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来,斩!”
张奇文可是在一旁压阵呢,怎么可能会让华夏的后辈,伤害在倭国降魔师的手下。
心念一动,张青背后的长剑就迎风而起,对着飞头蛮的脑袋就斩了过去。
“啊~”
一声惨叫。
女鬼飞头蛮的脸上就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要说这个飞头蛮还真是有过人之处,虽说张奇文这一剑是仓促为之,不过人家可是龙虎山的掌教啊,这一剑的威力可想而知,飞头蛮的脑袋是真够硬!
这一剑虽然没有能够将其斩杀,不过也救下了千力大和尚。
一记双飞腿逼退两人,借机就退出了对方的攻击范围。
“大和尚不必惊慌,我来助你!”
魏无羡抢先一步祭出了手中的金钱剑,杨牧卿也不甘落后,一刀一剑散发着金色的光芒,追着两个倭国降魔师就斩了过去。
张奇文的这一记飞剑,可算是直接砍在了井植纯的心上。
要知道,这个飞头蛮可不光是他的式鬼,还是他共生一体的伴侣。
看着那道皮肉翻开,几乎连头骨都斩裂的伤口,情急之下,他竟然从怀里把水晶球给掏了出来。
“井植,你想干啥!”
府马大志浑身散发着邪恶的气息,一人抵挡着魏无羡和杨牧卿的攻击,此刻已经是捉襟见肘了,看到井植竟然把水晶球给拿出来了,心中更是着急,一不小心就被杨牧卿给砍了一刀,鲜血琳琳。
“我不管,我要救我的夕蛮!”
飞头蛮还有一个这么好听的名字。
井植纯的双眼变得血红,根本就不理会府马的呵斥,不管不顾的用尽全力,催动着水晶球里面的阴气向外飘散。
而那个飞头蛮更是对着阴气一阵的猛吸。
“住手,难道你想背叛吾主吗!”
“夕蛮,多吸点,多吸点,马上就能好了~”
此刻的井植纯根本就听不进去,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珠子,不断的催动着水晶球里面的阴气。
随着大量的阴气源源不断的被飞头蛮吞噬,那道渗人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同时飞头蛮身上的戾气也变得越来越强大。
强大到就连张奇文都感觉到了压力。
“大胆!”
这个时候,张奇文也顾不得什么龙虎山掌教的身份了,手持三尺青峰剑,一个闪现就出现在了井植和尚的面前。
一剑就斩断了对方的手腕,随之水晶球也滚落在地。
“嗷~~~~~~~臭道士,竟敢打扰我进餐,我吃了你!”
戾气横生的飞头蛮,嘴里发出一阵刺耳的嚎叫声,张开血盆大口,对着张奇文就咬了过来。
锋利的牙齿未到,恶臭已经扑面而来,差点把张奇文给熏吐了。
“你该刷牙了!”
张奇文是谁,那可是龙虎山的掌教,岂能够被一只倭国给吓到,倒憋着一口气,手中长剑一挥,迎风就斩了过去。
“当!”
结果就连他都没有想到,这只吸食了阴气的飞头蛮,竟然变得如此厉害,一口咬住了纯钢的剑刃,任凭张奇文如何用力都无法撼动。
“哈哈哈,华夏道门,不过如此嘛!!”
井植和尚的手臂齐腕而断,流血不止,让他显得脸色苍白,可即便如此依然笑的如此癫狂。
“哼!”
张奇文冷哼一声,脸色微变,口中念念有词。
“天火雷神,五方降雷。
地火雷神,降妖除精。
邪精速去,禀吾帝命。
急急如律令!”
张奇文是真上脸了。
这么多后辈都在看着呢,自己却让一个倭国的恶鬼给咬住了剑锋,这老脸还往哪里放啊。
法诀脱口而出,一片雷云急速的在飞头蛮的头顶形成。
......
“完了~是龙虎山的天罡五雷咒!”
张十一看着不远处的天空,突然间阴云密布,电闪雷鸣,那心立马变得拔凉拔凉的。
天罡五雷,万鬼诛伏,自己算是没有机会露脸了。
果然等他和黑八爷来到地方之后,只看到了地面上横七竖八的大坑,和里面依然没有熄灭的雷火。
“我靠,你们动作也太快了吧,连个渣都没给我留下啊!”
张十一这个气啊。
紧赶慢赶还搭上了一辆跑车,结果赶到的时候,只剩下地上那两个人形的印子,和一地天雷劈出来的大坑。
什么露脸的机会都没有了啊。
“哎?你们都猫着腰,撅着腚,找什么玩意呢?”
反正也没有机会出手了,张十一悄摸的凑到了魏无羡的背后,准备吓他一跳。
“有鬼魂作祟,看剑!”
正在低着头寻找着什么的魏无羡,突然间就觉得后背一凉,知道身后一定是出现了一
个强大的鬼魂,也顾不得查看,反手就是一剑。
“我靠!老魏你是要疯啊!”
金钱剑直接划过了张十一的魂体,把他给斩成了两截。
“怎么是你!”
等看清楚来人之后,魏无羡也吓坏了,手里的金钱剑都差点撒手。
看着被拦腰斩断的张十一,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坏了!”
众人也闻讯而至,看着一半在天上飘着,一半在地上站着的张十一,也是不知所措。
“张道友,我......我......哎!我赔条命给你!”
魏无羡误伤张十一,心中可是悔恨至极,竟然抄起金钱剑,倒转剑尖,就想给自己来个大开膛。
“行了~装什么装啊,你要是想自杀,好歹也是换把剑啊,那玩意能捅的进去嘛~”
金钱剑可是用五帝钱穿制而成,剑尖都是圆头的,的确是捅不进去。
漂浮在半空的上半截身子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失魂落魄的魏无羡。
“不是,我......赵师兄,借剑一用!”
这可是把魏无羡给羞臊坏了,伸手就要抢赵褚手里的剑。
“哈哈,跟你闹着玩呢,你没见我现在是魂体嘛,可不那么容易死的。”
张十一控制着自己的双腿跑来跑去的,玩的可是不亦乐乎,哪里有一点难受的样子。
“我说,张师叔,你们不够意思啊,也不知道给我留一个啊,对了你们找什么呢?
这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