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十多天,原本师叔说的是等几天,哪知道等了这么久。
而在等葛叔炼化?的途中,范正全,龙雨他们也相继到来。
不过因为龙雨是女的,所以她被安排到了女寝室休息。
现在我们寝室已经住了五个人了,分别是我和两位师兄,戴佳伟和范正全。
“哎呀!”二师兄伸了个懒腰,给他们所有人的床上一人扔了一根烟:“抽起,抽起,话说都这么久了,什么时候开始做事啊?”
戴佳伟在这十几天的时间安抚之下,情绪也稳定了不少,加上师叔给他保证了的,下山之后,就把他放出来,只是要将他原本的武功,通过不伤害身体的方式,全部废除。
在知晓这个事情之后,戴佳伟便心安了不少,也不再为此长长夜不能寐。
“不着急嘛。”戴佳伟点燃一根香烟:“老大说了,等着,就等着嘛,反正也当休息,话说,范兄,你是怎么被老大收编的?”
范正全嘿嘿一笑:“早就在组织里了,那个刘安,也就是在白塔下面算卦的那个,青城山退下来还俗的那个人,他那个地方就是老大他们安排的。”
“那我们。”我突然想说当时去他那个地方的时候,为什么不说,接着猛然想起,我们当时都还不知道赫耀组织这个东西呢,于是笑着摆了摆手:“没事,没事。”
“话说,那个被女鬼索命的男子咋样?给他说了那个方法,用了嘛?”大师兄还记得当时阳墓的事情。
范正全点了点头:“用了,效果也好,现在胖的不行,可能瘦过头了,再长肉就不受控制了,现在胖的就像一头猪一样,导致他的纸人显像出来的人物,也胖。”
“那个女鬼直接嫌弃的把纸人搞坏了,说就算他死了,也不要和他在一起。”
“呃~~~”我有些无语,原来这个事情能这么简单的处理:“那当时如果把那个男子搞得像个丑八怪一样,岂不是一样的效果?”
范正全撇嘴笑道:“是撒,世事无常嘛,不过也好,也算解决了。”
我呵呵一笑,突然想起了当时的那个风水局:“对了!范哥,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们那个三岔路口下面,以前震琼不是死了吗?”
还不等我说完,范正全却笑着打断了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震琼其实没死?而是借尸还魂了?也不是借尸还魂,而是叫做夺舍了?”
“嗯嗯嗯!”我连忙点着头:“是的!”
“呵呵呵。”范正全深吸了一口烟:“这个事情,最开始我爸他就说不可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前不久,有个人去找他,聊了很久,他最后就接受了。”
“嗯?”我死死的皱着眉头:“那你们准备怎么处理?能不能发现震琼的时候,把我带上?”
范正全苦笑着摇了摇头:“其实不需要去找,这个震琼啊,不出意外,现在可能正在山上,亦或是不久之后,就会上山。”
“啊?”
这个惊呼声,并不止我一人发出了,师兄他们都是如此,只有戴佳伟一人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于是,范正全将最开始给我们讲的故事,又一字不落的给戴佳伟说了一遍,我们在这中间也补充了一些。
在等范正全说完之后,我又将陶老在房间里面,给我说的故事,也说了一遍,这样,两个故事就串联了起来。
范正全瞪着双眼:“我擦,这么扯?他还想去救下面的东西?拿镜子去救?”
我点了点头:“是的,不过好歹是没拿走,不过你说他在山上,又是怎么回事?”
“哎~~~”他轻声叹了一口气:“这不是前段时间嘛,我铺子上来了一个挑着竹笋的老头,一来就找我爸。”
“当时我爸都不在镇上,而是在老家钓鱼,但是奇怪的是,他刚说要找我爸,我爸的电话就来了。”
“一开口就问是不是有人找他,这些事情对于普通人来说肯定是有些神奇,但是对于我来说,只能说明这个老头不是常人,有些吃惊,但是并没有太大波澜。”
“于是我连忙叫我父亲回来,不知道为啥,平时怎么喊都不来的人,这次只用了半个多小时,便出现到了铺子前。”
“当时他在看到那个老头的时候,直接行了一个大礼,然后直接把我赶出了铺子,门一关,他们两人就在里面聊了起来。”
“聊了多久?”我连忙发问,紧接着再次抛出一个问题:“那个老头是不是没多高?穿着很朴素?八十岁左右?有根旱烟枪?”
“嘿?你咋知道?算卦的本事又厉害了呢?这不起卦都能看事了?”范正全有些吃惊的看着我。
我连忙摆了摆头,同时也看了一眼师兄他们:“就是三亚那次,我和二师兄喝了酒
,准备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老头,也是这样的,还有姚师兄给我们讲故事的时候。”
“他在山下,遇到的老头,也是这个人。”
“那。。。”范正全疑惑吸了一口烟:“那个人,是谁?”
我眼睛微眯,目光深邃的看着前方:“不出意外的话,他是国师。”
“国师???”
“什么国师?现在还有这种职业?”范正全直接惊呼,包括戴佳伟也有些吃惊。
大师兄却连忙出言解释了起来:“不是,老四是顺着说的,现在这个科学年代,哪有那些东西,不是国师,只是一个,呃~~~”
他说到这里也不知道说什么。
“只是一个类似国师的职业!”二师兄连忙补充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职业,但是大概是这个意思嘛。”
“是的,是的!”我连忙点头,对我刚刚所说的话进行了纠正:“不是国师,只是类似的职位。”
我迅速将这个话题岔开:“那个国,不对,那个老头和你爸说了什么?说了多久呢?”
我对于震琼这个事情还是比较关心的,因为这关系到我是否需要坐牢,是否能功过相抵,不去理会皮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