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里便安心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事件,为了方便读者更好的理解故事情节,将用第三人称进行描写。)
最先进去的一队人,分别是张科,吴警官和曾开。
此时梅川内酷已经换岗到监控室。
监控室一般是由两个人同时值班,整个工作还是比较轻松,在监控室正面的整个墙上挂满了监控,小区的所有环境,包括楼层过道,电梯,地下室,在监控室里面一览无余。
荣辉道长给了梅川内酷一瓶迷药,这种迷药类似于拍肩粉,一般是用一张抹布,手巾,将迷药裹在中间,有粉末状,水状,固体状,不同的种类,在早年间,一些人贩子会用这种方法将小孩子或者成年女性给迷晕,还有一些抢劫犯会以套近乎的方式与你近身,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拿出这个东西轻拍你的肩膀,让粉末和气味进入你的抠鼻,一旦吸入这种气体便会神志不清,这种东西在科学方面就叫做七氟醚。
此时梅川内酷正缓缓地将右手摸进自己的裤包,朝左边看去,发现他的同事正拿着手机刷着段子,时不时的还发出笑声。
梅川内酷先深呼吸了几口,对着身旁的同事用日语说道:“哎哟,我肚子有点痛,去上个厕所,你先看着点。”
他的同事头也没回的对他说道:“快去快去。”
于是梅川内酷便缓缓站了起来,将凳子向后挪去,同时缓步走到了他同事的身后,一边走一边问道:“你在看什么啊?笑得这么开心?”
只听他的同事嬉笑着回答道:“你看这个人,太搞笑了,我在骂他们的整个民族,他居然还附和我,你说他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梅川内酷赔笑了几声,瞬间将裤子中的抹布抓了出来,左手顺势放在对方的左肩上,右手抓着布顺势拍了拍对方的右边肩膀,接着又瞬间将布收回到了裤子里,同时说道:“好,那你慢慢看,我上完厕所回来你再给我说。”
没有过多的意外,在梅川内酷回来之后,他的同事已经趴在监控台上睡了过去,而此时梅川内酷抬头看了看监控室里的监控器,迅速坐到电脑面前,将所有监控在刚刚这个时间段里的录像全部删除,同时关闭监控,紧接着联系张科他们,让他们从一号门可以进入。
张科,吴警官与曾开他们三人已经早早换好保安服,但是在衣服的外面还另外套了一件大衣将他们三人的整个身体全部包住,夜晚站在街道上还是有一点扎眼。
在收到里面的信息之后,张科便对着身旁的两人点了点头说到:“里面搞定了,我们先把一号门的人直接解决了就行。”
张科他们接到消息之后便开始展现他们的演技。
只见张科摇摇晃晃的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而曾开与吴警官也摇摇晃晃的跟着张科的身后,就在离大门还有五米左右的位置,张科突然一个转身对着吴警官破口大骂:“你*的,抢我老婆是不是!”
他们三人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排好了戏码,吴警官当然也能从容的应对,在他们三人连说带骂的动作下,很快三人便打成了一团。
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三个喝醉酒的人,不认识路,同时发生了纠纷在路上打架一样的,门里的保安看见这个情况并没有出来阻止,而是站在门里抄着撇脚的普通话大声吼道:“离远点离远点!不要在这里闹,不然我们报警了!”
张科闻言,迅速从刚刚打架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转身两步便跑到了那名保安的身前,深吸了一口气,同时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咔咔咔’的声音,接着‘忒’,一口老痰吐到了那名保安的脸上,接着便一边退着一边伸出右手指着那名保安哈哈大笑了起来。
虽然说保安的职责是不需要管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但是张科这一口老痰吐在对方的脸上,让对方既觉得恶心又觉得生气,同时保安室里的其他两个人也一边笑着一边走到了门口,虽然他们笑了几声,但是很快转过了头,看这张科他们的模样,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
只见其中的一名保安迅速将大门中间偏左侧的一个小门给打开。
“嘎吱。”
小门打开之后,只见那名保安拿着棍子指着他们三人,一边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什么,一边朝着张科他们走去。
此时张科他们三人在保安打开小门的一瞬间就站定了身形。
一个人的身体部位哪些地方是最容易被击晕呢?
其实答案有很多,但是最为迅速,最为直接的方法,能最快的解决战斗的部位只有几个,分别是你的脸颊两侧,也就是嘴巴两侧的位置,俗称下巴,看到这里的读者朋友可以自己试一试,将自己的手掌打开,用自己的手掌大拇指根部这一坨肉用力的去击打你下巴的位置,你会感觉整个脑袋都在震荡。
还有一个位置,就是后脑,击打后脑会晕的原因是因为出现了短暂的神经功能障碍,因为后脑的神经组织太过密集,而且后脑贴近颈部的位置,这一个区域是没有骨头进行保护的,击打得当的话,会使人迅速眩晕过去。
还有
脖子两侧,心窝,背部精准穴位,但是张科并不是专门研究穴位的人,他只需要精准的击打对方面部,下巴处,便可以使对方直接眩晕。
只见对方拿着警棍对着张科越走越近,而张科此时浑身放松,没有一点摇晃,双手平放在大腿两侧,就在对方靠近的一瞬间,只见张科右腿蹬地,将力量传达进大腿,跨步,顶上腰间,一个四十五度旋转,将右勾拳直直的击打向对方的左下巴处。
“砰!”
一拳就结束了战斗,不偏不倚的打到了对方的要害处,对方在挨了这一拳之后便身体僵硬地朝后方倒去,直直的摔在了水泥地上,跟在后面的其中一人见此状况,一边退,一边掏出腰间的对讲机,而站在铁门后边的那人,正拿着纸巾擦着脸上的口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