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点了点头:“好小子,没想到他年纪轻轻,深藏不露啊。”
然而,不等刘长安说话,陆小凤继续道:“当初,西门吹雪就是伤在这飞剑之下?”
“没错。”
陆小凤脸色微微变幻一下,他虽然从西门吹雪那边得到片面消息,但他心底并不认定刘长安有本事可以伤到西门吹雪。
如今,从刘长安口中知晓,他有些难以接受。
蓦然,陆小凤心中释然,毕竟刘长安是武当派出身,有个绝顶人物指点,超过他们实属正常。
“小无双……”
刘长安对着陆小凤摇了摇头,这时,雷无桀也拦住陆小凤:“只要不是像刘兄那样的变态,无双没什么危险,你担心的应该是那个拿刀的汉子。”
见状,陆小凤想了片刻,觉得雷无桀说的在理。
不说刘长安,就连雷无桀、司空千落、楚留香等人还没有动手,而且还有怜星这样的大宗师。
无论归海一刀想做什么,他都伤害不到这群人。
“咦,能接我六剑这么久?”无双嘴角含笑。
归海一刀仍旧一言不发,只是不断提刀格挡。
突然,无双手一招,六把飞剑悉数返回,竖在他面前。
“刚才我六剑齐发,看似威力不小,其实我只是试试你的水准。你有点意思,接下来我可不会放水,你要接好了。”
“拿刀的闷葫芦,只要你能接下我六剑,我就不管你的闲事,你爱找谁就找谁,如何?”
闻言,归海一刀神情稍微错愕一会,刚才交手,他才理会到少年的厉害之处。
此刻,他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你可别反悔!”
“哼,谁反悔谁是狗!”
“无双!”雷无桀喊了一下,心中责怪小无双擅自做主,却被刘长安给制止。
“绕指柔,去!”
那把绕指柔立即朝着归海一刀飞去,他一刀劈出,绕指柔诡异的路径,让他劈了个空。
无双嘴角一撇,脸上挂着冷笑。
“云梭,轻霜!”无双手一挥,两剑齐出。
“玉如意,凤箫,绝影!”
一起五把飞剑,加上一直和归海一刀纠缠的绕指柔,六剑齐飞。
轻霜这次出击,归海一刀有了不一样的感受,似乎感觉周边温度降低了不少。
归海一刀突然聚气,在真气翻腾下,无双顿时感觉飞剑的速度变缓慢了一些。
顿时,他一刀挥出,归海一刀四周的真气如同泥潭一般。
就在无双准备收回飞剑时,归海一刀的刀气犹如山峰一般快速袭来。
在这种特殊的刀气面前,无双没有丝毫恐惧,他架着无双剑匣一闪,刚好避过刀气。旋即,他反而手一抖,六把飞剑顿时直指归海一刀脑门。
“无双,留他性命。”刘长安话落,同时,他单手接住归海一刀劈过来的刀气。
随后,他手稍微用力,刀气就被他撵碎。
刘长安还未离开京城多远,铁胆神侯朱无视就急不可耐派人过来。
他有必要问问清楚,护龙山庄的朱无视到底怎么回事?
现在刘长安面对的人,要么是深藏不露的老狐狸,要么就是智慧近妖的伪君子……
万一哪天被这些老狐狸给阴了,他还不知道原因。这种感觉,刘长安可不想经历。
虽说朱无视并不可怕,但一辈子说长不长,何必和他纠缠呢?
有这个时候,还不如让阿碧和王语嫣等人早点生个娃!
无双听后,他微微一笑,手指并未轻举妄动。
“朱无视让你来的?他有什么事要你传给我?”
归海一刀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他让我试试你的实力。”
在场众人,听到归海一刀如此直白的话,纷纷一愣。
刘长安饶有兴致朝着归海一刀瞅了瞅,似乎在看他有没有说谎。
“你告诉他,他不要再来招惹我。否则,我会让他后悔的。”
归海一刀微微皱眉,就这样放了他?
徒然,无双带着意味深长的面容,看着面无表情的闷葫芦:“喂,你叫什么名字?”
“归海一刀!”
“好像没有叶孤城和西门吹雪他们有名气啊,你可得好好练练刀法,我的剑不伤无名之辈。”
听到无双这狂妄的话,归海一刀身体顿了顿。
但见识过无双的御剑之术,他心中又释然了一些,少年无双确实有那个自大的本领。
归海一刀朝着无双认真打量了数眼:“定然不会让阁下失望。”
当即,归海一刀数个纵跃,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无双勾动手指,飞剑全部入了剑匣。
“打完了!”无双退到刘长安身边,慢悠悠的朝着后面马车走去。
后面传来王语嫣的声音:“怜星姐姐,那人为
何找刘大哥麻烦?”
“或许他背后的人是担心你刘大哥坏了他的事吧?”
刘长安默默点点头,但他并没有说话。不得不说,怜星不愧是二宫主,经历要比王语嫣和阿秀她们丰富太多。
……
赶路数天。
傍晚。
一行人浩浩荡荡入住了客栈。
为了方便,刘长安让伙计给每个人一间房上好的客房。
深夜。
刘长安正盘坐在床上修炼内力,忽然有人闯了进来。
“呃?”刘长安一愣,还有人不怕死啊?
等他看清来人,他嘴角抽了抽,来人不是别个,正是怜星。
“我怎么感觉身上有些痒啊?”怜星一进房门,她就挠了挠雪白的脖子。
“因为我放了毒药啊,我怕睡觉的时候有坏人进来害我。”刘长安皱了皱眉。
怜星顿时感觉身上更痒了,她一把扑入刘长安怀中。
“对了,你给我的嫁衣神功,我有些地方不懂,你单独给我讲解一下。”
说完,怜星就拉下床围,朝着他吻了过去。
半夜,住在刘长安两边的人,气得两眼发白,隔壁的叫声一直就没听过。
翌日。
等店小二来收拾房间时,发现其中一个房间的床被摇散了架。
“诸位客官,退房吗?”
刘长安打了个哈气,点了点头。
掌柜朝着店小二望去,后者嘴巴张了张,却没法出声。
“干什么呀,说大点声,哑巴了?”掌柜气恼,朝着店小二吼了一句。
“掌柜,其他没什么问题,就是有一张床散了架,需要重新搬一张新床。”
众人听到店小二离谱的话,目光齐齐朝着刘长安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