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章的奉承下,我喝的越来越多。
两名女子的手相也看了个大概,而且几乎全部说中,只是有个小插曲说的另外要来的两个女子,不来了。
就这样一瓶一瓶的啤酒下肚,不知道喝了多久,直到我感觉一阵酒劲涌了上来。
“呜~~~”我差点就吐了,连忙推开身边的两位女子,朝着厕所的位置就钻了进去。
“哇!!!”
说实话,喝多了的感觉真的有点难受,在吐了一堆之后,我又抠着自己的喉咙将一些随着酒水端上来的还没有消化的小吃一起吐了出来。
“哎~~~难受啊!”
我手都没有洗,甩了两下,故作镇定的迈着步伐,但是真正走出来却是一步三摇。
“哈哈!老四,你醉了?再来喝!”二师兄此时正和他们摇着骰子:“五个六!”
我嘿嘿一笑,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我在笑,轻轻推了推两名女子再次回到了靠窗的位置。
我眼神迷茫的看着窗外的大海。
此时外面的景色看起来十分的迷人,我似乎都感觉到了屋外的微风,但是我知道,这不过是头顶空调的气流。
我长舒一口气靠在沙发上,身体挨着旁边的女子,竟然觉得有点舒服。
想到这里我露出了苦笑,但是在外人看来,我确实是喝醉了。
身体不停的左右摇晃,表情一会儿微笑,一会儿严肃。
‘太难受了,太难受了,这喝多了居然这么难受!不行,我要醒一醒!’我一边想着,一边靠着仔细的运行起了经脉。
《华池神水含明月,取得刀圭火似麻。》
我仔细的按照金丹诀运行起了身体中的酒气。
虽说酒精是游走于血管之中,酒精上头也是化学反应。
但是经脉运行也能解酒,大部分打通任督二脉的人都能通过运行经脉的方式解酒,而解酒的方法又不尽相同,有直接将酒精排出体外,有直接将酒精存储到某个部位,有将酒精通过呼吸挥发出去等等。
而我,因为是第一次喝的这么多,所以只是按照心里所想的方法,让自己不那么难受,而我的办法则是。
将酒精引入丹田。
我一边这样想着,经脉中的炁便开始加速,随着速度越来越快,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血液中的酒精居然顺着一些穴位进入了经脉,并且在进入经脉的同时,直接变成了气体,顺着经脉的管道,朝着丹田的位置涌去。
事情进展到了这一步,我明显的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烫,不过不是肉体,而是经脉管道发烫。
带着酒精的气体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来到了我的丹田位置,我通过内观的方式看到了依旧存在于丹田中的‘石头’。
不过此时的石头变得稍微小了一点,带一点浅灰,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新奇的东西。
“呲~~~”
酒精开始喷射到了石头上,并且在接触到石头的一瞬间便像是雾气一般直接蒸发,变成一团水汽,落到了下方。
我啧啧称奇,而此时,我也完全不需要控制自己的经脉,就像是解开了一个特殊的功能一般,酒精自动的从血液中剥离,进入经脉,冲向石头。
一连观察了几分钟,我知道,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不需要我去操控了,而是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眩晕的感觉一消而散,此时的我已经变得十分清醒,就像是完全没有喝酒一般。
但是这个时候肚子忽然感觉有点发胀,我看了看身边玩的正起劲的两位女子,缓缓侧着身子,朝着玻璃那一边放了一个长长的屁。
“呼~~~~”
幸好没有声音,我长舒了一口气。
二师兄见我醒了过来,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歪着脑袋打量了一下我:“咦?你不是醉了吗?”
我嘿嘿一笑,抿着嘴,开了一瓶新啤酒,对着二师兄推了推:“来!喝!这点酒小意思!”
二师兄虽然不知道我是怎么清醒过来的,但是看我这个样子,还是笑了笑:“来。”接着又指了指一个骰盅:“一起不?”
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这个游戏还是比较简单,看他们玩一局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所有人开始摇晃骰子,然后第一个人可以喊一个数字,数字要超过目前玩的人的总数,数字范围在一至六。而所喊的数字其余人可以选择开,或者不开,如果不开下一个人就得加,要么加骰子的数量,要么加骰子的大小。
如果选择开的话,如果开出来发现所喊人的数字小于当前所有人骰子显示出来的数字,则是被开人赢,反之则开别人的人赢。
我理清了思路,开始摇晃起手中的骰盅。
“小道长,你不会偷鸡吧?”旁边的女子笑着挨了我一下:“你这么会算,我们岂不是输定了?”
她捂着嘴,笑的时候,双眼流露出了一丝光泽。
‘看样子,她喝的不少,眼中有泪光,说明很
大可能性是去吐了的。’
我微笑着点头表示回应。
“来,老四,你先!”二师兄用下巴点了点我。
我缓缓斜开骰盅看向里面朝上的骰子,一二三四六。
这是顺子,而顺子则代表的是零,没有的意思。
但是我还是故作深沉,假意思考了一下:“六个五。”
第一个说出数字的人,一般是不会被开的。
旁边的女子接着说道:“六个六!”
“七个六!”
“八个六!”
“十个六!”
二师兄直接加了两个,我咧着嘴没有加注,如果再喊十一的话,八成会有人开我。
“算了!我开!”说完我便将骰盅拿了出来:“顺子,没有!嘿嘿。”
“嘿!你个小子。”二师兄居然看都没有看其他人,直接端起了一杯酒喝了半杯。
......
我们一直玩到半夜。
神奇的是,我居然一直感觉不到一丝眩晕感,不管喝多少酒,都保持着清醒的状态。
“走了不?”我小声的问着二师兄。
这种不晕的感觉让我觉得喝酒反而没有什么意思了。
女子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左手直接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额~~~走啥啊,小哥哥,再玩一会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