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东西啊?”
自从干了那事儿之后薛烟现在一看见许凉舟就心虚,她急忙说:“我对你那东西没兴趣。”
“我这儿忙着呢,就找不陪了啊。”
说完薛烟加了油门就想跑,但架不住她车头都是被许凉舟扣在手里的。
她根本都弄不动!
许凉舟也不急似的。
就那样瞧着她笑。
跟跟她玩儿心理战似的,特攻击人心虚点。
薛烟:“…………”
突然就他妈的慌的不行了。
她强装镇定:“许、许凉舟。”
许凉舟却把视线看向坐在薛烟背后的男教练身上:“哥们。”
“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把你踹下来。”
“……?”
“……”
“许凉舟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啊。”
许凉舟笑了声,压在车头上的胳膊突然用了力,身体倏地朝着薛烟欺近:“那你强了我就跑还死不认账这事儿就不过分了?”
“…………”
薛烟眼睛猛地一瞪:“谁强你——”了!
谁强你了的你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看见许凉舟慢悠悠的打开手机不知道从哪儿调出来酒店里的视频出来。
里边清晰的看见他们在前一天晚上进的房间,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看见薛烟鬼鬼祟祟的拽着外套火速逃离作案现场。
薛烟:“…………”
她喉咙顿时生生被梗住。
不可置信的盯着这个该死的破视频,反应过来之后她扑过去就要抢,许凉舟怎么可能会让她得手。
这已经不光是个假粉丝的事情了。
他扬着眉:“你不是说你半夜就走了?不是说是小卡片谁进来的。”
他笑,那笑就他妈的冷嗖嗖的:“薛烟,你是懂怎么糊弄人这事儿的。”
薛烟:“…………”
证、据、确、凿。
就差没把她强他这几个字儿给铁板钉钉的钉她脑门上了。
薛烟沉默了。
这一来二往的,男教练看她的目光也变得挺深意起来。
怎么说呢。
就好像跟看那种男强*犯惯犯那样儿似的。
薛烟面无表情:“你放心,我就算上天上地也不会上你的。”
毕竟脸盲症患者要记住一个人的脸,那可是真需要不少难度的。
既然已经被证据确凿了,这事儿就得来个解决。
薛烟从她的摩托车上下来,自个儿蹲在马路边,垂头丧气的跟那儿思考半天。
许凉舟也没催她,他挺有闲心的靠在自己车身上,惬意的抽着烟。
大概有十来分钟吧。
薛烟突然转身站了起来:“行吧。”
“给你十万你看行吗?”
许凉舟:“?”
他正抽了一口烟在嘴里,听到薛烟这句他没偏半分的,当着她的面儿把烟灰吹她脸上。
笑了起来:“什么十万?”
“就我喝醉把你强了那事儿,确实是我的错,所以给你赔偿十万这事儿咱就算翻篇了你看行吗?”
薛烟觉得自己挺诚意的了。
她也不是个暴发户,十万块,够她把牙都咬碎了。
但是许凉舟这个逼!
看起来就不便宜的样子。
她不下点儿血本这事儿估计难以过得去。
所以薛烟咬紧了牙,特真诚的一双眼。
却没想到——
许凉舟:“给你二十万,你再上我一回。”
薛烟:“…………?”
*
“谢劲这个牢狱犯就是我一辈子的耻辱!也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抹去的污点!他就是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坏种!”
那天晚上,白琴这段撕心裂肺的喊声这几天一直在温书缈脑袋里徘徊不散。
尤其是——牢狱犯这三个字不停的在锥击着她的神经,让她整个人都是不安的。
这种深度不安让她这几天几乎都在噩梦中惊醒。
梦里一如既往的全是谢劲躺在鲜红的血泊里。
自从跟谢劲重逢以后她明明已经很久没做过这种梦了。
这天半夜温书缈直接失眠了,她怎么都睡不着,心里总有种不知名的恐慌感,她扛不住的去吃了片药。
谢劲躺在她身边,她隔着昏暗的灯光线就能很清楚的描绘出他帅气的轮廓。
温书缈就趴在床上,忍不住用手指去摸他的眉骨。
然后沿着他好看的脸部线条缓缓向下,不知不觉的就落在了他锁骨处的纹身上。
窗外徐徐的光线浅浅的照亮了房间里的漆黑,在黑夜中,把这处的纹身拓落的别具一格的性感勾心。
温书缈一时看的失了神。
“怎么不摸了。”
谢劲其实早就被温书缈给摸醒来,但没睁眼,就是想看看这小玩意儿究竟想干什么,结果她却停下来不动了。
他坏坏的鼓励她,甚至
于诱惑她:“你摸挺舒服的。”
“.........”
“哦。”
温书缈乖的不得了的应他:“那我亲一下会不会更舒服。”
说着她真就钻进了被子里。
谢劲以为她是要亲他纹身那块儿的。
可她却低头吻在了他腹部那道狰狞的伤疤上。
毫无防备的,把谢劲整个人都酥麻在了床上。
温书缈趴在他身上,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声调听起来就乖的不得了:“是这样吗?”
谢劲:“.........”
他眼神骤然一暗,深浓的欲色一下子就沾染上他的眼角。
谢劲别过头缓缓的闷出一口气,哑声笑了起来:“皮痒了是吧温书缈。”
温书缈小小的啊了一声,慢吞吞地从谢劲身上、被窝底下把脑袋钻出来。
一只手悄悄的按开了桌面上的暖色台灯,让柔色的灯亮在这暧昧至极的氛围中,把那她双纯到极致的眼睛跟实际欲到了极致的行为照成了鲜明的对比。
谢劲暗暗磨了下牙,这小坏玩意儿,她永远都知道怎么去抓他的软肋。
下一秒。
谢劲反扣住温书缈的腰,一个翻身把他们的姿势彻底调换。
他漆黑沉沉的眼尾懒懒的翘着一抹欲色的弧度,在这方面他永远坦荡的要命:“想做了是吧。”
“成。”
“老子懂了。”
话落音的下一秒温书缈的衬衫睡衣纽扣都猛的被崩掉七零八落的从床上滚到了地板最后滚进了看不见的床底下。
那条温书缈很喜欢的背脊沟缓缓绷出性感到爆炸的条线感。
两鬓间特断的黑发根根分明的看见头皮,那种极具性.张力的荷尔蒙一瞬间在他身上彰显的淋漓尽致。
每一下都是疯。
……
一场酣畅淋漓的精疲力尽之后温书缈整个人都是趴在谢劲身上的。
浑身都发着软。
额前发根被汗浸湿,她用手拨开了下。
“谢劲。”
“嗯?”
谢劲事后有不穿衣服的习惯,赤条条的,他人半靠在床头,一手搭在温书缈后腰那条尾椎骨上,另一只胳膊伸到床头柜上烟灰盒在弹烟灰。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子已经有一半被踢到了床底下,房间里开了空调,不会觉得冷。
他就那样搂着温书缈,明目张胆的享受着事后的餍足快感。
听到温书缈叫他的名字,谢劲垂着眼瞅她:“有事跟我说?”
“啊。”
真是,洞悉力太强了,什么都瞒不过他。
她试探着的:“我可以知道你跟你母.....白琴女士的事情吗?”
谢劲挑了下眉,似乎并没有被她的这个问题而有所意外到。
反而咬着烟半浑半痞的轻笑了声:“行啊。”
“我跟你说了你会重新拿起画笔吗?”
*——*
熬不住了今天先请个假一更吧,一天一夜没睡刚才流鼻血了都,明晚再恢复正常更新,宝贝们五星好评免费小礼物炸我一波好不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