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听了,眼里露出向往之色,嘴里喃喃说道:
“西北军啊!这可是大宋最强军之一,林兄弟能在其中做了统领,这可是莫大的荣光啊……”
看到鲁智深的样子,刘正彦嘿嘿一笑道:
“鲁大师,刘某麾下还有一支重步军。
这是专门克制西夏骑兵的王牌部队,若是鲁大师有意向的话,可以跟刘某前去看看……”
鲁智深眼神一亮;
“小刘将军说的可是真的?”
林冲郑重点头道:
“刘将军说的没错,这支步军由原禁军教头王进率领。
曾经有一千破两万的胜绩……
若是师兄愿意离开这肮脏的地方,可与我同去……”
见到鲁智深使劲点头,刘正彦再次朗笑一声道:
“好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想想怎么给林冲报仇雪恨吧!
刚刚大师还没说这些泼皮可不可靠?”
鲁智深拍着胸脯说道:
“小刘将军放心,这些泼皮个个对洒家忠心耿耿。
他们绝不敢胡言乱语一句。”
一旁的太史慈瞪了鲁智深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和尚好不晓事,什么小刘将军、大刘将军?
将军现在可是独自统领一军,就连童贯阉狗都不敢节制我们。
如今我们已经占据了西夏的一座城池了。
你称呼一声将军怎么了?”
“哎呀……”
鲁智深咧着大嘴一笑,使劲一拍光头道:
“这位将军说的在理,洒家在西北的时候,对刘老将军多有敬仰之心。
所以说话有些口误,请将军莫怪……”
刘正彦自然不会在乎这些小事;
他郑重说道:
“鲁大师,你可选择一些可靠的泼皮将他们找来,千万不要走漏了我们的风声。
这京城对我和林冲来说,无异于龙潭虎穴,一着不慎就有丟命的危险。”
鲁智深听了这话,慎重的点点头道:
“那好,洒家只去把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叫来便是;
这二人做事颇有分寸,应该不会有了差池……”
刘正彦点点头道:
“好,那就劳烦大师去叫这两人吧!
另外我们的马匹最好带出城去,找个可靠的人家停放。”
鲁智深再次一拍胸脯道:
“刘将军放心,洒家自然会想办法办妥此事。”
他说完,迈开大步翻过后墙向外面走去……
不一刻的功夫,鲁智深带着五六个衣衫不整的汉子快步走来。
其中一个汉子边走边说:
“师父可是把我们担心死了,师父能再次找到我们,说明师父振作起来了……”
鲁智深大手一摆道:
“休要废话,快跟我来……”
几个人来到后院,鲁智深一拱手道:
“刘将军,这几个小厮都是可靠之人,你有什么事情请吩咐吧!”
刘正彦微微点头,目光从几个人身上仔细看过。
这几个人虽说衣衫褴褛,不过眼神还算坚定。
“几位兄弟请了,某乃是从西北来的客人,因为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特地向几位兄弟请教一番……”
听了刘正彦的话,其中一个精瘦汉子拍着胸脯道:
“这位小哥太过客气了,既然你是大师父的朋友,自然也是我们的朋友了。
在京城就没有我过街老鼠张三不知道的事情,有什么事请这位小哥吩咐便是……”
刘正彦向太史慈打了一个眼色,太史慈从怀里掏出一把碎银子,上前递给那张三。
张三嘴里嚷嚷道:
“小哥这是什么意思?莫非看不起我们兄弟不成?”
他嘴上说的客气,手却老老实实的把银子接了过来。
刘正彦笑道:
“这点银子算是请几位兄弟喝酒了!
在下有三件事劳烦你们。
第一,请你们密切关注高衙内的行踪,只要他出府,你们便赶紧来报。
第二,刘某在京城有两个朋友,一个是在甲仗库任副使炮手的凌振,大家都唤他轰天雷。
另一个唤作金钱豹子汤隆,此人打的一手好铁,乃是祖传的技术。
请几位兄弟将他们两人找到。”
张三听了,使劲皱起眉头想了片刻,才不确定的说道:
“小人倒是认识一个唤作汤隆的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小哥要找的人。
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出过天花?还是打铁被烫上了?
反正脸上麻麻赖赖,还嗜赌成性,把家财输个精光,处境还不如我们兄弟几人……”
刘正彦点头道:
“应该就是此人了,不知张三兄弟可能找到他?”
张三见刘正彦确定此人,他又皱眉说道:
“那简单,只要在赌坊门口等着,定然能找到此人……
只
是这个凌振,小人连听都没听过了!
不过小哥知道此人在甲仗库做公,大不了派兄弟们前去暗暗打探便是……”
太史慈这次没用刘正彦打眼色,再次掏出几锭大银,分别递给张三几人。
刘正彦含笑说道:
“盯梢高衙内,还有找到这两个人,都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
你们带着这点银子找到足够的人手,时间越快越好。
但有一样,你们找帮手的时候,千万不要泄露我们几人的踪迹。
另外,我们这几匹坐骑还要劳烦你们带到城外,找个信得过的人家藏起来。
到时候我们做完一切,能顺利逃走……”
又拿到大银的张三自然喜出望外,他扭头对身后的几人厉声喝道:
“你们都听到小哥的吩咐没有?
若是谁敢乱嚼舌根,我张三第一个剁了他。”
他身后的几个泼皮都急忙点头哈腰,保证不透漏出去半句。
张三身后的青草蛇李四突然想起什么。
他回头向其中一个泼皮问道:
“王君墨,你不是有个舅舅在东京城外么?
我们不如把几位爷的宝马送到你舅舅那里。”
被叫做王君墨的泼皮听了,伸手一挠头道:
“四哥说的没错,我舅舅就在城外的安仁村当教授;
只是他对我多有呵斥,我不怎么敢去啊!”
李四咧嘴一笑道:
“你这傻子,你舅舅还是非常疼爱你的,否则也不会给你起这么好听的名字了。
闲话休说,你自管把马匹牵去便是,我就不信你舅舅还能打你不成?”
那个叫做王君墨的泼皮无奈点头道:
“那好吧,等到晚上把马牵去不迟……”
几个泼皮随即分头行动,盯梢的盯梢,去赌场的去赌场,还有去甲仗库打听的凌振的都分工明确。
另外还有两个泼皮留下,为鲁智深打扫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