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婚礼,路吟风的意思是一切从简。
她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仪式和流程。
但即便如此,备婚还是挺忙的,更别说他们的时间只剩下短短半个月了。
虽然有婚庆公司全权负责,可是路吟风操心的事情也不少。
比如说试婚纱试妆之类的琐事。
婚礼的场景布置已经策划好了,策划发了几张效果图让路吟风过目。
届时,整座莫家大宅都会被粉色的玫瑰覆盖,成为一片粉色的海洋。
路吟风怀疑,他们得把全世界的粉色玫瑰都买回来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宋媛端了一份低糖低卡的下午茶放在路吟风手边。
她瞟了几眼,看见屏幕上的效果图,忍不住羡艳地说道:“太太,你命真好,莫先生那么爱你。”
“居然愿意为你办这么豪华的婚礼!”
路吟风总觉得宋媛的语气里有些酸涩的意味。
“宋姐,结婚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办得豪华与否,也不光是为了我。”
“毕竟莫家是个大家族,各界人士都要参加婚礼,办得好了,也是给莫家长脸。”
宋媛听出路吟风有些火气,赔了个笑脸,“对对对,是我说错了……大家族嘛。”
她转身走开,面目因嫉妒而扭曲。
路吟风长叹一口气。
她现在想起莫南泽说想换掉宋媛的事了。
之前不觉得有什么,越相处,越觉得不太舒服。
虽然宋媛总是以一种很低微的姿态窥探自己的生活,但路吟风能感受得到,她骨子里是不大看得起自己的。
或许在她心中,自己就是那种凭着年轻貌美傍上大佬的莬丝花,除了身材相貌以及子宫外,一无是处。
路吟风再迟钝,也不想身边留个看不起自己的人。
她将这个想法告诉了莫南泽,莫南泽行动很快,马上就辞退了她。
当然,莫南泽给的理由很充沛。
路吟风结婚后就要住进莫家,而莫家的佣人挺多,她不缺人照顾了。
宋媛有些不甘,但雇主的意思,她也无力违背。
宋媛离开后,莫南泽才告诉路吟风,他回粤港的那天,宋媛录下了路吟风上了霍方的车的那一幕。
她的文字描述,也是极力地往不好的方面引导。
莫南泽做了那么多年的律师,对这些偏向性的描述一眼就识别出来了。
“啊?为什么她要这样?”路吟风大为不解。
那个时候她才上工两天,两人之间客客气气的,没有任何摩擦,她为什么要引导莫南泽误会自己?
莫南泽揉揉路吟风的头发,声音很淡,“总是有些人看不惯别人过得好的,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嫉妒就是他们的本色。”
“我做律师时,也见过不少这样的人。”
路吟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顺着这个话题,路吟风又问道:“南泽,你怎么不做律师了?我记得你做得挺好的,好像就从来没有输过吧……”
以前的莫南泽,是新闻版面的常客。
莫南泽目光闪烁,勾唇浅笑,“想挑战一下别的领域了。”
路吟风努努嘴,故意说道:“我看不是吧,是不是因为败诉了,又心气高,所以才不做了?”
“我去查查你最后一个案子的报道!”
说着,路吟风转身作势要拿手机。
她胳膊被拽住,一股强力将她收进莫南泽的怀抱。
莫南泽紧紧地抱着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别去……”
他眼里的光彩一点一点地淡去。
路吟风出国的那段时间,莫南泽联系了媒体让他们撤掉关于那个案件的稿子。
现在,基本上找不到正规媒体对那件事的报道了,可是网络上难免留有痕迹,只要一搜索,总能查出来的。
莫南泽的身子在抖。
路吟风勾着莫南泽的脖子,低声呢喃:“南泽,我想了解你的过去。”
她湿润着眼,渴求地看着莫南泽,“跟我说说吧,你的过去……你的前妻……”
他们都快结婚了,路吟风对那个神秘的女人却一点都不了解。
“告诉我,她是怎样的人?”
莫南泽没有回答,低头吻住路吟风微张的嘴唇,强势侵袭。
路吟风从惊愕到享受,最后配合着这个吻。
莫南泽很会,他身上极有成熟男人沉稳的魅力,精湛的技巧,又有激情。
仅仅是一个吻,路吟风轻易地就被他调动起了情绪。
最后,她靠在莫南泽肩头喘息,用带着些抱怨的语气说道:“南泽,其实我也有点遗憾的事。”
“什么?”莫南泽呼吸也很沉重,低哑的气声很是性感。
路吟风不怀好意地踮起脚尖,凑近莫南泽的耳边,呼出的气息热热的,羞赧地轻声道:“我遗憾没有和你多做几次……”
“南泽,我很怀念那个晚上……”
这么直白露骨的话,莫南泽有些讶异是
从路吟风嘴里说出来的。
但这赤倮倮的勾引,他忍不住。
莫南泽横抱起路吟风往卧室走去。
刚将路吟风放在床上,莫南泽就快速地除去路吟风身上轻薄的睡衣。
路吟风揪住莫南泽的领带,在手背上绕了一圈,弓起腰,无辜地凝望着他。
“南泽……”路吟风酥酥软软地唤着。
他回望着她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呼吸灼热粗喘,眸中的欲望喷薄而出。
“想要?”他明知故问。
路吟风主动索吻。
激素的影响太大了。
莫南泽虽也激动,却理智地克制着。
他俯下身,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她柔滑的肌肤。
每次落唇,都会引起路吟风的阵阵战栗。
十指紧扣,脚尖紧绷,对面相拥,肌肤紧贴。
混混沌沌中,路吟风想起曾经看到过的一个说法。
其实皮肤也能接收快感。
不然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只能由爱人抚触呢?
最后,还是没有进行下一步。
路吟风靠在莫南泽的肩头,咬牙切齿又软弱无力地抱怨道:“你可真能忍,都到这一步了还能忍住。”
莫南泽双手在路吟风的背上游走,嘶哑地动情地应道:“我可以等……”
路吟风顺着莫南泽的腹肌摸下去,调戏道:“我看它好像等不了了。”
莫南泽发出一声闷哼。
在沉重的呼吸声和性感沙哑的哼声中,路吟风吻着他唇,用手帮他释放了一场。
事后,两人相拥着,莫南泽咬着路吟风的耳朵,低声埋怨,“路吟风,我得好好地锻炼了,不然不够你榨的。”
路吟风浑身泛着粉色,像是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吃吃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