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过来的?”辛悦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
吴笛坦然地回答:“我就是走过来的呀。”
辛悦听完吴笛的回答,心中的疑虑更深了,她转身走到王明芳身边,压低声音说道:“明芳姐,外面这个家伙似乎有些问题,我们要多加小心。”
王明芳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一个普通的幸存者而已,能有什么问题?”
辛悦看着王明芳,心中无奈,真是对牛弹琴,跟蠢货说话就是费劲。
“明芳姐,你看外面那么多的丧尸,这家伙敲门声那么大,结果却没有丧尸围上他,这肯定有问题呀。”
王明芳恍然:“嗯,你说的有点道理。”
正在他们交流的时候,老院长陈爱国已经悄悄来到了大门处。
没有过多的犹豫,陈爱国决定打开门。
不是他老年痴呆了,只是因为吴笛的声音让他想起了一些往事,这个声音似乎是他曾经带过的某个孩子。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老家伙,竟然敢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打开孤儿院的大门,你是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吗?”
辛悦看着陈爱国不经思考就擅自打开孤儿院的大门,不禁怒火中烧,他自己想找死无所谓,但她可不想死。
她的心中越发恼怒,顺手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猛地朝陈爱国扔去。玻璃杯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后狠狠地砸向陈爱国的脑袋。
“你在干什么?怎么能用玻璃杯砸人呢?” 门开后,吴笛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令人震惊的一幕,一位女性正用玻璃杯狠狠地砸向一位老人。
他瞬间反应过来,立刻闪身上前,迅速抓住了即将砸向陈爱国的玻璃杯,然后怒不可遏地斥责道。
尊老爱幼可是传统美德。
而且恶意伤人可是违法行为。
辛悦和其他女性幸存者们紧张地后退了几步,警惕地打量着吴笛,王明芳更是直接退到了人群的最后面。
张伟也在密切观察吴笛,他想看看吴笛身上是否有伤痕,如果有,那就意味着他可能已经被感染,情况将会非常麻烦。
“你是吴笛?”陈爱国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显得非常激动。
在末日后的世界里,还能见到曾经带过的孩子,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欣慰和惊喜。
“您是陈爷爷?”吴笛瞪大了眼睛,他刚刚只顾着抓玻璃杯,并没有注意到眼前的老人。
现在,他认出了这个老人正是小时候在孤儿院照顾过他的陈爷爷。
他记得,那时的陈爷爷还没有满头白发,身体非常健朗,对他们这些孤儿非常好,经常给他们讲故事,陪伴他们度过那些艰难的日子。
吴笛离开孤儿院后,心中始终对那里的生活充满了怀念,他曾多次回去探望,希望能再次感受到那份温暖。
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孤儿院的状况越来越糟糕,资金紧张,难以为继。
毕竟那家孤儿院是一家私人机构,缺乏稳定的资金来源,维持起来非常困难。
吴笛深知这一点,但对于孤儿院的关闭,他仍然感到惋惜和遗憾。
他曾在那里度过了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光,结识了许多朋友,也受到了陈爷爷的悉心照顾。
孤儿院关闭后,吴笛失去了与陈爷爷的联系。在这个偌大的世界里,他感到孤独和无助。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惊喜,在这次偶然的机会中,他竟然与陈爷爷重逢了。
“好好好!竟然还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陈爱国老泪纵横,声音颤抖着说道。
末日的降临让他感到无比的悲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向他展示着无情的一面。
那些孩子们,他们曾经被父母抛弃,独自在黑暗中成长,经历了无数的艰难险阻,好不容易长大成人,拥有了美好的新生活。
然而,末日的到来却让这一切都化为泡影。他们被迫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心中的恐惧和迷茫无处安放。
上天,实在是太残忍了。
陈爱国的内心充满了悲愤和无奈,他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被他视为希望的年轻人,终于还是忍不住情绪失控,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陈爷爷,您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您告诉我,我现在很强的,可以帮您的。”面对尸群都始终淡然的吴笛,此刻却慌张失措起来,他的眼中充满了担忧和关切。
“没事,我只是太高兴了。”陈爱国擦了擦眼角,收敛情绪,他可不能在孩子面前太过失态。
他看着吴笛,心中充满了欣慰和感动,这个孩子已经成长为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了。
“喂,你们要叙旧我是管不着,但你们得去外面叙,这里现在是我们明芳姐的地盘了!”被无视了的辛悦,冷着脸开口道,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当然,辛悦并没有忘记将王明芳拿出来,做挡箭牌。
吴笛看了眼辛悦,看向陈爱国不解道:“她是?”
他这个突然出声的女子感到困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陈爱国叹了口气,将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了解一切后,吴笛很生气。
他觉得这些人实在是太坏了,居然这么对待他们的恩人。
“陈爷爷,你们不必担心,跟我去时光小区吧,那里现在是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而且我的实力很强,可以确保你们的安全。”吴笛诚恳地说。
以前是陈爷爷悉心照顾他,现在他已经成长,他愿意承担起照顾陈爷爷和他的员工,还有孩子们的责任。
吴笛有信心,他有能力照顾好大家,让他们在这个末世中找到一片安宁的净土。
大不了多清理些丧尸,让自己加点,变得更强!
“你是听不懂人话嘛,我让你们都滚出去!”辛悦的怒吼声在空气中回荡。
可她也只能怒吼,她不是王明芳,没有觉醒,只是个普通人。
而以吴笛刚刚展现出的身手,敏捷得像一只猎豹,手上又拿着锋利的斧头,斧头上还滴着鲜红的血,一看就不简单,充满了威胁。
她肯定不是对手,只能用语言进行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