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学习效率最好的办法就是提高学习者的主观能动性。
只有自己有兴趣,主动学,主动努力寻找学习办法,才能学得好。
现在部落人缺的就是主动。
如果让他们自己创造文字,肯定能学得很好。
风正清和风启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看,一块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
因为造文字很麻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
太麻烦了,还有文字演化的过程,也需要很多人力物力。
他们现在没那个条件。
最重要的是,他们俩真的不想学一种新型的文字。
他们也是人,也懒,也不想学啊。
“那就算了,还是这么学吧,学得慢一点也没关系,慢慢来。”
风正清轻咳一声,不想说自己早就不上学了,不想跟小学生一样研究一种新型的字。
风启也笑道,“而且如果我们造了文字,妈妈和姐姐那边怎么办?不同步,两个部落合并后,还是没办法交流。”
为了统一,也为了他们的脑袋着想,还是委屈部落人吧。
难为自己不如难为别人。
学文字的事还在继续,也不能着急,得慢慢来。
别的事,也还得做。
风正清早就在前些天冬季来临前在部落里挖了水池子。
下面铺上选来的沙子石头子还有烧制的瓦片之类的,可以帮忙存住水。
他们会趁着中午天气暖和的时候,把外面的雪搜集到池子里去,再去河里采集了冰块,一块存起来。
风正清是希望,能够用这样的办法多存一些水,留着之后用。
要是这样还存不住,那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而风雅雅那边也一样,采集了很多的雪跟冰块,放到了山洞里天然的石坑里。
那些石坑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才形成,都很宽大,能存很多水。
部落里的人都不明白弄这些干嘛,明明河里就有水,用的时候去就是了。
风雅雅也没多解释,她是希望不要用到这些冰,只为了有备无患。
阿花这段时间除了养小鸡,还在每次下雪后出去丈量雪的深度,记录下来。
她学写字很认真,就是为了记录这些,也比其他人更认可文字的用处。
如果以前就有人记录每年的水位,他们就可以早点做比较,判断水位的变化了。
每记录一次,就忧心一次。
“神女,首领,雪越来越少了,远远不如往年下的雪多。”
她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腿,“以前的雪能下到这儿,但今年只到这儿。”
以前雪多的时候,能到膝盖往上的位置,但今年只到脚腕往上,最多只到小腿的位置。
这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没有雪水补给,河流里的水也会更少。
阿花很忧心,在大家去挖冰块的时候,还交代多存一些,能多一些就多一些。
风雅雅也在算着这些,更期待地形图的到来。
但是,地形图迟迟没到,原本说好了一个月出现解答一次的系统也一直没出现。
直到有一天,大家出去挖冰块的时候,发现河边有个少年。
“啊,这里有个人,没穿衣服。”
冰天雪地里,冻得人都要僵硬了,却有个雪白雪白的少年躺在雪地里。
这要是不仔细看,要不是他头发是黑色的,还真看不出这里有个人。
“这是个人吗?”
“真的是人吗?他怎么比雪还要白?”
“他死了吗?”
这么冷的天不穿兽皮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死了吧?
大家不好做决定,就去找了风雅雅和姜子君。
两人听了只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呢?
她们裹着兽皮走在外面都觉得快冻死了,怎么可能有光溜溜的人还活着?
两人过去的时候,只觉得这大概是个妖精,看那皮肤状态就像个妖精。
但他们这是种田类型的穿越,科技含量高着呢,没听说有玄幻色彩啊。
不是妖精,那就只能是个人了。
两人大着胆子过去摸了摸。
很凉,但确实是还有点热乎气,而且还会呼吸,还活着。
这皮肤,真细腻。
风雅雅自己都有点嫉妒了。
这时候,那少年猛然坐了起来,怔愣看向周围,一脸茫然平静,麻木。
风雅雅觉得他很不对劲,那眼神,不像是在看周围的人,更像是个电脑在扫描一切。
没有感情,没有温度,很无机质。
而那少年看到了她的脸上,张嘴,说话了。
“风雅雅?”
诶?
诶诶?
少年晕了过去,风雅雅整个人都惊住了。
她抓紧了姜子君的手,“妈,你听见了吗?”
姜子君听见了。
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因为在这里,只有他们一家人知道她的全名,
其他人都是叫她雅或者是神女。
知道她全名的都在地球上呢。
而且,就算地球上的亲戚朋友们来了,看到她现在的体型和相貌,也不可能把现在的她跟风雅雅联系在一起。
这个人,知道她现在的相貌,知道她过去的名字。
了解得这么多,他是谁?
姜子君起身说,“先把人弄回去吧,等醒了好好问问。”
阿昆过来,想把人抱起来。
这少年看着很瘦弱,他以为没多少重量。
结果这一抱,竟然没抱起来。
“他看着很瘦,怎么这么重,像块石头。”
阿昆一个人竟然没办法抱起来。
阿岩笑着过来,“你这家伙,是不是最近锻炼不够,吃太多炖肉长胖了吧?”
阿昆不服气,“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
然后,最后是三个人才把那个少年拖回去。
实在是太重了。
姜子君自己试了试,也没办法把人抱回去。
抱起来一小会还行,抱着回去,那就太崩溃了。
怎么会这么重?
她小声跟风雅雅说,“这个世界跟咱们那个世界不一样,可能会有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
风雅雅也说,“不都说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吗?说不定神仙妖怪之类的,都是科学没办法解释的生物品种。”
眼前这个,说不定就是一种她们没见识过的生物,解释不了。
既然是这样,那就更得小心对待,看看这生物到底是什么,是来做什么的,找她们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