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黄背着奶茶偷狗了。”
噗嗤,关颖笑了,她锤了王健一拳,“别扯淡,赶紧进屋。”
小黑金毛不大,却奶凶奶凶的,家里来了陌生人,它一个劲儿冲王健和关颖叫。
换了鞋,王健一把把小金毛薅了起来,“啧啧,你肯定不是奶茶的种,奶茶和大黄都是老实狗,你个小家伙这么厉害?”
小黑金毛可能是闻到王健身上奶茶的味儿,闻着闻着就不叫了,还伸脑袋要舔王健的手,王健一把把它扔一边去了,“去,别舔我,谁知道老王给你吃的啥。”
坐到客厅沙发上,王健就给老王打电话,“喂,你搁哪了?我俩回来了。”
“啊?你说是啥?我这有点吵听不见,等会我给你回过去。”
老王应该是在他承包的那片山那里,现在应该是在动工呢,所以噪音非常大。
约摸过了十来分钟,老王把电话打了过来,“喂,啥事?刚才在山上了,山上那边到处都在施工,有点吵。”
果然是这么回事,和王健猜的一点都没错。
“我俩回来了,在家呢。”
“啊,知道了,我还得一会能回去。”
得,听老王这么一说,王健干脆领着关颖上楼了。
多了一个李毅,和尚和他这会打扫卫生就麻利多了,两人上楼才不到二十分钟,屋里的地擦铮亮。
两人进屋后,王健对李毅跟和尚说,“我俩休息一会,和尚,你下楼去买点菜,李毅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下楼溜达溜达。”
火车上
刘雨双手枕着头躺在下铺上,双眼盯着中铺的床板在发呆。
他心里想,自己这算不算衣锦还乡呢?
刚过年那会他可是坐着硬板挨到的沈阳,行李也只有一个双肩包。
再看看现在,两个高级行李箱,里面装的都是给爸妈和哥哥嫂子的礼物。
“盒饭了,盒饭,红焖肉,土豆丝,豆角炖肉,烧茄子。”
刘雨坐了起来,从兜里掏出一张百元大票,“给我来一盒。”
众所周知火车上的盒饭要多难吃有多难吃,但是刘雨觉得味道咋这么好呢?
嗯,这是金钱的味道。
王健和关颖一觉睡到天黑,老王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到。
这会儿老王坐着电梯上来敲门了。
哐哐哐!哐哐哐!
李毅开的门。
把老王照一愣,“你是?”
和尚听到老王的声音,马上从客厅沙发那走到了门口,“叔,他是我同事。”
“哎呀,和尚来啦,我儿子呢?”
“叔,他俩在卧室睡觉呢。”
“行,我进去招呼一声,然后你们一起下楼吃饭。”老王说完换鞋就进屋了。
李毅这会也听明白了,这位中年人是老板他爸。
“儿子,儿子,下楼吃饭,你妈也回来了。”老王还没敲门先喊上了。
这也就是关颖在,要不然老王能直接蒯一瓢凉水浇王健头上。
“啊,听着了,我俩马上起来。”
“快点沙楞的,一会菜都凉了。”
几分钟后,四人下楼去了老王两口子家,王健进屋指着黑金毛就问老王,“狗没抱错?咋黑色儿呢?”
“没有啊,大黄是真老了,一共就下俩崽,一金色的一个黑色的。别研究狗了,赶紧洗手吃饭。”
“叔叔,阿姨好。”
关颖的礼貌在老王家永远都是加分项。
“哎,儿媳妇来啦,快点坐,阿姨给你炖了小鸡儿,一会多吃点。”
“谢谢阿姨。”
四人餐桌拉了出来,李毅跟和尚就站着吃了一口,两人扒拉完饭,和尚就把李毅拉走了。
“你俩回来领证啊?”老王问王健他俩。
“嗯,明天就去把证领了。”
“领了好,要不我大孙子生下来该变黑户了。”蔡太后一张嘴就是虎狼之词。
可能是觉得自己说话有点毛病,蔡太后马上对关颖说,“颖啊,别多想,咱们家没有重男轻女那一说,生姑娘生小子阿姨都稀罕。”
老王终于硬了一回,他夹了块鸡胸肉放到蔡太后碗里,“赶紧吃,吃完打你麻将去。”
“打啥打,孩子回来了,我多陪陪孩子。”
老王,“陪啥陪?嗑让你唠稀碎。”
王健一看情况不对,他用胳膊肘碰了碰关颖,两人扒拉几口饭碗筷一撂,“我吃完了。”
“俺俩上楼了,你俩慢慢吃。”王健对老王两口子说完拉着关颖就走。
果然如王健想的那样,俩人刚走,老王两口子就掐起来了。
“你看看你,儿子儿媳妇都烦,你说那干啥?啥黑户又大孙子的,那不给孩子添压力吗?”
“我说说怎么地?哪犯毛病了?”
……
怀了孕的关颖确实变化
挺大,回到楼上王健陪她看了会电视,不到八点关颖就要回房间睡觉了。
陪着吧,于是王健也跟着回屋一起睡觉了。
洗了澡,两人躺在床上,关颖就问王健,“你稀罕姑娘小子?”
“姑娘。”
关颖很满意,她接着又问,“那我要是真生个女儿咋办?我看阿姨那样,好像想要抱孙子。”
“她?让她上孤儿院再抱一个去,媳妇,咱别有压力,你就是生个猴我都稀罕。”
“你滚!你才生个猴。”
聊着聊着关颖就睡着了,王健见关颖睡熟了,便把胳膊抽了出来。
他蹑手蹑脚的去了客厅,“喝点?”
和尚都没答话,马上起身去厨房搬啤酒和小吃。
喝了几瓶啤酒,王健感觉正好,然后就回房间睡觉了。
一夜无话,隔天一早老王又上来叫大伙下楼吃饭。
王记大包子豆腐脑安排上,都是老王起早开车去买的。
吃完早饭王健和关颖便去了民政局。
提供证件,交了九块九,拍照,拿证。
出了民政局,两人从这一刻开始,是正经的合法夫妻了。
王健也学后世抖音里的段子,一手拿着结婚证,一手轻轻拍了拍关颖的小脸蛋,到手了,你那牛逼劲儿呢,你在嘚瑟啊!”
关颖也没惯着他,直接上手往王健腰上死劲掐!
“哎,疼疼疼,松手,你赢了。”
刘雨坐了一天一宿的火车,终于到了他们家那的县城。