头全部被砸碎,彻底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苗崇还不解恨,又是一拳重重的轰在了银甲尸的脑袋上。
银甲尸头骨碎裂,脑袋凹出一个大坑,但是身体仍然在抽搐着。
苗崇狞笑着:“老子把你给砸成肉泥,看你还能不能动?”
连清见到自己的银甲尸都被打瘫了,连忙大喊。
“住手,我认输,我主动退出,不要再打我的僵尸了!”
但是苗崇根本不听,拳头仍然朝着银甲尸的身上落下。
每一次落下,银甲尸的身体上都会凹陷下去一块,有一处骨头粉碎。
连清着急大喊:“我都说了,我认输,我退出,你怎么还攻击?”
苗崇狞笑着说道:“你认输了,这个僵尸可没认输!”
苗崇继续向银甲尸砸去。
连清气急,明白对方就是故意的。
“都说了,不要再打了,给我住手啊!”
连清直接冲向了苗崇,苗崇冷笑。
“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苗崇抬起拳头竟然向连清轰去。
连清瞪大了眼睛,想躲,但是根本躲不开。
她的攻击手段基本都靠这具银甲尸,自身的攻击防御非常垃圾。
如果真的被苗崇这一拳轰住,连清不死也要半残。
而一直在旁边请神的符良,此刻终于请到了满意的神。
不是符良请神太慢,而是他一连请了好几个神,但是对他的提升都很微弱,根本不可能对战斗有帮助。
所以,符良一直在换神。
这一次,他突然想到了前段时间,华夏在各地建的城隍庙,立的城隍神像。
不如请城隍爷试试?
符良立刻施法:
“弟子起眼看青天,诸天神佛在眼前,地府阴神敬请拜,城隍爷爷请上身,请!
与此同时,在一旁正打算出手帮连清的林七善,忽然感应到一股法术传音在耳边响起。
“请城隍爷上身!”
林七善看向符良。
“这家伙竟然请神请到我身上了?”
林七善先是诧异,随后露出好奇之色,如果自己同意了,不知道会是怎么样?
林七善默念同意,同时也明白了该怎么做,立刻将体内的一些力量挥出,顺着请神通道落到了符良身上。
符良立刻感觉到了与之前请神不一样的感觉。
这一次,有一股比以前每次请神都要强大很多很多的力量降临,进入自己体内。
不仅如此,符良的外貌也快速发生了变化。
只见一股能量在符良身上游走,符良原本的衣服消失,变成了一身城隍装扮,手中的长棍更是变成了城隍长剑。
符良震惊的看着自身的变化,自己这次的请神为何与以往都大大不同?
他有种感觉,自己以往请的神都是失败的,而这次,是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