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在心里呐喊道:“居然是师父,他在这里面干嘛?”
而正准备进去的师叔祖,止住了脚步,接着再次缩回到楼梯下台阶一旁,蹲下身后,将两只手比出剑指,左手剑指背面遮住左眼,右眼也是如此,同时低声念道:“天法清清,地法灵灵,阴阳结精,水灵显形,灵光水摄,通天达地,法法奉行,阴阳法镜,真形速现,速现真形,吾奉**真君律令!急急如律令!”
念完咒语之后紧接着悄悄探出头看向门内的掌门,发现此时掌门正慢悠悠的从塔里走出来,走到门口之后,朝外左右望了一眼,接着便将门关上。
我还是没有压抑住心中的好奇,控制不了的对着师叔祖问道:“师父在这里干嘛?师叔祖!”
就在大门关闭的同时,‘我’已经开始缓缓从楼梯旁退了出来,迅速朝着森林里钻去,在奔跑的途中,师叔祖 开始在意识中与我沟通了起来:“小徒孙,你刚刚看到的是掌门,但是我看到的却不止是一个人。”
我听着师叔祖的话摸不到头脑,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
师叔祖加快了奔跑的速度,绕开刚刚那群人追击的方向,朝着另一个方向奔跑:“我看到你师父的眼神似乎不对劲,上次还没有注意,这次我开了天眼仔细观察,发现你师父的身体里似乎还有另一个魂魄,并且就在你师父关门的瞬间,我还发现门内的炁有不同。”
我听到师叔祖所说的话一时间居然不知道问什么问题,因为着短短几句话,有太多的信息了,我沉思了一会儿,还是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另一个魂魄?是不是我们这种,而且你开天眼能看见,别人难道就看不见?还有门内不同的炁又是什么?”
此时掌门已经跑出了很远,开始停下奔跑的速度,缓缓走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也不知道,毕竟这只是你的身体,我用的是我自身的能力开的天眼,你当然是看不到的,通俗来说就是我自己的残魂在看,你师父的体内魂魄非常的混乱,应该有另一个完整的魂魄,不知道你师父将那个魂魄放在他自己的体内干嘛,为什么别人看不见,我估计是他刚刚正在修炼或者在干其他的什么事情,导致气息不稳,没有隐藏而暴露了出来,还有就是那个五层塔里的炁。”
师叔祖说道这里,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接着转动着脑袋像是在寻找什么,很快,他便控制着我的身体,指着前方的位置说道:“按照炁的颜色来说,东为绿,西为白,南为红,北为黑,中央为黄,这些颜色代表的则是五行的基本颜色,而大部分修道之人,如果将五行的炁平均修炼之后,会变成什么颜色你知道吗?”
我听着师叔祖的话仔细的想了想,想到自己经脉里的炁,没有思考的说道:“青炁归肝,赤炁归心,白炁归肺,黑炁归肾,黄炁归中,就是这样啊,每个炁经过不同的位置之后,会产生变化的,不会融合啊。”
师叔祖将手收了回来,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确实,因为人是一个复杂而又精密的东西,炁在自己经脉中不会融合,是因为身体中有各个器官管理着炁的流向,就算你不修炼,大部分人的炁也会自行运转,只是运转的快与慢罢了,很多身体不好的,出现病症的人,就算因为炁的不流通,正所谓通则不痛通则不痛,出现病症就说明是经脉堵住了,但是不止人身上有炁,如果一伙人在一个地方长期修行,那么这个地方就会聚集炁,而炁又分为天气,人炁与地气。”
“天气与地气是可以结合的,统称为风水,现代的更名则叫做星气与地气,而这个气则是随阶梯而上,随地面而行,高低则在一米到一米二左右,而这恰恰是罗盘感受气的最佳位置。
但是人炁则不同,人炁是凝而不散,一群人修炼则会聚集人炁,普通修炼都是融合五行,而诞生出来的人炁因为没有脏器的归,和调控,导致它们能互相融合,所以聚集在一起的炁则是草绿色,这五种颜色合并的炁是草绿色,但是,刚刚我开了天眼后,看向屋内的情况发现并不是草绿色,而是暗金色。”
我疑惑的对着师叔祖问道:“暗金色,为什么是暗金色?”
师叔祖继续解释道:“其实每个教派有他们各自训练修行的方向,但是正所谓万法归一,殊途同归,不管怎么修行,修炼,终点都是为了成仙罢了,一般正派的功法主要是以平衡为主,但是一些奇怪的教派会剑走偏锋,例如佛教,它分为正觉,(对一切法的性质相干,无增无减地,如实的觉了),等觉或遍觉,(不仅自己醒悟,而且能平等广泛地觉他即使别人醒悟),圆觉或无上觉(自觉觉他的智慧和功行都已到达最高的,最美满的境地)佛不会对任何人绝望,因为佛的境界就是没分手的,不执着的境界,一切相都是虚妄,佛是大觉者,才不会向凡夫一样这么想的,在这种心境的修炼下,诞生的炁则通常是乳白色,或者纯白色的。”
“而基督教的修行则是信,望,爱,在其中较大的是爱,一群基督教信仰者的信仰之力诞生出来的炁则是淡黄色的,因为着三种信仰都与思有关,而思则与脾胃相连,所以诞生出来的炁也是
如此,当然,还有各种各样的教派,也有邪教,魔教等,但是这暗金色的炁,我倒是闻所未闻,我觉得此行还是有所收货,回去之后,有机会我联系一下重阳,让他去调查一下,我毕竟只是一缕残魂,还需要借助你的身体,很多事情不方便,这次冒险来,也是不得已,因为(主线得往下推)我感觉这个事情不能拖下去了,这次来发现你师父体内似乎有异常,就这个发现就不虚此行了!”
我哦了一声,便不再提出问题,静静的任由师叔祖控制着身体,朝着回去的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