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这辆红色法拉利,关颖已经有三辆车了,而且全是王健给她买的,那么她为什么选择第二辆呢?
因为甲壳虫是王健送她的第一辆车,所以必须放在家里,然后保时捷比不上法拉利,所以她决定让王健把保时捷放到公司地下停车场去。
家里车库够大了,但是只能停下两台车,平时王健的那台黑色霸道要么停在院子里,要么干脆就停在别墅门口。
人逢喜事精神爽,晚饭关颖都比平时多吃了一小碗。
饭桌上她还问王健另外一辆车在哪,王健直接告诉她放在公司。
小财迷关颖又上线了,“要不把甲壳虫放公司吧,你那个车比我这个还贵,别被人刮花了。”
“没事,有保安专门看着。”
地下停车场停了一辆超跑,也不知道谁的大嘴巴走漏了风声,基本上所有员工下班了都跑过来看一眼,这下子把两个小保安给紧张坏喽,生怕谁手欠上去摸两把。
于是两人干脆回保安办公室拿来了隔离带,把车给围了起来。
半夜十二点,保安换班,地下停车场巡逻的保安对换班保安好一顿交接。
“晚上可别打盹啊,把车看好喽,这可是老板今天刚开回来的,这要是出一点刮痕,咱们都得打包滚蛋。”
“知知道了,刚才队长强调了。”
两个班次的保安换完班,夜班保安队长开始巡岗,走到地下停车场后,他就来到了黑色大牛旁边,“啧啧,这车绝对是男人的梦中情人,要是有相机就好了,拍两张照片,等过年回家相亲村里的马桂花肯定能相中我。”
“队长,这车很贵吗?”
“卧槽,你小子吓我一跳,刚才干嘛去了?怎么没在岗?”
“尿尿去了。哎,队长,这车是不是很贵?我干几年能买的起不?”
队长撇了撇嘴,“还干几年?就是干到死你也买不起,晚上吃饭的时候我问嘴哥了,这车差不多两千万。”
“啊!”小保安瞬间觉得压力山大,“队队队长,要不你给我调个岗吧,我怕出事。”
“德行,就你这胆儿,还想发财?好好值班啊,别睡觉,我上别地方看看。”
有人说新车就像新鞋,新鞋要多穿穿才能合脚,新车要多开一开才能熟悉,所以这几天王老板又多了一个新的发泄方式,溜车。
“这是谁啊?大晚上不睡觉在街上溜车。”
“真他妈损,油门轰那么大动静干嘛?吵的人都睡不着觉。”
街头巷尾,大街小巷,都有王健开着黑色大牛炸街的身影。
从三好街回别墅有两条路,一条路走青年大街,另一条沿着东北大学。
“我灯呢?把路灯还我!瘟死的电业,路灯坏了也不知道修!”女孩嘴里骂骂咧咧的在路边摸黑走。
这时她身后远处有了光亮,正好是王健开车从这条路往家走。
车大灯打的远光,而且路况又不好,王健开的非常小心,开什么玩笑?
一两千万的车,真的磕碰一下他得心疼死。
车灯照亮范围内,前方四五十米左右,王健明显的看到了一个女孩,一头乌黑的头发,上身穿了一个黑色马甲,下身套着黑色皮裙,腿上还套着黑色脚蹬裤,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恨不得把腰扭成三节。
现在是晚上十点多,马路两旁漆黑一片,王健想着人家一个大姑娘走夜路怪危险的,索性就把车速降到了最低。
他可不是见色起意啊,只是想单纯的给人家姑娘照照路。
可是……前面那姑娘两条腿倒腾那么快干嘛?
女孩走的快,王健又把车速提了提,然后女孩就开始小跑了。
……
这是把老子当坏人了?
王健也没管那个,他又把车速稍微提了一提,刚好可以给前面姑娘照亮。
我擦!
女飞人啊?踩着高跟鞋脚底下跟蹬着风火轮似的。
到了新世界花园那里,女孩直接躲进了东北大学保安亭门口的路灯下。
女孩掏出手机,“喂,老公啊,你赶紧过来接我,东北大学门口,有个傻逼一直开车跟着我,吓死我了。”
至于女孩口中那位傻逼已经开车到家了。
兰博基尼在院子里停好,王健便进了屋,“吴妈,怎么还没休息?”
“回来啦,小老板,岁数大了,睡不着,看会电视。”
“那你看吧,我上楼了。”
……
时间匆匆的过,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而告诉王健那个消息的人,第一个居然是刘诗。
十月二十二号,大早上的,王健和关颖还有丈母娘刘秀一起在家里吃早餐,刘诗就把电话打了进来。
“你最近不上外地吧?”
“怎么了?”
“别问,我也是听朋友说的,南边出了点状况,你最近最好别往哪走,哦。对了,家里一定要做好消毒防护,特别是
小颖,千万别让她出门。”
“知道了。”
该来的还是要来啊!
“谁打来的?”母女俩一起问王健。
“刘诗,她说南面好像出了什么大事,妈,媳妇,你俩接着吃,我再打个电话。”
说完王健就把电话拨到了丁三石那里,“丁总啊,最近可好啊?”
“好个屁,你是不是也来打听事的?”
“嗯。”
“我这也是小道消息哈,反正具体情况不是太清楚,好像是啥传染病,情况非常不乐观。”
“行,知道了。”
“哎,别挂,我告诉你啊,这个可千万别瞎往外说,不然很麻烦。”
“知道,知道,好了挂了。”
王健挂了电话,抓了一张吴妈烙的庄河肉饼就出门了,“我得去公司处理点事情,你们继续吃。”
猫有猫路,鼠有鼠道,昨天晚上李卿就从一位在南方的同学那里得到了这个消息,虽然没有王健知道的这么彻底,但是她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李卿震惊的不是发生的这件事,她震惊的是王健为什么可以提前那么久预判到这件事的发生!
难道真的有人可以未卜先知?
李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床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