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走到外头,便把家丁和丫鬟唤来,就让他们将此事散步。
很快,府中家丁和丫鬟都知萧老太太病重。
这消息传到春桃耳边,她便告诉萧冷玉。
她听后连连冷笑,就知道萧老太太又在整幺蛾子。
她才不信祖母生病。
前世萧老太太时常装病,这种鬼把戏她见太多。
她重新活过来后,便不会让萧老太太再欺负。
上一世害她那些人,她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宁欢颜说过,当年她还在襁褓中杜冰雁过世,后来岁月中,宋婉婷并未善待她爹萧云奚。
许是宋婉婷侍妾上位,在府中身份并不高,伴随萧府衰败,她越发嫉妒杜冰雁。
就连杜冰雁孩儿萧云奚,她想除掉。
后来宁欢颜带上嫁妆嫁到萧家,宋婉婷这才对萧云奚好些,他后来很争气,只是在府中常被继母欺负。
“爹爹,娘亲,女儿会为你们报仇!”萧冷玉望着墙上画像,想祭拜他们。
夜色下院里泛起迷雾,萧冷玉怔怔地瞅外头,她让春桃和雪梦去准备贡品。
二人转身,把冥币和贡品送到桌上。
她握起花灯走到外头,便把冥币扔地上,又把贡品摆好。
烟雾袅袅升起,冥币烧起后,萧冷玉跪在地上撒下桂花酿,她记得萧云奚生前最爱喝这个酒。
“爹娘你们安息!”萧冷玉有太多话想同他们说,她不知该怎么开口。
府中几样家具是宁欢颜留下,萧冷玉要查清爹娘死因,她会在府中找线索。
廊下有丫鬟瞧见萧冷玉烧纸,她走到屋里禀报李书源。
李书源听后就往外头走。
很多家丁围在院子,恰巧冷炎站边上,他瞧见后转身。
“玉儿,你还有我!”李书源走过来,他扑到萧冷玉怀里。
闻言,萧冷玉脸色阴沉下来,她握起花灯就往李书源身上扔。
花灯落在李书源腿边,很快便把他绿色纱袍烧起,他惊得后退半步,又有些懊悔。
若不是看在萧冷玉那点嫁妆,李书源才不想同她多说几句。
“你……你想干什么?”李书源很激动,他感觉萧冷玉变个人。
他记得萧冷玉爹娘死后,自个儿是她唯一依靠。
“我告诉你,从今往后你离我远些,”萧冷玉道:“你从前毁我名节,别以为我傻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萧冷玉就把李书源往边上推。
李书源跌落在地上。
廊下丫鬟和家丁瞅,都在说萧冷玉和李书源夜里私会。
“还不快滚,别怪我鞭子不长眼睛!”雪梦走过来,她握起鞭子挥舞。
那鞭子落在李书源身边,他吓得往后头退。
“啪啪”声响起,夜色下家丁和丫鬟看热闹,冷炎带宁谨言走来,便站在萧冷玉身边。
他扯扯萧冷玉水袖,又扭头望李书源:“怎么,你想轻薄我表妹?”
“我……我没有!”李书源气得脸色铁青,他感觉萧冷玉同宁谨言有什么。
他越想越气,就瞪大双眸:“你们是对狗男女!”
“我是镇安侯嫡女所出,别以为我不知你整日惦记什么!”萧冷玉说完,就同宁谨言转身。
等二人走远,李书源就往前头走,他越想越气,发誓要教训宁谨言。
“玉儿你没事吧!”宁谨言盯着萧冷玉打量。
闻言,萧冷玉平静脸庞显忧郁,她记得前世宁谨言抱住她尸首哭,她魂魄飘到半空中,她目睹一切。
他痛恨自个儿来太晚,没能救下她。
那日她死在屋里,宁谨言原本想救她,只是他来晚一步,眼看着她死在屋里。
他抱住萧冷玉准备跳下悬崖。
若不是冷炎赶来打晕他,他早已死掉。
她再次见到宁谨言心痛无比,就扑到他怀里:“这一世,我要……”
后头的话萧冷玉不敢说,她想告诉宁谨言要同他白头偕老。
他听她说这些话,有些没明白,就当她受惊吓,便把雕花门推开:“玉儿快些进去,表哥还得念书!”
“好!”萧冷玉转身往里头走。
宁谨言目送萧冷玉走远,他感觉她有些奇怪,她似乎很依赖他。
他听冷炎说萧冷玉祭拜爹娘,他原本想安慰她,没想到李书源想轻薄她。
若不是雪梦在边上,只怕萧冷玉会遭咸猪手。
思及此,宁谨言感觉萧冷玉有心事,他会找个日子问清楚。
随即,宁谨言就同冷言转身。
夜色下屋内泛起幽光,李书源推开门走进来,他扑到萧敏华怀里。
萧敏华见他这样冒失,也不知发生什么事。
“娘,玉儿同宁公子私会!”李书源抬手指外头,他就怒眸一瞪。
闻言,萧敏华察觉出萧冷玉变化。
自从宁谨言来萧府后,他给萧冷玉派护院守护,还弄个雪梦保护。
她又气又恨,就把李书源扶起:“源
儿别怕,娘会为你做主!”
“娘!”李书源今日去找萧冷玉,还被她用花灯打,袍子早已烧毁。
他撩起纱袍给萧冷玉瞅,便把萧冷玉拿花灯打他一事说起。
是以,萧敏华很不悦,她知道有人保护萧冷玉,便是李书源万般委屈,她不能撕破脸。
嫁妆还有几样在府中,若是不安抚好萧冷玉,那些东西会不翼而飞。
随即,萧敏华安抚李书源几句,就让他先回去。
等李书源走远,萧敏华在想该怎么赶走宁谨言,她感觉他在府中碍手碍脚,也不好对付。
“冷!”宁谨言躺在床上,他额间冒汗,就感觉身子发冷,便跌落在地上。
他手腕上冒出红疹子,眼前一黑晕过去。
珠帘响了响,冷炎走过来扶起宁谨言,他脸色一沉:“公子你怎么了?”
话落,冷炎便感觉宁谨言身子发凉,他将人扶到架子床上,走到外头去唤人。
很快,冷炎走到屋里,他同春桃禀报。
春桃听后惊呆了,她还未说话,萧冷玉带雪梦走出来,大概是外头声音打破夜色平静。
萧冷玉想也没想,便同众人往外头走。
“谨言哥哥!”萧冷玉握起宁谨言手腕,便感觉这手很凉。
他怎么会深夜毒发?
她越想越害怕,就让春桃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