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劲听到这句话没忍住别过头笑了起来。
却在他还没收的时候腰上那只作乱的手突然掐着他的下腹加了点儿力道的拧了把。
谢劲没想到温书缈会突然来这出,哑声“嘶”了一下。
他低头瞅着开始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手。
“温书缈。”
“你想干什么。”
旁边那块儿有片小透明玻璃窗。
温书缈视线往那儿瞧了眼,外边那扇门被人小心翼翼的推开了一条缝。
地下照着几个争先恐后想往里探,但又怕被谢劲发现惹他发火的人影。
一想到这人走哪都能被人惦记着,温书缈突然就停不下手了。
她这人吧,骨子里真挺坏的,她觉得。
仗着谢劲是背对着外边,她被挡在了里面,不管她怎么弄别人都瞧不了去。
她仰着脸看了谢劲一会儿,倏地踮起脚用力在他唇上咬了口。
手拽着他裤腰扯开——
外边几个混血美女趴门口听着里边好像没什么声儿了似的。
分辨不了情况,就又大着胆子往里探。
就那么一眼。
人猛的僵住。
透过那个小玻璃窗。
谢劲背对着外边的,低垂着头,没看见那东方美女的人,但他后脖子上却被一只女人的手勾着。
他还低着头,跟配合她似的。
想都不用想,现在温书缈正被他纵容着在他怀里放肆作乱。
虽然看不到了实际的,但勾着他脖子上的那只手,怎么看怎么暧昧不清。
里边确实也真是暧昧不清的。
谢劲没想到自家这么个假乖小玩意儿吃起醋来真这么猛的。
宣示主权方式这么特别的。
他眼尾都被她动荡的漾起了红态。
折磨人的不行。
谢劲深闷了口气,把刚才没点燃那支烟重新咬在嘴角,避免打火机缭绕起来的烟火星子落到她身上,他别过头点的火。
用力猛吸了一口。
额角青筋若隐若现的浮现:“温书缈。”
“你这样儿老子真有一天会被你玩儿死。”
“啊?”
他咬着烟头,被她那没点儿技巧光瞎给他整的那路数他妈的气笑了。
退不了,这地儿,他也没法儿主动。
谢劲只能耐着性子教她。
“往上点儿。”
“…………”
谢劲这人真是可以混出天际的。
里边旖/旎的不成样子,他还游刃有余的能跟温书缈咬着耳朵似的聊天。
“怎么突然跑过来了,大半夜的。”
按照谢劲的节奏跟技巧,温书缈也没那么受力,她还能腾出功夫跟他聊天。
“我们总决赛现场那地儿离你这没多远。”
谢劲声音好像越来越哑了:“所以就连夜跑我这儿来弄我来了?”
“千里弄我?”
“…………”
他低头一口咬住了她白/嫩的耳垂:“温书缈。”
“以后谁敢再说你乖让他来找老子。”
“……”
外边。
谢劲那么俯身亲温书缈的模样,极致暧昧、性感到炸裂。
落在门口那几个混血美女的眼里,不可思议到简直快要疯了。
动静一时都忘了要控制住。
那个女的、真的调上了谢劲的情?!
谢劲抽空往玻璃窗上瞥了眼,哑着声:“麻烦关门出去。”
外边一传来动静温书缈就会故意跟他是使坏儿的磨他。
等到终于恢复安静后,又不知道过了多久。
谢劲整个趴她肩上。
低着气儿的。
弄了她一手。
*
第二天谢劲带着JM站在国际赛道的起|点上试训时,温书缈趴在围观席上优哉游哉的看。
没多大会儿,旁边陆陆续续走过来几个人。
正是昨天温书缈碰见的那几个混血宝贝。
谢劲这人平时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都够吸引人的,更别说他在赛场上发光发热的模样了。
张力十足的。
特带感。
“你跟谢劲是什么关系?”
听到这句,温书缈才偏头,对上一双特别不友好的眼睛。
很明显,大概是昨天被她真碰着谢劲那事儿给刺激着了。
想找她麻烦来着。
温书缈莞尔一笑:“就你看见的那关系啊。”
她是在笑着但那气场明显也没弱下去半分。
一时之间,空气中好像弥漫起了一种看不见的硝烟似的。
特殊时期,有人小声的劝:“算了莉莉,这不是可以闹事的场合。总监也还在那边儿看着呢。”
被叫做莉莉的很不买账,想起昨晚休息室那一幕,她就气的牙痒痒。
指着温书缈鼻子跟她咬牙切齿的:“你很嚣张啊!”
温书缈脸上挂着那
乖巧的笑慢慢的收敛下去,瞧着指着自己鼻子的那根手指,说实话,真想给她撅了。
但又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给谢劲添乱。
她就强迫自己忍了下。
用手背把那跟手指挥开:“嚣张怎么了?”
笑起来的视线瞥了眼在场上肆意野性的帅气男人。
侧头,看着莉莉:“我男朋友是谢劲我嚣张点儿怎么了。”
她说这话时真是要多坦荡有多坦荡的。
真就把谢劲当时跟她说的那些话给做到了淋漓尽致。
“以后谁他妈敢动你一下你就给我加倍弄回去,弄死弄残老子帮你兜底。”
谢劲就是温书缈的底气。
不论任何事情,只要他在,她永远持有嚣张任性的资本。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人着急忙慌的往谢劲那边儿冲了过来,跟站在他身边的solo总监说:“有个女的来闹事。”
“把她丢出去,这点事儿还用我教你们处理?”
来人看了眼谢劲,支支吾吾的,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把话说完:“那女的好像是冲着谢劲来的,她说谢劲是杀人犯。”
原本紧张的适应范围内,一行人突然疾步朝外头走。
温书缈这个角度看不清楚谢劲的情绪,只看见他一手拢着火垂手在点烟那漫不经心的模样。
大概是有所感应的,他侧脸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说不上来那什么感觉,温书缈跟他对视那么两秒之后,忽然拔腿就往他身边跑。
“怎么了?”
谢劲特顺手的把人接住一条胳膊把她带入怀里。
“没事。”
他跟早就知道似的:“该来的总会来。”
那些他生来就没有选择、对他弃之如履的的人总是会那么穷追猛打的想要毁掉他。
温书缈从路盛他们骂骂咧咧的语气中听到了白琴的名字。
等出去的时候,果不其然,就看见了白琴跟疯了似的被人拦在门口。
现在的她早已经失去了最开始的光鲜亮丽,跟一下被从上流社会中滚出来的落魄人士似的,头发也乱糟糟的,以往最注重的妆容也没有了。
她拼命想要挣脱牵制住她的两个保安。
不管不顾的口不择言:“谢劲是个杀人犯!毕生的耻辱!他有什么资格跟国际接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