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宁一看那衣服早已被绞成了一片一片。
“别以为做几件衣服就能抵消你的罪恶!”
“在你眼里我就是十恶不赦!”
穆宁抬起她的下巴,愤怒的眼睛直视着她的眼睛:“你不会真以我的妻自居吧?我穆宁最恨的就是欺骗!”
“灵姨娘的胎没了!你在这侯府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一个贱种而已!”
“贱不贱的我说了算!还轮不到你置喙!”
“你......”
这个孩子要说穆宁真有多喜欢,也说不上,他在意的只是女人。不过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把这个扫把星赶走的机会,他岂会放过,他穆大公子可不是吃暗亏的主。
那灵姨娘丢了孩子,又受了大寒和惊吓,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郎中却说她可能再也怀不上孩子了。她直哭得死去活来,在这大宅门里,孩子是一个女人生存下去的根本。光靠容貌和身体能得几年的宠爱,比她年轻貌美的女子比比皆是。
眼泪都流干了,也没有盼来谁的安慰,是的自己不过是个妾罢了,谁会在乎她。
隔壁妙音房里的丝竹之音从来就没有断过,她在大公子的心里不过是个取乐的物件罢了,现在她这物件不能用了,他就自取寻了其他的乐趣。
灵姨娘恨啊,恨秦逸莲那个蠢货,让她从云端跌入深渊,这件事绝没有完。
“嬷嬷,他要休了我!”
“孩子没了,伤心也是有的,咱们先静观其变!”
“一个姨娘的贱种罢了,倘若是我们家小姐的孩子那才称得上金贵呢!”清儿愤愤不平道。
李嬷嬷听了,不禁与秦逸莲对视一眼,对呀,倘若小姐有了大公子的孩子......
这件事也不是不能破局啊!
“可是那穆宁根本就不来我的房里!我能有什么法子?”
“也不是没有法子,投其所好!”
说罢两人齐齐看向香儿,那香儿瓜子小脸,柳叶细眉生得风流婉转,以前在侯府就得男人青睐,个个见了她口水都要流三尺,只是她为人老实本分,又是小姐不离身的丫鬟,所以众人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也。
那香儿被她们看得毛骨悚然,连连后退。
“香儿,我对你如何!”
“小姐从小买下香儿,对香儿恩重如山,否则香儿早就不知道饿死在哪里了!”
“既如此,香儿可愿意报答我?”
“香儿愿意!”
“那么,你去把姑爷引过来!”
“我、我......我不行的!”
“还没有做,你怎么知道不行,难道你不想帮我!”
香儿赶紧跪下:“香儿不敢!”
傍晚时分,李嬷嬷赶紧把香儿打扮整齐:“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呀,您瞧瞧,我们香儿装扮起来比那灵姨娘、妙姨娘水灵多了。”
又拿出一个香囊给香儿带上:“女儿家没有香味,那就失了韵味了!如此,就万无一失了!”
说完又把她的细腰束了束,看起来越发袅袅婷婷。
“真是个齐整孩子,去吧!”
穆宁正在妙音房里听曲、喝酒。
“公子,少奶奶跟前的丫鬟求见,说是有急事!
“什么急事,难不成是那秦氏死了不成?”
“奴婢不知,那丫头说非要见了公子才能说?”
“本公子可没有空,给我打了出去!”
“是!”那丫鬟应了一声就要出门。
香儿已挣扎着闯了进来,两个丫鬟一左一右赶紧上前,架住她就要拖出去。
穆宁抬起醉眼那么一瞄,就来了兴致。
眼前的女子薄施脂粉,芙蓉面、杨柳眉,粉面含春,两只受惊的眼睛如小鹿般清澈,杨柳细腰不盈一握,偏偏胸前倒是鼓鼓囊囊地高耸着。
“慢着!”
丫鬟们哪有不会意的,这位爷怕是又看上这丫头了。
赶紧松了手,把香儿送到穆宁跟前。
穆宁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气:“好香啊?叫什么名儿啊?”
“香儿。”
“这名儿叫的妙呀!”
“再过来点,给爷瞧仔细点儿。”
香儿艰难地挪动脚步,这姑爷是什么性子她不是不知道。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大小姐要怪的一定是她。
穆宁一把搂过她的细腰,做到他的腿上。抬起她的下巴,直直看到她惊恐的眼睛里。嫣红的双唇,如清晨的玫瑰花瓣般柔嫩。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下巴慢慢向下滑动,她全身僵硬动都不敢动。
“你怕我?”
“少......少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所以叫你来勾引我?”
“不......不是。”
“哈哈哈哈,大爷我向来来者不拒。”
穆宁缓缓在香儿那一团高耸上画了一个
圈,又埋下头狠狠嗅了嗅:“真香!”
香儿身体崩地笔直,不敢动弹半分。
“走,大爷我陪你走这遭!”说完,搂着香儿的细腰向正房走去。
“小姐,来了来了!”在门口张望的清儿赶紧回来汇报。
秦逸莲早就备好了精致的酒菜等着了。
“叫我来,不会是为了喝酒吧?”
“你我夫妻一场,除了新婚夜,饭都没有在一起吃过,难免遗憾!再者,也为今天的事向你道个歉。”
“道歉就不必了,这个丫头我要了。”说完搂过香儿,轻佻地拧了一把粉嫩的小脸蛋。
“一个丫头罢了,来,香儿,坐下,伺候大公子喝酒!”
香儿不得不从,任由穆宁在她身上揩油。
那穆宁本就喝的半醉过来的,美人又喂了几杯酒,不禁醉的厉害了,酒气上涌又燥热难当。
“美人!”糊里糊涂的穆宁抱住香儿就啃了起来,似乎只有她才能让自己舒服一点。
李嬷嬷和秦逸莲对视一眼,很好,成功了。
“出去吧!”李嬷嬷轻轻道。
香儿识趣地退了出去。
屋里的烛火灭了,在催情酒的作用下,房里的两个人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如干柴烈火,难分难舍。
第二天一大早,穆夫人听说昨晚儿子宿在了秦逸莲处,惊的目瞪口呆,昨天不是还说要休了她吗?这叫什么事儿呀!
房中的两个当事人却没事人一般,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穆宁悠悠醒转,心情愉悦,兴致上来,不禁伸手搂住了旁边光滑的胴体。
那身躯如蛇般钻入他怀里,擦枪走火,两人情不自禁,又要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